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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五


  「沒有幕後主使,真的是我的暗戀……」另一個趕緊補一句,「而且我再也不敢了。」但願老天爺保佑,讓他們度過這關。

  雷焰負手盯了他們好半晌,那眼神讓他們頭皮發麻得差點坦白招供。

  雷焰當然看得出他們說的並非實話,但殘害百姓並不是雷門一貫的宗旨,再說他也把話放出去了,相信對方不敢惹到他頭上來,當下也就不想再為難這兩個嘍羅。

  「你們走吧,記住我說的話,還有,別再讓我遇見你們。」他痛恨所有打方茵主意的人。

  「是,是,是!」嘍羅忙不迭地點頭答應,還沒謝過雷焰的大恩,就被黑人護法一腳踹出去。

  雷焰的雙眼繼續投向窗外,溫柔地望著方茵消失的那扇門。

  方茵……他心心念念的方茵……

  話說湯家幫暗中分成紅、黑、白三派後,白派開始派人暗中跟蹤雷焰,想找出雷焰的弱點,好威脅他和湯家幫結盟;紅派無所不用其極的和錢公子攀交情,黑派則進行暗殺錢多多計畫,第一波行動只砍中錢多多的手臂,從此打草驚蛇,再也近不了他的身。

  僥倖從雷焰手下留下一條命的嘍羅回到白派堂口後,以最快的速度說出事情經過,也把結果告知上頭。

  「雷焰的弱點是茵茵?」白派首領有幾分猶豫。

  方茵是歡場上的惡棍,有幾分惡劣手段自不在話下,而且最大的問題是,全臺北的富豪政要至少有八成挺她,每個人準備十個銅板,就夠把一個壯丁活活砸死,任何人想動方茵,都得先考慮這一層。

  「動方茵的腦筋,等於開罪全臺北的政商要人,這件事要再三琢磨。」雷焰怎麼會和方茵扯上關係?

  「但是不動方茵,就無法威脅雷焰。」

  「既然雷焰出聲警告,就足以證明他對方茵傾心,我們不一定要拿方茵來威脅雷焰,換個角度想,我們可以把方茵當禮物送給他。」

  「當禮物?只是換個名詞而已,還不是同樣開罪全臺北的要人。」

  「全臺北的要人沒人動得了方茵,若雷焰得到她,豈不是最好的禮物?」

  人人面面相覷,這點子好像說得通。

  「除非方茵願意,否則是沒人動得了她的,更何況有雷焰暗中保護。」要擄她都得花一番工夫。

  「雖然我們混黑道,也沒人規定非得偷搶拐騙,或擄掠竊盜吧?」

  「你的意思是?」

  「把方茵灌醉啊。」

  「啐!方茵是千杯不倒的!」

  「那當然,但是如果加一點點藥的話……」

  人人又面面相覷了一陣,決定試試這個方法。

  錢公子遭到暗殺,心中很不爽,認為最大的可能,是方茵的支持分子——那個雷什麼的。

  這下子他也不想好言相勸或明媒正娶了,橫豎是個人盡可夫的婊子,先上再說。

  於是他當下決定,一天沒得到方茵,就一天不放夢萊茵干休。

  「茵茵呢?本大爺大駕光臨,還不叫茵茵出來迎接?」錢公子一進門就大嚷。

  「唉呀,原來是錢公子,讓我以為是誰呢?請坐請坐,我馬上派人去找找看茵茵在哪裡。」芳姨連忙招呼著,邊暗中使眼色叫人通知方茵,要她別出來。

  昨天是以茵茵放假搪塞,前天是以她不舒服為理由,今天該找什麼藉口,真是傷腦筋。

  今天說來也怪,幾個平日罕見的湯家幫堂主來捧場已經夠令人惶恐,這個連日來鬧的痞子也不放個假,各路好惹事的人聚集在這裡,不知會惹出什麼麻煩,芳姨擔心極了。

  「本大爺昨天已經說過,今天非看到茵茵不可,你不叫她乖乖等我,還要派人去找?誰知道你們在搞什麼花樣?」錢公子不客氣的要起蠻橫。

  他已經鬧三天了,熟客早已不以為意,這樣鬧只會更損他的格調而已。

  遠方暗處角落裡的雷焰,那雙銳眼盯得像要跳出來——他得費很大的力氣,才能不沖上去把這個表明要找方茵麻煩的人打死。

  阿茵方才被那群人簇擁而去,實在令人擔心。雷焰暗暗計算她進包廂的時間,如果時間太久,他打算進去察看。

  「哪有搞什麼花樣?錢公子可別誤會我們。」芳姨施展媚態,先把錢公子帶到座位上,讓服務生給他送水酒,「真真、芳芳,快來陪錢公子。」

  「來了。」兩名公關半拖半推的拉錢公子坐下。

  「別再來這一套!」錢公子很失禮的甩開她們,「你們去告訴茵茵,她愈躲,愈表示她作賊心虛,如果她沒叫她的老相好來砍我這一刀,她就沒必要躲。」錢公子乾脆把話說白了。

  眾人看看他手上那團繃帶和那臉衰相,想不笑都難。

  阿茵有老相好?雷焰的心猛然揪疼。不會的,阿茵不是那種水性楊花的人,她比任何人都潔身自愛。他堅定地告訴自己,心情卻難過起來,忍不住多喝兩口悶酒。

  「錢公子,你一定搞錯了,茵茵哪有什麼老相好?她跟大家都是朋友,每個人都知道的。」

  芳姨就怕錢公子信口雌黃,引來不必要的麻煩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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