學達書庫 > 唐席 > 我的男人是總裁 >


  金董不想惹她生氣,只好亦步亦趨地緊跟一旁,當個護花使者。

  「誰也別上來,茵茵從現在開始,就是我錢多多的,誰敢動她就試試看。」錢公子惡狠狠的警告金董。

  在財力上,錢家在臺灣雖不是首屈一指,卻也名列前五名,致使他不把任何人看在眼裡。

  「茵茵,嫁給我,我保證給你終生吃不完的美食、花不完的錢、穿不盡的漂亮衣服……」錢公子殷切殷相求。

  方茵不置一詞,只用那雙媚眼微笑地勾著錢公子。

  不知情的以為她想趁機把自己哄抬上天、狠狠敲這凱子一筆;而知情的都知道這是方茵發火的前兆,識相的就該閃遠一點,否則整死不賠。

  錢公子不明所以,以為自己的條件不夠大方,連忙增加籌碼。

  「我們的新房會在全臺北最貴的別墅區,出入有司機開著凱迪拉克接送……」

  「是,你還可以給我金山銀山呢!但就算金山銀山,又怎麼能表現你的誠意?畢竟在你之前,有九百多個公子哥兒說出同樣的話呢!我看,不如這樣吧……」她隨手一捉,捉來一支酒瓶,往桌角一敲,酒瓶應聲而破,金黃色的液體流淌一地,酒香四溢。

  錢公子一時慌了手腳,看著那支滿是尖刺的酒瓶,嚇得兩眼圓瞠,頻咽口水,張嘴說不出一句話,雙腳顫抖的往後挪。

  「茵茵,別生氣啊……」

  「茵茵……」

  勸和的微弱聲音,怯怯地在空氣中飄蕩。

  「來。」方茵把破酒瓶遞給錢公子,「表現你的誠意。」

  「不……」錢公子嚇得連退兩步,望著尖尖的碎瓶,頭搖得像波浪鼓。

  「之前那九百多個都有表現、你也……」方茵的話還沒說完,錢公子已經嚇得屁滾尿流,逃也似的跑出夢萊茵。

  救人喔,他只是想贏了賭注、扳回面子而已,並不想斷送小命!

  「我會為你保留機會的!你如果沒有改變主意,就再來吧!」方茵對他的背影喊。

  哼!連個膽都沒有。

  「茵茵啊,你別亂生氣,氣壞身子可就不好了。」相熟的客人勸道。

  「我比較怕她真的整死人。」另一個說,「上回那個才抱她一下,肋骨就斷了兩根,上上回那個是被抬著出去,聽說住院住了半個月,再上上回那個……」她的豐功偉業,不勝枚舉。

  說起方茵,她會把不規炬的客人整治得慘兮兮,卻又能把對方收得服服貼貼、沒半句怨言,讓人對她佩服也不是,不佩服也不是。

  也因此,沒幾個客人敵對她有非分之想。

  方茵重情重義、恩怨必報,說她是流落煙花的可憐女子,還不如說她是混亂塵世中的一股清流,令人敬重,不敢褻瀆。

  客人暗暗譽她為「歡場女惡棍」,這裡的惡棍是好漢的同義詞,行不端、坐不正的別來惹。

  「放心放心,我自有分寸,只要對方不找死,我就不會雞婆。」方茵逕自把酒瓶和碎片收了,「大家就當作看了一場餘興節目,別壞了喝酒的興致。」

  於是夢萊茵又像沒事發生般,恢復平常的氣氛。

  只有芳姨暗暗擔心,「拜託你小心一點,要是傷了自己怎麼得了?以後不准再這樣了。」

  「好好好。」方茵也只是嘴裡應著。有錢人通常沒膽,她早料到錢公子只會夾著尾巴跑,「我去陪金董了。」

  說著,方茵鑽進廂房。

  「這只小花貓幾時才改得了這脾氣?」方茵走開沒多久,後頭就響起了一陣輕歎。

  那個人將偉岸的身軀藏在黑色沙發中,純黑的勁裝也像要隱沒於黑暗,但是那雙震懾人心的銳眼、淩厲逼人的氣勢,讓人心驚膽跳,無法漠視他的存在。

  這個唇角勾著淡淡弧度,雙眼只注視方茵的男人名叫雷焰,是世界第一大幫——雷門的統領。

  雷門成為世界第一大幫,是最近幾年的事。

  不管是太平洋島嶼、俄羅斯、歐洲大陸、美洲大陸的黑幫,都要對這個新興幫派禮讓三分,據說這是雷焰一人赤手空拳打出來的結果。

  雷焰藝高人膽大,隻身走江湖,走到哪兒打到哪兒,無堅不摧、所向無敵,沒幾年便闖下「焰神」的封號,也創造了雷門這個黑白兩道都得敬讓三分的幫派。

  雷門與一般走私、販毒的不肖黑道集團不同,它所闡揚的忠孝節義理念,讓西方黑道大大感佩,其重情重義、鏟奸除惡的精神,更是感化不少江湖好漢,於是乎,雷門漸漸變成警界的幫手,和FBI、CIA也有生意上的往來。

  而雷焰雖打遍天下無敵手,但他的長相非但不若江湖人士般剽悍,反而還有幾分藝術家氣息,若說他來自維也納,彈得一手好鋼琴,恐怕也人人相信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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