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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十六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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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如果沒有岑總裁,就沒有銳財團,換別人來經營,遲早也是關門的份,這點難道你們不明白嗎?」 「事到如今只能答應總裁,反正有總裁看著,那女人也玩不出花樣,要是總裁沉迷女色,那也是銳財團的命。」 無論如何,岑缺都是贏的一方,他早該知道岑缺一旦下決定,任何人、事、物都動搖不了。 「你們回去工作,我帶保鑣去幫忙找人。我看……沒有找到人,總裁是不會回來了。」 「是。」 因為有更重大的事,這件搞得「滿城風雨」的小事就這樣落幕了。 真是吹皺一池春水,干卿底事啊! 岑缺回到別墅時,警長把包在塑膠袋裡當證物的粉紅色保暖鞋,和一張白手帕攤在他面對,對他說明偵察情況。 「我們在門口找到這只鞋,在不遠處找到這手帕,手帕上疑有迷藥,我們會拿回去化驗。」警長對岑缺有兒分敬意,畢竟他是商業钜子,對本市乃至全國的經濟有很大的貢獻。最重要的是,他手上有幾張銳財團的股票。 「這的確是她今早穿的鞋子。」岑缺看到那只鞋,又深義濃的絕望從心底漫上來。 門口的監視錄影帶沒拍到她回來,她真的在送他出門時被綁走了。岑缺很後悔,他不該讓她送的。 「另外,在這屋子的附近,我們還找到一些用剩的食物和食品的包裝、超商的紙袋……可見嫌犯在這附近埋伏了一段時間。這件事是預謀,不是臨時起意。」警長很有權威的告訴岑缺。 「指紋呢?可以在那些東西上采到指紋嗎?」只要有指紋,就可以知道犯人是誰。 「昨夜下的那場大雨,把指紋都沖掉了,而手帕上並沒有找劍指紋,可見是行家所為。」警長露出遺憾的表情。 昨夜確賣下了場大雨,也就是那場大雨,讓岑缺有了今天的決定。 那場雨下得又大又急,把他吵醒,也把方欣驚醒,雨勢大得像要把整個地球沖走,透著讓人恐慌的氛圍。 震耳欲聾的雨聲讓方欣害怕,她縮到他懷裡,要他講些故事。 他擁緊她,拉高棉被為她保暖,絮絮地講著,心裡有了一種想法——就算一切都被沖走也無所謂,他只要緊緊捉住一樣真正想要的東西就夠了。 這一刻,他知道什麼是他可以捨棄、什麼是他真正想要的。只是,想不到連真正想要的,他也沒能捉住。 「既然留有食品的包裝,是不是顯示嫌犯不是附近的人?」岑缺太難過了,過了好一段時間才能冷靜思考。 「這的確可以當作判斷,但是附近也沒有找到奇怪的車輪痕跡,他們怎麼來、怎麼去、怎麼把人送走,就變成一個大問題。」下過雨後,車輪比平日容易留下痕跡,可是附近並沒有找到。 「腳印呢?」犯人沒有開車,總要用腳走路吧? 「我只能說,也許是你的管家太緊張了,不斷地在附近跑來跑去,這附近只看到她紛亂的腳印。」 「那些人的動機到底是什麼?」怎麼想都碰壁,令他胸口發緊。 「會不會和您與銳財團之間的衝突有關?」這件事全球都知道了。 警長認為這是目前最合理的推測,大部分的人都認為那名東方女子是禍端,難免有人以為只要她消失,一切就會平靜落幕。 若因此而採取這種行動,是有可能的。 「我會針對這個方向去調查。」岑缺不會輕饒那些人,絕對不輕饒。 敢動他最重要的寶貝,那些人最好檢查看自己有幾條命。 「如果有人向您勒索或任何發現,請馬上和我們聯絡。」警長留下他的名片,上頭有警署的電話號碼和他的手機。 警長等警員在屋子附近做了詳細的搜查後!收隊回警署去化驗證物。 警長走了後,岑缺想了一下,決定撥出一個數年沒撥過的電話號碼。 「喂?」 電話很快就通了,接電話的聲音還是有很濃的熟悉感。 「莫森。」在他的聲音之後,話筒那端傳來手機落地的聲音。 這人是他的鄰居、哥兒們,這幾年變成全世界赫赫有名的殺手——在國際間飛來飛去,他多少耳聞這殺手的消息。 「缺老大,你舊久沒返來丫。」七年了,自從隔壁的岑大伯全家罹難後,岑缺已經七年沒有與他們聯絡了。 「我要找一個人……」話還沒說完,就被莫森打斷。 「缺老大,我是殺手,不是尋入專家。」尋人是獵狗的工作吧? 「她叫方欣。二十二歲,臺灣人,短髮。今天在紐約被綁架,當時身上穿著羊毛衫和蘇格蘭長裙……她是我最重要的人,無論如何都要找到。」他逕自往下說。 莫森縱橫國際,這種跨國大事,非找他不可。 「七年沒見,一打電話回來就要我當獵狗!」莫森不高興地抱怨。 「她是我最重要的人。」沒有她,他不知該依賴什麼活下去。 「好吧!沖著這句,我就勉為其難當一次獵狗。」他的聲音這麼痛苦,想必這女子一定在他心中佔有相當的地位。 「我希望能以最快的速度找到她。」 「知啦、知啦!有空記得回來給左鄰右舍看看。」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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