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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十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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喻寶蒂覺得氣氛不對勁,不確定地問:「元大哥回去了,我們還要出門跨年嗎?」 「你們不是想看煙火嗎?當然要啊!」不想破壞妹妹們的興致,喻宛蝶打起精神,表現出若無其事的樣子。 「太好了!」喻寶蒂放心地笑開。 「對了,姊,你是去買什麼買那麼久?」喻泓冰可沒忘記姊姊說過是出門買東西。 「噢,沒買到。」根本不是買東西,喻宛蝶敷衍地答,轉身回房去。 她不想因為自己心情鬱卒,而讓妹妹們也跟著不愉快,所以還是抑制著滿心的不安和沮喪,依照原本計劃出門。 撇開那個人不提,元紀中反常的舉動令她很擔心。 他人都來了,沒道理不告而別,就算再急,他也會打電話告訴她才對,不可能像現在連電話都不通! 她有感覺,他一定是看到她和那個人在一起了! 跨年夜之後就是元旦假期,飯店行政的內勤人員也都放假,喻宛蝶本來樂觀地想,元紀中那麼疼她,再不開心,也不會維持太久,但沒有想到他竟然狠心地連一點音訊都不給她。 聯絡不到人,她沒辦法確定是什麼事,就算知道是什麼原因,她想解釋也沒機會解釋。 寶蒂和同學去玩了,泓冰也有自己的節目,喻宛蝶本來和元紀中約好今天要出門踏青,但好好的計劃就這麼莫名其妙地泡湯,還落得孤單一人待在家,只有寂寞和懊惱跟她作伴。 然後,那個討厭的人又在傍晚出現,讓她原本已經夠糟糕的心情變得更加惡劣。 「你是怎麼回事?我叫你別再來煩我們,你聽不懂嗎?」在公寓樓下,喻宛蝶口氣煩躁地驅趕眼前的男人。 「宛蝶,拜託你讓我見見泓冰和寶蒂吧!」男人懇求著。 「有什麼好見的?當初是你自己離開,現在還裝什麼慈愛?」她忿然冷嗤,藏在內心深處的怨,讓她不惜以尖銳言語傷害他。 「我已經後悔了,以前都是我不好,你原諒我吧!」男人那滄桑的臉龐是真的充滿了懊悔。 「來不及了,被你傷最深的人已經不在了。」說到傷心往事,喻宛蝶更加不想再面對他,於是轉身要回家。 「宛蝶,你別這樣……」男人拉住她,今天是打定主意不讓她輕易離開了。 「你放開我!」喻宛蝶掙扎,兩人拉扯了起來。 就在此時,屬於哈雷機車的轟轟引擎聲由遠而近地傳來,元紀中意外瞧見喻宛蝶和昨晚那個男人又在路上拉拉扯扯,當下是氣得七竅生煙,忙不迭地停好機車,大步走近。 該死的!那個男人到底是哪兒冒出來的,竟連著兩天來糾纏她? 「喂,她叫你放手沒聽到嗎?給我放手!」元紀中一把揪住對方衣領,直接推著他後退,直到抵在牆上。 「紀中?」喻宛蝶訝然低呼。沒想到整天沒消息的人突然出現,而且還是這樣火爆出場。 「他是誰?為什麼你要一直跟他見面?」他氣惱地質問,在腦中盤旋了整天的疑問就這麼脫口而出。 他氣她昨天的隱瞞,也氣自己不夠強硬,明明打定主意今天也不要跟她聯絡,以懲罰她的不誠實,可是他在家裡竟然坐立難安、心神不寧,沒辦法,理智已經向情感妥協,於是他又騎著車來找她了。 也幸好他來找她,才讓他撞見這狀況,能即刻替她解圍。 喻宛蝶聽他這麼問,就知道問題的癥結了。 他昨天果然是看見他們碰面,而她好死不死沒說實話,所以他就負氣離開搞失蹤! 「他……就是拋棄我媽媽和我們三姊妹的那個男人。」她神色黯下地說,不願將「父親」兩字說出口。 答案揭曉,元紀中呆住,瞠眼看看喻宛蝶,再看看被他不客氣地壓在牆上的中年男人。 「他是你爸爸?」他以更淺顯直接的方式問,差點開扁的手悄悄地鬆開。 哇咧……這誤會大了! 「我早就沒有爸爸了!」痛處被戳破,喻宛蝶激動反駁。 他們之間的糾葛複雜,元紀中一時不知該怎麼面對這實際是她父親,卻又不被她承認是父親的男人。 「你可以不承認我,但是我們之間的血緣是不可能抹滅的。」方亦洲沉痛地看向她。 親生女兒不認他,真的很可悲,但這也是他自己一手造成的,誰教他年輕的時候風流荒唐,欠缺責任感。 「所以呢?那又怎樣?」她不屑地冷哼,態度冷傲。「以前你可以不在乎,現在我也可以不在乎。」 元紀中走來她身邊,在她強硬的表情下看見了眼眶裡打轉的淚花,他頓時心疼不已,健臂攬著她肩膀,給她依靠和力量。 「喻先生,雖然這是你們的家務事,我這個外人不方便多說什麼,但是你拋妻棄女這麼多年,現在想回來認女兒就來擾亂她們的生活,這樣是不是太自私了?」元紀中站在旁觀者的立場說道。 無論如何,他都會以堅定的態度陪她面對,並且盡最大努力保護自己心愛的女人。 他語帶責怪,令方亦洲汗顏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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