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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四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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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小處女,難道你到現在還不明白剛才發生了什麼?」他輕笑著拿她頰邊的發梢搔她,「剛剛我奪走了你的處女膜,而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。」 「剛剛?」雅夕擰眉想了一下,想起那要死不活的疼痛,「你太可惡了,要處女膜我拿給你就好,何必把人家弄得那麼痛?就算要搶也不能把那麼大的武器,放進人家的身體裡。」 國中那些無聊的健康教育課,都被她拿去打電動了,只有考試前,才會背些專有名詞來應付,所以她的邏輯有點怪怪的。 「你怎麼拿給我?」難道處女膜還能這樣給來給去嗎?她到現在還搞不清楚狀況呢!慕容崴真不知該笑她無知,還是替她掬一把同情淚。 「這樣啊。」雅夕拉出他的手來,在他的手心寫下處女膜三個字,然後把他的手掌合起來,「喏,你拿去了。」 「你以為在扮家家酒?!」這少根筋的丫頭,看來他得費些心力教教她,即使這比在外頭和人爭地盤還棘手,「處女膜不是這樣給的,要這樣。」說著,他伸手到棉被下,把她緊繃的粉臀壓向自己。 「啊!」雅夕驚叫一聲,整個人彈跳起來,「你……你私藏兇器……」 「不是,是溝通法寶。」他一手把她拉回來,「我的『一公分溝通法』,就是以它溝通。」說著,便迫不及待的吻住她。 方才太快也太失控,難怪她不明白是怎麼回事,這回他要負起教導的責任,把這件事清清楚楚的教給她。慕容崴露出捕獲獵物的輕笑。 如果想搶優勢的話,應該是處於上方才對。雅夕永遠也搞不清楚,為什麼她只能被慕容崴壓在身下,更糟的是,她竟然毫無反抗之力的任他亂吻亂摸…… 「好累。」雅夕像攤水,懶懶的癱在他身上,完全使不出半點力氣,「你們火拚有這麼累嗎?」全世界的情侶、夫妻,每天都做這麼累的運動嗎?精力真旺盛。 「傻女孩。」慕容崴啼笑皆非,他這個費心費力的人都沒喊累,她這個學生喊什麼累?「喏,先回答我一個問題,你有沒有感覺到舒服、快樂和滿足?」他從來不在乎女人對他的品質滿意度,但是雅夕不一樣,他要親耳聽見她的感受,知道她滿意才放心。 「嗯……」雅夕咕噥一聲,換個姿勢抱住他,他在念什麼啊?她累得好想睡了,他一點都不累嗎? 「這樣你知道是怎麼回事了?也知道你是我的女人了?既然你是我的女人,就不准離我太遠,尤其你現在放寒假,更不准隨便亂跑;還有,不准再去談判現場……」 還想滔滔不絕的訂立規矩,門外突然傳來敲門聲,中斷慕容崴的話,也把雅夕的瞌睡蟲嚇跑一半。 「崴哥?崴哥?」手下焦急的聲音。 「什麼事?」慕容崴把雅夕好奇挺起的身子,重新按回懷中。 「有人在『地牢』鬧事。」手下回答。 「我馬上去。」選半夜四點鬧事?還真會挑時間。它轉頭對雅夕說:「你先睡,我去把這件事處理好。」「地牢」是個極度敏感的地方,任何風吹草動,都足以顛覆黑道目前的平靜狀態,所以他極度關切。 雅夕眼睜睜的看他下床穿衣,心中一堆埋怨。 「討厭啦,人家也好想去。」難得有機會看黑社會火拚,她卻累得只能躺在床上看他出去,心中好不平衡。 為什麼兩個人一起做一件事,她累得半死,他卻那麼輕鬆?!不公平啦,老天爺不公平! 「那種危險的地方是男人去的,女人不准去。」知道剛才就把她弄累一點,或者直接讓她昏過去,省得現在怕她偷偷趴去,「你只准乖乖躺在床上睡覺,要是我發現你跟來,我就當場挖個洞把你埋了!」他恫嚇道。 「那麼凶做什麼?你忘了一公尺內要溫言軟語?」雅夕也很想不客氣的和他比大聲,只可惜她太累了,話的內容雖然悍氣十足,語調卻又輕又柔。 「乖乖在家待著,要是我回來找不到你,看我會不會用『一公分溝通法』修理你!」她有「一公尺溝通法」,他有「一公分溝通法」,看誰厲害。 「什麼一公分,,,如果你只有一公分,我就不會這麼累,又這麼痛了……」雅夕悄聲嘀咕。 「我如果只有一公分,你就變成世上最可憐的妻子了。我所謂的一公分,是指我們最後的距離……也許用零點一公分來肜容比較恰當。」這丫頭真的是初經人事的處女嗎?怎麼跟他討論起這種問題來?「下次換個姿勢,我讓你領教我的極限,包准你連呼過癮。」 「一次已經快累死了,還有下次喔?」對全身酸痛不巳的她來說,「下次」是恐怖的字眼。 「我走了。」慕容崴穿好衣服,逕自出門。 雅夕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黑暗的門外,突然覺得很孤單。 雖然身子很痛也很累,可是被他抱著的感覺,實在是宇宙超級無敵的好,真希望他多抱抱她、親親她。 唉,他要花多少時間擺平那件事,回到她身邊來?她已經開始想念他了耶。 第五章 雅夕等著等著,眼皮愈來愈重,身體愈來愈累,很快就睡著了。 吵醒她的是在門外敲門的慕容伯母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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