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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十


  董語霏不信邪,一臉狐疑的想著他的去處,經過大廳時,正巧看見櫃檯小姐在回答住客的問題,那親切和善的應對讓她靈機一動。

  樊昊煒是這裡的大老闆,這些小姐應該會注意到大老闆的動向吧?

  這樣的推理讓董話霏帶著一絲期待找上這些服務小姐。

  “您好,需要什麼服務嗎?”一名打扮人時的小姐主動的迎向董語霏。

  “我想請問一下,樊先生到哪裡去了?”董語霏還記得這個人,昨晚他們剛到時就是這位小姐接待的,聽樊昊煒說她是這裡的公關主任。

  “樊先生他稍早的時候就離開了。”

  “離開?”董語霏懷疑她所聽到的。

  “是的,他沒說什麼就離開了,看起來怒氣衝衝的。”公關主任把她所知道的狀況很盡責的提供出來。

  道謝後,董語霏旋風般的離開大廳。

  開什麼玩笑,他把她帶到這裡來,說是要跟她一起度假,結果呢?他竟然這樣一聲不響的丟下她,就這樣跑了?什麼怒氣衝衝?有像她現在這樣生氣嗎?

  SHIT!他最好有一個理由,要不然,她絕不原諒他。

  在最短的時間內,董語霏回到她才離開一夜的“家”。

  才一進門,看見被徹底破壞過的景象,她知道他已經回來了。

  原本會帶她出去度假是因為大過年,打掃的傭人不會回來清理,所以樊昊煒計劃等過完年才回來,因為屆時房子已經讓人收拾好了,但誰也沒想到他們倆在沒幾個小時後就雙雙的回到了這裡,而現在……

  幾個小時前還美若仙境的浪漫場景已被徹底破壞,成山成海的花朵像是遭暴風雨淩虐過東倒西歪、七零八落,除了一屋子壯觀的花屍外,放置燭光晚餐的雕花鏤空餐桌也未倖免,餐盤剩菜被掃落地,造成一地不堪入目的狼籍,兩張椅子則是一南一北的癱倒,看得出這兩張椅子正是殘害滿屋子鮮花的兇器,但……那個造成這一切的主凶呢?

  她很氣他沒來由的放她鴿子,也氣他這樣破壞她心中的感動,天知道他所破壞掉的這一切給了她多少凝聚夢想的勇氣,她還以為他們之間的關係能從此變得好一些,尤其是那一吻……

  她知道自己很傻,明明想理智的克制自己,但為了他的一些舉動再次動了心,她也不否認曾有過“他是否對她動心”的念頭,但現在的狀況再次擊碎她所有的夢想,為什麼?為什麼他要這樣輕易的破壞掉這一切?

  旋風般的掃過各個房間,最後,她在視聽室找到他。

  牆上的超大螢幕上,投影機正放映著他拍攝她兒時的影片,而他手持著酒杯凝神觀賞著,那模樣看不出是醉了還是清醒,但由一屋子的酒氣看來,他應該已經喝了不少酒。

  當他湊進手邊的半杯酒,在一飲而盡前,董語霏奪下那杯酒。

  樊昊煒看著她,努力了很久才看清楚,“哦,是你?”他突然笑了,因為終於認出她了。

  “就這樣,看到我就只這麼一句:『哦,是你?』”董語霏火大。

  “不然,我該說什麼呢?”樊昊煒微笑。

  “樊昊煒,你渾蛋!”董語霏氣得脫口而出。

  終究不該對他期望過大,在他像個無賴一樣的想辦法讓她回家時,她不該騙自己,讓自己對他抱持那一丁點希望,更不應該在昨晚所謂的燭光生日團圓飯時感到心動,認為他是發覺了她的好,開始想挽回她……事實證明,那個吻只是個愚弄她的小把戲,而她確實再一次上當了。

  “我渾蛋?”樊昊煒的笑容加深,“我親愛的小語,我沒教過你嗎?一個有教養的淑女是不可以為髒話的。”

  “去你的淑女,我恨你,恨死你了。”面對著他無賴的表情,董語霏放任自己尖叫。

  “恨嗎?不會吧,那個哭著對我說愛我的人是誰呢?”樊昊煒側著頭想了一下。“好像是你吧?”

  “那是過去的事了。”冷靜,董語霏,你要冷靜。做了幾次深呼吸後,董語霏試圖穩住自己。

  “以前,對,是以前的事了,那時候你還等著我回來,脫光了衣服想獻身給我呢!”

  “你不要再提以前的事了。”董語霏忍不住對他大叫。

  感覺好糟,他為什麼要拿以前的事來羞辱她呢?

  “為什麼不能提?”樊昊煒倏然抓住她,直直的對著她的臉逼問,“這些事是存在的,你迷戀我也是事實,不是嗎?”

  看著那張刻劃在心底的面容,她無法說請,怎麼也無法當著他的面欺騙他和自己。

  “你是愛我的,是愛我的……你自己說,你是不是愛我的?”樊昊煒大聲的逼問她。

  “沒錯,我是愛你,很愛很愛你。”董語霏大喊出聲,早已蓄滿的眼淚一顆顆掉落,“但那又怎麼樣,你怎麼能一直利用我的這份愛來傷害我。”

  “我沒有傷害你。”樊昊煒喊了回去。

  “你有,你就是一直傷害我。”董話霏不甘示弱的哭喊著。

  “我沒有。”

  “你有,你就是有。”

  現場的對話有點欠缺內容與意義,但在場人士一個哭得傷心、一個醉得厲害,像小娃娃一樣的爭吵內容根本沒人去注意。

  “別哭呵,我的小語。”她的眼淚讓他停止爭辯,樊昊煒將她擁入懷中輕聲哄著。

  “放開我,我不要你假好心,若真的捨不得我,就請你停止對我的傷害吧。”董語霏掙扎。

  “傷害,你知道什麼叫傷害?”樊昊煒突然被激怒,“我告訴你,這樣才叫傷害。”

  他突然吻住她,董語霏愣了一下,回過神後的反應更是極力掙扎。

  她的掙扎只加深了他對她的渴望,先天上的體型差異讓他輕而易舉的制伏住她,他吮咬著她柔嫩的唇瓣,一次又一次,察覺到她的軟化後,那一聲宛若天籟的嚶嚀聲讓他一舉越過那道屏障,滑溜的舌長驅直人逗弄起她的,品嘗她芳甜的醉人的滋味。

  醉人的滋味?該說是董語霏的寫照比較適宜,由樊昊煒口中傳遞過來的酒氣差點薰醉了她,生平第二次被這樣熱吻,她的生澀讓她只能被動的接受且學習這一切,她一向是個好學生,學著他,她嘗試著吻他,這讓他緊縮了擁抱她的距離,吻得更深、更纏綿了。

  他……怎麼又吻她了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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