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| 十六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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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君少爺要不要先用早膳再想呢?」以為「他」在煩惱,立志做好婢女工作的莫纖纖提醒著,就怕餓著了「他」。 看著她嬌柔柔一副想表現的樣子,君海棠只覺頭痛,哪會知道餓? 「不吃了!」丟下這麼一句,不想更加頭痛的君海棠轉身就走。 不知道該怎麼辦,莫纖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「他」離去,心中滿是委屈、不解與懊惱。 怎麼回事?她、她是不是又做錯了什麼? *** 忙了一整天,待鳳秋官送已然累垮的君懷袖回房後,他抱著一大包的戰利品,回到自己的房裡,卻沒料到屋裡頭正有個極大的驚喜在等著他。 「你上哪兒去了?」冷冷的聲音在鳳秋官寬衣到一半的時候響起。 「君君?」看見她從內室裡出來,他驚喜,沒料到她會為他等門。 「別過來,你臭死了!」君海棠閃個身,避開了他一身汗臭的撲襲。 依言,他停了下來,舉起兩隻手左右嗅了下,爾後不好意思地笑了。「沒關係,我讓店家送水來了,一會兒我洗完澡就不會一身汗臭了。」 她的回答只是一臉不爽地別過臉。 「怎麼了?」他可沒瞎到看不見她的異樣。 「哼!」這一次她用鼻孔回答他。 「君君,你別這樣,這樣我哪知道你在想什麼?」他投降,不想做無意義的猜測。 「我想什麼,這重要嗎?你還會想知道我在想什麼?」她自我輕嘲,可語意中的怨懟卻是明白又清楚。 「你怎麼這麼說?」鳳秋官小心翼翼地問道,樣子顯得有些期待。 「算了,我回房去了。」她回避,自己也覺心煩氣躁,決定先回房靜下心後再說。 「你等我就為了告訴我你要回房嗎?」鳳秋官當然攔下了她,今天沒說出個所以然來,他是不會讓她走的。 「不行啊?她口氣很沖。 「我沒說不行,只是你一點都不好奇,這陣子我跟小懷袖在忙什麼嗎?」他不強人所難,只是丟出誘餌。 離去的腳步停頓了下,她確實遲疑了。 見她動搖,他面露得意之色。「快喔,想問就趁現在喔!」 那種透著幾分得意,以至於太過輕快的語氣跟態度惹毛了她,她賭氣地說道:「哼!你們做什麼關我什麼事?」 「別、別這樣嘛!是我自己很想說,你就留下來聽我說嘛!」他一把再拉住了她,連忙陪笑。 開玩笑,讓她這麼一跑,他還有戲唱嗎? 「我不想聽。」她嘴硬地拒絕,可是態度已明顯軟化不少。 知她如他,鳳秋官又豈會不把握這機會? 「你不想聽,可是我想說,所以你就留下來聽我說一下嘛!」他笑眯眯地拉她坐好,自己再拖過一把椅子坐到她身邊。「我這幾天好忙,現在才發現,我好幾天沒好好看看你,真的是好想你喔!」 「少來!」她才不信。「要真是這樣,你就不會鎮日帶著懷胡亂跑。」 她不是故意小心眼的,他只要一想到,他竟然丟著她不管,只顧著帶懷袖去玩,而且鎮日玩得不見人影,她心裡就覺得不舒服。 「我哪有?」他喊冤。 「還沒有?那你說,你今天帶懷袖上哪兒去了?我今天找了你們一整天,連個鬼影子都沒看見。」她全然沒發現,自己的語氣多像個問丈夫上哪兒去的小妒婦。 「你今天找我們找了一天啊?是有什麼事嗎?」他忍著心中的歡愉,裝出一副純粹好奇的樣子問道。 「我……」她一時語塞,停頓了半天才找到藉口。 「能有什麼事?我只是想,你這樣每天帶著懷袖亂跑,實在是太不像話了,闕傲陽可是信任我們才把懷袖交托給我們,如果傳出什麼難聽的話來,你要我怎麼跟他交代?」 「交代?你在說什麼?傳出什麼難聽的話?」他一臉的無辜,像是聽不懂她的話。 「你別跟我裝傻,闕傲陽是怎麼看重懷袖的你不是不知道,而懷袖身為人妻,鎮日跟著你,孤男寡女的到處亂跑,要是讓有心人知道了,能傳出什麼難聽話,不用我舉例你也該知道。」她順著話說,越說越覺得自己說得很有道理。 「可是我們又沒怎麼樣!再說,這裡哪來的有心人士?」鳳秋官也有話說。「從以前到現在,你該知道的,只要我們不說,根本沒人會知道你我是誰,更沒人能曉得,懷袖會是九堂院的院首夫人及當今聖朝的三公主。」 「就算沒人知道我們的身分好了,你帶著懷袖鎮日亂跑總是事實,這要讓闕傲陽知道了,總是不好。」她咬住這點不放,就是計較他天天帶懷袖出門的事。 「不會啦,我想他會諒解的,反正他也知道我們是出去做什麼。」鳳秋官不覺得有什麼。 「他知道?」她開始覺得有異。 「是啊,還是他建議我,請懷袖陪我的。」他透露部分真相。 君海棠皺眉,懷疑正有什麼她所不知道的事在進行著。 「先別發愣,喏,你還記不記得,半個月前曾答應過我的事?」 「我答應過你什麼事?」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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