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| 十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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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小甜,做人不要太貪心。透露一個消息能拿一千元已經很好賺了……」簡以娉看准小甜是天真無邪的少女,便老氣橫秋的說著,似乎在曉以大義,要她有錢趕快賺,不賺白不賺。 「不是的,不是錢的問題。是我不能出賣我的主人啊。」小甜好生為難,其實一千元對家境清寒的她,已經起了很大的誘惑。 「你只是告訴我一點點小消息而已,根本不算出賣。不然我也可以自己一個房間一個房間慢慢的去找……」 「簡小姐,請你不要亂闖啦!我告訴你就是了。」小甜涉世未深,很快就被她唬住了。 「那你快說。快!時間不多。」 「我剛才送咖啡去少爺的書房,他在那裡。」小甜左右張望著,生怕被人撞見她吃裡扒外。 「在書房?哪條走道?第幾個房間?」 「你只問我少爺在哪裡……沒有要我告訴你怎麼走啊!」 「這樣好了,再加五百元,你帶我去。」簡以娉看著小甜稚氣的臉蛋,卻忽然覺得她很奸詐喔。 「我帶你去是可以……但再加一千,行不行?」小甜雖是食髓知味,但怯生生的模樣,卻也不引人反感。 「行!總共兩千元。」簡以娉大方的應允,從包包裡拿出皮夾,爽快的付給她兩千元。「錢收好。走吧。」 小甜小小的笑了一下,張望一下四周,確定沒人來,便說:「簡小姐,這邊請。」 「好。」簡以娉跟在她後頭,很快的來到一個黑亮的房門前。 「簡小姐你千萬不能說是我帶你來的喔!我走了。」小甜圈住嘴巴,悄聲的說。 簡以娉比了個0K的手勢,並要她快走。 小甜走後,簡以娉輕敲了兩下房門。等了許久卻沒動靜,她只好自己推開門,悄悄的走進去。 全曄的書房四面全是書櫃,書櫃上擺滿了書,也擺了些奇奇怪怪的古董。 他的書桌上除了有一部輕薄的筆記型電腦和許多書及文具之外,還有一顆擺在小小基座上、圓滾滾的石頭。石頭本身烏漆抹黑的,表面有許多細微的、縱橫交錯的紋路,看起來就像是顆不能旋轉的突變地球儀。 不過,重點不在那顆石頭,是在……嘻、嘻,重點是正靠在高背椅上打瞌睡的全曄! 他這個雙手手掌交握在腹部,仰頭後靠的瞌睡姿勢……實在很贊,不僅沒擋住上衣口袋,頸間的月玦也毫無阻礙的亮在那兒,很好、很好,根本就是存心配合她的計劃,讓她好點下手的嘛! 簡以娉站在遠處打開皮包,抽出支票本,落筆如飛的寫了幾個字後,輕輕撕下一張,接著躡手躡腳的走到他面前。 她探測了他緊閉的雙眼一下,非常確定他是睡著的,於是她將摺了兩摺的支票偷偷的、輕輕的,塞入他的上衣口袋,這個動作不是太困難,她很快就完成了。 她在他書桌上拿到一把小剪刀,為了更便於自己的作業,她走進了全曄伸得長長的雙腿間的空位,屏住呼吸,左手托起月玦,右手大拇指一提,剪刀開了口,相准了黑皮繩—— 嘿嘿……你已經收了我的錢,只要我這一刀剪下去,你就再也無話可說了,嘿嘿! 簡以娉東西都還沒到手,就已先忍不住暗自竊喜。 刀柄上的手指正準備上下一夾,給它來個俐落的了斷,萬沒想到……刀鋒太鈍,一刀下去,繩子沒斷! 沒斷也就算了,再來一次就行了…… 問題是她的手腕已經被全曄狠狠抓住,而且不客氣的折了一下,害她持剪的手一個沒力,剪刀就掉到地上去了! 更糟糕的是,她因為嚇一跳而起了很大的掙扎,那個掙扎適得其反,不但沒讓她跳離全曄的掌握,還不幸使她整個人轉個半圈,跌坐在全曄的大腿上! 「偷偷摸摸的,幹什麼?」全曄的聲調異常冰冷。 「我沒幹什麼……」簡以娉驚駭的中轉頭望住他。「你快放開我!」 「叫我放開你,不如你自己想辦法離開我的懷裡,那還比較快!搞不懂你一直賴在我身上幹什麼!」全曄語氣可冷了,但奇怪的是,在他冷颼颼與微慍的語氣之中,竟給人有點氣息不穩的感覺。 「我哪有要一直賴在你身上?你少胡說!」簡以娉漲紅了臉叫著,一面想要站起來,但一時間她也搞不清楚,到底為什麼她無法從他身上站起來,只是覺得頭皮好痛! 「你到底要不要起來?」全曄翻著白眼,吐了一口氣,不明白她幹嘛一直在他身上磨贈! 「我當然要起來!但是你抓著我的頭髮,我沒辦法!」簡以娉好不容易知道為什麼當自己站起來時,還會痛苦的坐下去,原因就在她的頭髮被他揪住了。 她全身上下最寶貝的就是這頭長卷髮,全曄竟然那麼卑鄙,敢摧殘她的頭髮! 「我哪有抓你的頭髮!見鬼喔!」全曄再度翻著白眼,媽的,這女人,全身香噴噴,熱呼呼,軟綿綿的,盡是惹人犯罪的樣,她不懂收斂些,還把他當溜滑梯,在他身上滑來滑去,根本是存心挑戰男女間的禁忌! 「你還說你沒抓!痛死啦!快放開我啦!」簡以娉護著自己的頭皮,痛得哇哇叫。 全曄原本還想出言諷刺,說她的叫聲很逼真,但不經意低頭一看,才知道她不是在叫假的,她的頭髮很嚴重的纏在他襯衫的幾顆鈕扣上。 「你不要動,頭髮全絞在我襯衫扣子上了。」 這下子,張牙舞爪的簡以娉總算安靜下來,撫著頭皮,很無助的請求。「快點幫我解開,我的頭皮痛死了。」 「你不要動,我正在弄!你手放下,蹲下來。」全曄將她的手撥開,她如果繼續像條蟲子動來動去,他根本無法順利解開那糾纏在他胸口的頭髮。 從來也沒那麼聽話的簡以娉,小孩似的乖乖蹲下來等待。 可是,這麼近距離的蹲在一個男人的雙腿間,眼睛不管擺哪裡都不對勁,正對著他、背對著他,怎樣都是尷尬! 「用剪刀剪掉好了?」全曄問了一句,覺得快剪斬亂髮這招比較好解決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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