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| 二十九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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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方才就跟你說過……」這人真牛,怎麼說都說不聽。 「你想要一個答案是吧?」他再度打斷她,問道,低沉的嗓音像是蠱惑人心一樣。 「嗯!」她緊握著雙手,雖咬牙希望能夠撐住一丁點的強勢,但原本十分有魄力的眼睛被他牢牢攫住後,便軟弱了下來。 「既然來了,咱們就把話說清楚。」他微微側了一下頭,眼睛仍深沉地直勾著她,越靠越近。 「欵?幹什麼?你不是要「說」清楚。」她往後微躲,噘著唇咕噥。 他眯了一下眼,靜靜地望著她,說道:「不都是動嘴?」 說著將大掌貼上她的臉蛋,細細地觸撫著。 她只是抿著唇,不甘願地瞪著他。 見她沒有閃避,霍紹青滿意地揚唇,再度吻住她。 心兒羞怯地仰首,覺得一顆心雖仍是慌慌亂亂的,但卻逐漸變得踏實了。 第七章 他與她之間,從那天起似乎變得有些不顧一切。 不談身分、不談合不合適、不談符不符合禮教,只要他懷中有她,只要她依偎著他,兩人便覺得一切都已經足夠。 甚至,他所以為、她所假扮的身分;那種得隱瞞的關係,反而更讓他們能夠享受其中的悲情和私密。 她想,或許是悲劇因素真能夠將情感濃化吧! 夜晚,將軍府的後院成了兩人私會的地點。 夜裡涼,飄著一股淡香,讓人聞著聞著,就醉了。 「牆那麼高,你是怎麼爬進來的?」他和她坐在石椅上,指腹摩挲著他為她掛上的手煉,瞄了圍牆一眼,問道。 「我可野了。」她得意地一哼,手指向那面牆。「這牆算什麼,又不怎麼高,一撐一翻就過來啦!」 她這還不算什麼,三妹每每著男裝偷跑出去玩、又不能光明正大從正門或後門走的時候,那翻牆的技術才堪稱一流。 「這等事值得你得意?」 「可不是。」 他的眼神有著寵溺及無奈,輕摟過她,看進她眼裡,輕歎。「到底是誰給你養成這樣的怪異個性?」 她表現出來的,根本就像是個備受家中寵愛、溺愛、慣著的女孩,那副嬌樣,真是讓人不知如何是好。 「你不喜歡嗎?」她轉個身,仰著頭瞧他。 「你說呢?」他低聲回問,忍不住低頭吻住她的笑靨。 她瞪他,微噘著嘴,表達她並不滿意他的回答。 「為什麼總是把問題扔回來給我,真不公平。」 「你不也是?」他不介意她的嬌蠻,又將她摟緊一些,道出了事實。 她笑了笑,回答他最初的問題。「我的怪異,當然是我爹、娘養出來的呀!你別以為金府的丫頭就都是唯唯諾諾的模樣,金府又不欺負下人。而咱們的出身也不見得多壞,好歹也是爹娘手中的寶貝,有的甚至還是大戶人家的女兒,無奈為偏房所生,被大房所欺,才給趕了出來。」 他微眯眼,不太願意相信她是這樣的身世背景。「你呢?」 她站起身,抬高了手,撥弄著一旁的花花草草。 「我啊,是金夫人遠房親戚的女兒。家道中落,才會前來投靠。」她說的是珂珂的真實身世。「大姑娘待我不錯呀,不會擺架子,不像某個大人。」 語畢,她給他一個俏皮的笑容。 「誰啊?」他抬頭看她,雖然臉上沒有笑容,但眼中蘊著笑意和難得一見的耍賴情緒。 她站到他面前,將手鬆開,滿掌不知名的花辦像雨般落在他面前,片片都像她淘氣迷人的笑靨。 「不就是你嗎?老冷著一張臉,像人家欠你什麼似的,段爺比你和善多了。」 他抬手,猛地將她拉下,讓她乖乖地待在他懷裡。 他拈掉了她身上的花辦,端詳著。「再說一遍?我剛剛專注於這片可憐的、無辜的、被摧殘的花辦雨,沒聽清楚。」 「我說——」她附在他耳邊低笑著。「段榮真是個……」 他拉開她,那抹笑還在,看著她,不可置信地揚眉。「你在我懷裡提段榮?」 她依然呵呵笑著,搖首晃腦的。「是呀,人家段爺多金又英俊,咱們府裡哪個丫頭不是對他傾心不已?」 「你也是?」他又逼近了一些,在她面前停了下來。 她冷哼!「我能嗎?你不掐死我才怪。」 他給她一個啄吻。「說得好像我是什麼妖魔鬼煞,你壓根就不怕我,自第一次見面,你就巴不得惹我生氣似的。」 「第一次見面嗎?」她偎在他懷裡,歪著頭想著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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