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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十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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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表哥也太過分了,他不是愛著羽蝶姐姐的嗎?為何又出手傷她那麼重。” “誰知道!”陸士剛冷哼。 想到他竟以結義之情威脅他,就不禁氣惱盈胸。不過,他不是那麼容易就放棄的人,目前先觀察情形再說,他不信袁浩風真恨得了羽蝶,畢竟他曾深愛過的,不是嗎? 兩人的對話一字不漏地傳人房內,仍未驚動房內的人。 袁浩風坐在床緣,凝視著床榻上的絕色女子,一頭烏黑長髮拔散在枕問,也裹住她細緻白玉般的小臉。 蒼白近乎透明的臉上,染上不正常的紅暈。她已經斷斷續續發燒了三日,其問她囈語不斷,口中不停喚著婉琴的名字。看來她很重視她,而這將是他控制她最好的利器。 輕拭她額上不停落下的細汗,注視著她柳眉因難受始終緊皺著。黑瞳底有著莫測的深沉。他不該有心疼的感覺,是她負了他,那為何看她痛苦的模樣,心也跟著緊擰著? 他承認出手是重了些,那支箭狠狠地穿透她的肩胛,才會造成她現在高燒不斷。加上他因憤怒她的逃離,不留情地補上一掌,更是雪上加霜。 輕撥開她汗濕前額的發,細心地擦拭她的小臉。他十分清楚她不會有事的,有他在她身旁照料,她不可能會出事的。只是從胸口不斷泛出的不舍,幾欲將他淹沒。 薄唇緩緩覆上她無血色的唇瓣,冰冷的話也隨之吐出: “這是你該受的。” 雙臂收緊,將她發熱的身軀緊緊地摟抱住。這次她休想再離開他身邊,他以命起誓,他不會放手的.因為這是她欠他的。 “小姐,不好了!大事不好了!” 萍兒從外進房不停地咋呼著,繞著慧娘打轉。 “什麼事啊!看你急成這樣。”慧娘坐在梳粧檯前。正細心地梳攏一頭青絲,沒將她的著急放在眼裡。 萍兒見慧娘懶得搭理她,急得捉住她的手,急道: “我剛從外頭探聽消息回來,原來袁莊主這三天都待在他房裡照顧一位姑娘。” “你說什麼?”慧娘驚得丟下手中的扁梳,將萍兒拉上前,美豔的臉上有絲慌亂。“把話從頭到尾給我說清楚。” “三天前夜裡,來了兩名黑衣人,其中一人還被袁莊主給重傷了。聽說那兩名黑衣人都是女的,且受傷那位跟袁莊主似乎關係頗深。”萍兒將她知道的,一口氣話說完。 慧娘身形微晃,臉上有著不敢置信,語淵含怨道: “你說袁莊主將她安置在他房裡,且親自照料。” 她來這那麼久了,從未踏人他房裡,而他卻讓那位姑娘進駐他房裡,且悉心照顧。 一股不甘合著嫉妒,從她心底不停地湧出。到底是什麼樣的女人,能獲得他的傾心愛顧。莫非……她就是那支蝴蝶金簪的主人。 “萍兒我們走,我非去瞧瞧那位姑娘不可。” 以她花魁慧娘的美貌,都無法讓袁浩風動心,現在她倒要看看是什麼樣的女人,竟能吸吸引住他的目光。 如蝶般的長睫輕輕眨動,接著一雙清澈動人的美眸緩緩睜開,美眸有瞬間的迷蒙,盯著周身似陌生又有幾分熟悉的景物。 陡然,右肩上劇烈的痛楚和胸口的悶痛,疼得教她雙眸再次緊閉。 她想起來了,袁浩風的那聲呼喊,讓她所得到的代價,就是這一身傷。 他夠狠! 看來他的確對她滿懷怨恨,不然出手也不會這麼重,一箭不夠再多補一掌。這下子,她已經深刻體認到宋芸和青哥的擔心,袁浩風是不會輕饒過她的。 只是他會如何對付她,不知是她傷得太重,還是神志不清,她竟無一絲懼意。 她試著提一口真氣,卻被發現的事實氣惱地詛咒出聲。 該死的!她的武功被封住了,而想當然耳封住她的人,除了袁浩風不會有第二個人。 看來現在身受重傷,武功又被封住,她只有任人宰割的分了。唇畔揚起一抹自嘲的笑。 就在這時,房門“咿呀”一聲被打開來了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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