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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七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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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乂騏再三要計程車司機踩緊油門,馬不停蹄的趕回家,為的就是想趕快把杜希深擁入懷。 才打開大門,他就聽見一陣銀鈴般的笑聲自樹下傳來。 「伯伯,不可以啦,你不可以吃人家的車,被你一吃,我就沒棋了。」那清脆的笑聲教人聽了神清氣爽,卻讓孟乂騏火大。 她應該想念他,想得茶飯不思、愁容滿面,不該有這樣的笑聲出現才對! 循著聲音走去,越過杜鵑花叢,他看見杜希和老人在樹下下棋,她穿著老人送的碎花洋裝,正耍賴撒嬌著。 綁著馬尾的她有幾分俏麗,白皙的臉龐,正露出孩子才有的開心和愉悅,白白的貝齒和笑彎的眼睛,都是孟乂騏所陌生的。 該死,她居然穿別的男人送的衣服,居然對別的男人笑,居然和別的男人如此親近! 「伯伯,卒給你吃,把車還給我。」杜希孩子氣的欺身去搶被老人拿走的棋,舉止親昵又自然——即使老人家讓她一車一馬,她仍連連輸棋,只好要賴皮。 一陣濃烈的酸味和不悅,一下湧上心頭。 他不在的這段期間,都是老人在慰藉她,是不是?這個念頭一起,他的五臟六腑俱焚。 「杜希!」他的語氣,比他想像中更冷峻。 在杜希從驚嚇中回神前,孟乂騏已經粗魯的把她攔腰從椅子上勾起。 「主人……」杜希不明白主人為什麼一回來就生大氣。 雖然惶恐怯懦,心裡同時也感覺到高興——主人回來了,主人終於回來了。 可是他為什麼這麼凶、這麼粗魯啊?一股委屈襲上心頭。 「進屋去!」他發誓,絕不再讓杜希跟這老頭見面,絕不! 他怒氣勃發的拎著杜希就走,把老人丟在原處。 老人看著他們的背影,嘴角勾起一抹笑,看來,杜希不必用什麼心機,就能讓孟乂騏失去理智。 他快有喜酒可以喝嘍! 第七章 孟乂騏怒不可遏地將杜希丟在客廳的地板上,反手將門鎖上。 他兩眼發紅的瞪著她,像盛怒的獅王瞪著它的叛徒。 「說,你這是什麼樣子,為什麼穿這件衣服?為什麼把頭髮綁成這樣子?為什麼還化妝?!」孟乂騏越想越生氣,伸手把那件惹人厭的衣服撕得破爛。 「主人……」杜希從沒見孟乂騏這麼生氣過,全身顫抖得不像樣,連搶救衣服都心有餘而力不足。 她顫抖的往後縮,委屈的眼淚在眼眶中打轉。她做錯什麼了嗎?她只是打扮得漂漂亮亮等他回來而已。 「該死的,為什麼和別人那麼親近?為什麼和別人有說有笑?為什麼?」孟乂騏不給她往後退的機會,惡狠狠地將她扯到面前來,氣極的瞪著她好一會兒,又不耐地把她甩開。 可惡,在他因思念而寢食難安時,她竟打扮得漂漂亮亮的;在他為她歸心似箭時,她卻和人有說有笑……該死的,這算什麼!? 「我們只是在等你……」眼眶湧出了委屈的淚水,她只不過聽伯伯的建議,把自己打扮得美美的,讓他回家有好心情。 「等我?你和別的男人打情罵俏,叫作等我?!你把我當什麼?」孟乂騏越想越氣,「該死,你是不是一點自覺都沒有!?」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是誰的女人? 他氣急敗壞的把她往樓上拖。 「主人……我們沒有打情罵俏,我們只是在下棋,我們……」杜希哽咽的解釋。 主人拖得她的手好痛,雖然她努力追上主人的步伐,卻一再踉嗆的跌在樓梯上,讓樓梯擦破她的皮膚。 她什麼都沒做啊,主人為什麼要這麼生氣?她的手好痛、腳好痛、撞來撞去的身體也好痛。 「我們?已經合稱『我們」了?」孟乂騏用力把杜希甩上床,像只野獸般,撲上她裸露的身子。 憤怒已經使他失去理智,他現在只想盡情地、用盡所有力氣,蹂躪這個背叛他的叛徒。 「為別人穿這麼漂亮,恩?為別人化妝搽口紅,恩?」他的手粗暴地扯破她身上僅剩的衣物、用力抹去她臉上的脂粉口紅,還殘忍地在她的肩骨咬了一口。 「啊,好痛。」杜希淚水流得更凶了。 「該死的,敢背叛我,就不許喊疼!」他怒氣騰騰的咬破那惹他腦中嗡嗡作響的唇。 「啊……」杜希疼得再也發不出半點聲音,無聲的淚水一直流個不停。 「你給我牢牢記住,你是我的,不管是你的手、你的腳、你的身體,還是你的心,都是我的!」孟乂騏邊大吼,邊發狂地在她身上留下鮮紅的指印與咬痕。 該死的,她最好不要讓別的男人碰過,她最好不要讓別的男人抱過! 「主人……主人……」杜希抽抽噎噎,推拒的手一點也無法發揮作用。 「你必須知道你的主人是誰,誰才有權這樣碰你!」 該死的,他要在她身上留下深刻的記憶,讓她永遠記住,她是誰的!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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