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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六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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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羚羚……」為什麼她要哭?席非一時慌了手腳。 還有他手足無措的模樣……卓羚覺得他的每一個動作反應,都對她相當重要。 「跟我來。」席非不由分說的把卓羚拉進電梯,把李心紅丟在原地。 一進電梯,他就將她緊緊擁在懷中。 「對不起,讓你擔心我……我不該讓你擔心的,對不起……」他揉著她的背,恨不得把她揉進心窩裡,臉頰在她的額頭、髮際、太陽穴摩擦,溫習她的觸感。 「對不起……」在他那樣傷害她後,她仍擔心他……卓羚,他善良的卓羚。 「我好怕,以為你再也不會回來了!」卓羚抱緊他,再也禁不起失去他的痛苦。淚眼婆娑中,卓羚這才知道,他的存在對她而言,是多麼重要。 「不會了,我不會再離開你了。」席非捧起那梨花帶淚的容顏,想不到才幾天而已,那感覺竟恍如隔世。 「你好過分!居然那麼久都沒有消息……」卓羚掄起小小的拳頭,一下一下的落在他結實的胸膛上,「難道你不知道我會牽掛你、會想念你、會很不安嗎……」在欣喜他平安回來的同時,心中又有好多埋怨翻勇而出。 「對不起。」席非心疼地握住她小小的拳頭,知道她必是嘗盡了苦楚,才會這麼激動,心中更自責,「我只是……只是自我厭惡,厭惡自己那樣傷害你……」 「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恨你?」熱淚愈發不可收拾,「我恨你!恨你那樣嚇我,又恨你不回來,恨你讓我擔驚受怕……你為什麼要把我變成這樣子?為什麼要把你自己變得這麼重要?我不要,我不要呀,你要賠我,把原來的我賠回來……」可惡、可惡、可惡! 「我知道,我知道……」席非緊緊將她按入胸懷,擁在那發疼的心臟部位。 他知道他們之間就是這樣子,她不能愛他,也無法恨他;而他無法走近,也無法遠離。 「羚羚……」濃濃的牽掛與思念傾巢而出,超越他所能控制,儘管再三告誡自己不能再扭曲她的意願、逼迫她,他仍壓抑不下吻她的衝動。 卓羚發現光是擁抱並不能紆解那隨時可能撐破她胸口的掛念,她想要更多、更確定他的存在。 她想要他吻她,想再體會那猶如電殛的顫慄,想要那只有他才能帶給她的悸動,想真切的感受他對她的霸氣獨佔,想要他肯定的告訴她——他愛她,以驅散心中那強烈的不安。 「席非……」她抬起被淚水洗滌過的雙眸,癡癡地望著他,踮起腳尖來,輕觸他緊抿成一直線的薄唇。 強烈的欲望禁不起這火辣的撩撥和邀請,席非驀地攫住她的唇,饑渴的舌已迫不及待的溜進香馥的嘴中,與柔軟的香舌盡情糾纏。 卓羚滿足而感動的發出輕歎,占滿她的強烈不安被一掃而空,一種有所倚賴的情感彌漫在她的胸臆——她將無所畏懼,因為她不再是一個人。 她攀附著他,彷佛他是她唯一的依靠。 席非不停地與她吮吻糾纏,他想要更多,想更確定她在自己身邊,想傾泄這十多天來的相思之苦。 情不自禁的,他的吻遊移到她細緻的脖子,大手也解開她的襯衫鈕扣,覆在那飽滿的胸脯上—— 卓玲心悸的刨抽一口氣,渾身強硬。 感覺到她的僵硬,席非自迷亂中驚醒,神智瞬間清明,看見卓羚驚惶的表情,心中自責不已,「對不起……對不起……」他笨拙而慌措的扣好她的鈕扣、整理好她的衣服,「真的,對不起。」 卓羚將頭抵在席非的肩窩,驚喘不已,直到一陣涼風吹來,才勉強撫下心驚,也就是如此,卓羚才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已置身頂樓。 毒辣的烈陽已變成溫和的夕陽,在遠處揮動著彩筆,替天空畫上瑰麗的色彩,涼風徐徐吹來,令人神清氣爽。 「我知道這樣的我配不上你,但是請你不要趕我走,我一定會好好控制自己,絕不再讓同樣的事發生。」席非垂首低語,他無顏面對她,「也許這個要求太過分,但是……」他輕歎一口氣,他還能說什麼替自己求情?他怎麼還有顏面替自己求情? 卓羚低下頭去,親吻他滿含愧疚的臉頰,「我知道你已經很努力了,只要你更進步,我就不怪你。」他已經拚命壓抑自己了,她怎麼還能怪他呢?她恨不得他一輩子在身邊守候自己,又怎會趕他走? 席非不敢置信的睜大雙眼,「真的?」這對他來說,簡直是天大的恩寵,「嗯,我會更努力自律的。」 「那你……還要住我那裡嗎?」她感覺到自己不希望他的答案是否定的。 「我還能去住嗎?」他希望她親口答應讓他進駐。 「只要你有把握不再……」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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