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| 三十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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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怎麼搞的?跑回山上怎麼一句交代都沒有?你知道我有多擔心嗎?」衛天朗不禁劈頭就責駡,而一旁的衛方亞蘭和葛媽都不約而同的松了口氣。 嚇,好凶! 怎麼她離開,他非但沒有緊張,還對她這麼凶?! 「我有留一封信給你呀。」她囁嚅地講。 「在哪裡?我怎麼沒看到!」擔心太久了,他的口氣不禁還是很兇惡。 「鬧鐘壓著。」她特別放的,因為知道他每晚都會把鬧鈴鍵按開,所以才擺在顯眼處。 「沒有,我脫手表的時候沒看到。」他手錶就放在鬧鐘下的抽屜裡,要是有什麼異物的話,一定會看見的。 「有有有,你再看清楚一點,明明放了,不可能不見,我信裡寫了很多重要的話,你看完再說。」她說得萬分肯定,然後鏘地就掛了電話。 要命,害她剛剛接起電話,聽見他的聲音就高興了好幾下,以為他看過信且有了決定,所以打電話來告訴她答案,結果根本連信長怎樣都沒看見! 衛天朗看著話筒愣了一愣,什麼信這麼神秘? 「到底在搞什麼鬼?」納悶嘀咕。 「怎樣?以安怎麼說?」衛方亞蘭關心地問。 「她說有留一封信。」他回答後立即起身奔上二樓臥室,找了半天沒找到,又悻悻然的下樓來,質問管家。「葛媽,今天誰負責打掃房間的?」 「小蓮。」葛媽想了想回答。 「打去她家問她,有沒有撿到一封信。」衛天朗雙臂環胸的坐在沙發上,一刻也不想多等的命令。 衛家僕傭只有葛媽是二十四小時住在別墅裡,其餘最晚都在八點半就離開了。 葛媽立即找出小蓮電話,打去問她,講了好一會兒才收線。 「有沒有?」衛天朗馬上問。 「她說少爺房間沒有,可是費歐娜小姐客房裡的垃圾桶有一張揉掉的紙,好像就是信。」察覺到情況有異,葛媽訥訥說道。 衛天朗心一凜,和衛方亞蘭互視了一眼,心裡皆有了底。 「那信還找得到嗎?」費歐娜做了什麼在此刻是其次,重點是他要知道以安寫了什麼! 「找得到。紙類回收沒有每天丟,正好還在回收箱裡。」葛媽快步走向儲藏室,幫忙找出那封信。 「這費歐娜在許多小地方都看得出有心機,你要好好溝通才行。」衛方亞蘭歎息叮嚀。「雖然她是你的恩人,但是報答的方式有很多,千萬不要犧牲感情。」 「我知道,我拒絕過她了。」衛天朗神情有些凝重,心裡想著應付她的方式是不是該強勢一點? 「以安是個好女孩,我已經把她當自己人了,你可得好好珍惜人家。」她繼續交代,字裡行間透露出對以安的中意和心疼。 「我會的,不管她信裡寫什麼,我一定會去把她接回來。」感受到母親對以安打從內心的疼惜,衛天朗欣然一笑。 第十章 三天了,自從那晚莫名其妙的炮轟電話後,以安就沒再接到衛天朗的電話。 那時,他是不知道她有留信,可後來,信到底有沒有找到,到底有沒有看過,她完全不知道。 明明寫了、放了,不可能不見,所以肯定是看過了才對……既然看過了,那兩天無聲無息,那是否就代表他默許了她的離去,選擇了費歐娜? 一定是的!兩天時間,足夠考慮了。 原本還抱一絲希望,這下子,快刀斬亂麻,連一絲餘地都沒給自己留。 心情好悶,渾身懶洋洋,做什麼都提不起勁! 很奇怪,雖然覺得悶,覺得有股淡淡的酸苦梗在胸口,但是完全沒有那種覺得無法承受的痛。 大概是經歷了之前那場大喜大悲,所以再有波折困難,都顯得渺小許多,因為認知到其實沒有什麼過不去的了。 活著最重要,只要知道他幸福快樂的生活著,那她也會覺得安心。 「唉~~」儘管如此,她還是覺得鬱鬱寡歡,無法展露笑顏,為免父母關切探問徒惹心煩,她整天都窩在自己房間發呆。 落寞目光,憑窗眺望,氣候低寒,更遠的山峰煙嵐縹緲,天幕是鬱沉的灰白,連帶心頭也罩上一層蒼茫,有種如詩如畫的美感。 棉絮般的白點自眼前飄落,愈來愈多…… 下雪了!正如同她已進入冬季的戀情,該雪藏冰封在心底了。 偷信的事,衛天朗暫時沒指責費歐娜,並不動聲色的與母親排出了時間,直到以安返家的第三天,他們敲定空檔,由家中司機駕駛,一同前往以安的家。 而住在衛家的費歐娜,本就以想多在臺灣逛逛為由才住下來的,所以他們出門遠遊,當然也邀她同行。 一開始,聽衛天朗說要帶母親出門旅遊、散散心,費歐娜也不疑有他,但當車子下了高速公路,逐漸往山區開去時,她納悶了。 她雖然不清楚以安住在哪裡,但基本上也知道以安就住在山區。該不會……他們這一趟是要去找她吧? 她這幾天故意悶聲不吭,不問及以安,衛天朗也一個字都沒提,她還以為他會對以安不告而別的行徑生氣的,可看來似乎並不是這樣! 滿心疑惑,她索性不猜,拉出笑臉,故作好奇的直接問:「我們的目的地是哪裡啊?」 「以安家開的度假山莊。」與她共同坐在後座的衛方亞蘭,轉過頭,揚起笑,緩聲答。 費歐娜那張五官漂亮的臉蛋頓時一僵,笑容凝結在嘴角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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