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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一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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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乂騏非常強壯,杜希一刻也不願離開那堅實的胸膛。 不知何時開始,腦海中就有這樣一幅畫面——他強壯的手臂摟著她,她的耳朵貼在他的胸膛,聆聽他的心跳,永遠都不用分開。 現在美夢成真了,心情卻不似畫面那般平靜。 「主人……」杜希不停地嬌喘,身子裡怪異的感覺,令她無法負荷。 「吻我,恩,吻我。」他的嗓音充滿濃濃的安撫意味,彷佛只要照他的話做,她就會得到拯救。 她是個敏感又誠實的小妖精,每個反應都發自內心,同時也感染他的心,讓那沉寂多時的原始想望,蠢動不已。 「好……」杜希依他的話吻上他的唇,心中有了一償宿願的滿足。 杜希一靠近,孟乂騏的唇舌便迫不及待的強取豪奪…… 「杜希?杜希?」孟乂騏輕搖伏在胸前的杜希,只見她動也不動。 他起身,把她抱到床上,就著燈光,他看見白皙的肌膚上,佈滿大大小小的指痕。 其實,他並不想與她發展到這種程度,只是想逗逗她而已,誰知竟一發不可收拾……望著她臉上的淚痕,他心裡竟有陣陣不舍,他應該更理智、更自我克制、更……疼愛她一點的。 伸手拂過她身上淡紫色的指痕,他心裡突然一陣疼痛。 他發現自己一刻也放心不下她了。 孟乂騏怎麼也沒想到,自己竟會深陷到如此不可自拔的地步。 杜希整夜睡睡醒醒,每次都是因為身子的疼痛而呻吟著醒來,但還沒完全清醒,就感覺到身子被摟緊,心中漫上一股安全感,也就繼續睡去。 如果可以,她想永遠不要醒,永遠保有這份幸福。 這種感覺的消失,是在她唯恐自己來不及做早餐而驚醒時。 眼睛陡然睜大、神智瞬間清醒。 她看見自己獨自躺在主人的房間,耀眼的陽光正從窗簾縫透進來。 「啊?很晚了?」她尋找腕表,非但找不著,反而發現自己渾身赤裸,心驚的一跳而起,「唉喲,好痛。」 「怎麼會這麼痛啦?」就連用手把身子撐住都有困難,叫她怎麼動得了? 她想找衣服穿,卻怎麼也找不到自己的衣服,只好隨便拿條被單裹住身體。 「討厭,怎麼這麼痛?」不只是全身酸而已,身子深處那股刺痛,更是要命。 大腦自動提醒她昨天發生的事,一股委屈和孤單從內心深處泛上來。 「主人一點都不管人家……人家明明痛得要命……」杜希越想越覺得孟義驥是個沒血沒淚的無情漢。 「咦?主人怎麼沒有吼我起來做早餐?」杜希小心的拖著被單走到門邊去探頭探腦。 半晌沒見到人,她才想起孟乂騏出差去了。 「主人就這樣丟下人家走了……」她現在連動一下都很痛耶,難道他一點都不覺得她需要照顧嗎? 但轉念想想,覺得沒人在也好,省得她還要拖著疼痛的身子做家事、伺候主人——要主人照顧她,還不如祈禱太陽從西邊出來。 這麼一想她就釋懷了,於是倒回床上繼續睡。 只是床上都是主人的氣味,令她忍不住想念昨夜那溫暖的懷抱和他的笑容,甚至是怒吼。 唉,主人離家的第一個早晨,她雖埋怨,卻也開始想念了。 孟乂騏一早就出門趕飛機:心裡雖然掛記著杜希,卻仍強迫自己搭上飛往日本的班機。 「乂騏……」 才剛把隨身手提包放好,孟乂騏的頭頂就傳來一個令他覺得不太妙的聲音。 他拾起頭來,果然看到一個會令他的額頭浮出三條黑線的女人。 沒錯,這人正是金愛娣。 「別懷疑,是我買通了你的秘書,要她替我訂你旁邊的坐位。」 金愛娣一屁股坐在孟乂騏旁邊的位子上。 「你放心,這一路上,我會照顧你的。」金愛娣大言不慚的說。「不只如此,在日本那邊,我也安排了機場接送,加長型凱迪拉克會把我們載到飯店,給我們兩人一把鑰匙……」金愛娣越說越曖昧。 「我不會跟你住同一間飯店。」孟乂騏打斷她的白日夢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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