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| 十四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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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他若沒有藍月玦呢?不就代表她根本無需在此自討苦吃? 他恨她,是他的事。反正他眼睛都好了,她也不必太自責。 總之,若他身上沒有藍月玦,她就不能在此虛耗兩年,就算她願意彌補害他當年失明之憾,也應該有其他的方式。 她一定要先確定他身上有藍月玦,然後才決定要不要繼續留下! 當談屹送走了與他廝守兩天兩夜的汪姿羽後,簡以嫥便迫不及待去敲他房門。 「工作結束了嗎?現在來敲門幹什麼?」談屹一副嫌惡的樣子,仿佛有種「一見就討厭,再見更傷心」的感覺。 「給我看藍月玦!」簡以嫥一腳踩進他房裡,朝他伸出手心,開門見山的說。 談屹不客氣的打掉她的手。「兩年後再說」 「講就講!幹嘛動手?」簡以搏痛得哇哇叫。 「惹毛了我,我見你一次,動手一次!」摘掉墨鏡的談屹,眼明心惡,十足是個脾氣暴躁的大男人……加大爛人。 她真懷念幾天之前,那個溫柔的假瞎子。 「隨便你,只要你拿出藍月玦讓我看一眼,你要怎樣都可以!」簡以嫥不死心的說。 「就算我不把藍月玦給你看,我要對你怎樣也都可以!為什麼我還要費心拿給你看?」談屹盛氣淩人,絲毫不把她放在眼裡。 反正在他眼中,她現在是一個……說難聽點,就是一顆任其宰割的西瓜,縱剖橫切,切塊、削片都可以,甚至蒙著眼拿棍子打,或整顆拿起來往地面摔得稀巴爛都任君選擇,隨他高興。 「你……」簡以嫥從小到大長輩疼愛,她也一向交往單純,實在沒機會體驗人心險惡,如今面對談屹此等惡人的橫行霸道,她還真的不知道該如何應付。 「你時間很多的話,為什麼不去多做點事,在這邊廢話幹什麼?」談屹貼近她的身子,已經把她逼到門口。 「不然,至少你要讓我相信你真的有藍月玦……」簡以嫥扶著門框,以防他出其不意把她推出去。 「我說有就有,信不信隨你!」談屹粗暴的將她扶著門框的手扯掉,然後砰一聲關上房門。 簡以嫥撫著連遭兩擊的纖嫩玉手,眼淚終於不爭氣的掉下來了。 虎落平陽被犬欺。 爸爸!我好想你啊!親愛的妹妹,姊姊我好苦哇! 時光在慘不忍睹中緩緩度過。 平常談屹不會特別叫簡以嫥整理他房間,可是每次他的親密愛人汪姿羽來過夜之後,他就會命令她去清掃房間。 她本來不太喜歡這個差事,不過這次她忽然靈光一閃,覺得可利用打掃之便,趁機在他房裡尋找藍月玦。 於是,她偷偷的將門上了鎖,開始在他的房裡大肆搜索。 床頭櫃、衣櫃、置物櫃、酒櫃、書櫃、鞋櫃,什麼櫃都找了,甚至連馬桶水箱她都掀開來看,到處翻遍了,就是沒有藍月玦的蹤跡。 這只有兩種解釋,一是他根本沒有藍月玦,二是藍月玦藏在別的地方。 她當自己是名偵探柯南,不過推敲出來的結論……根本是廢話! 她失望的打開門,談屹赫然立在門外,眉頭兜緊,臉色鐵青。 「我……沒發現門上了鎖……」無論如何,她總要先自清一番。 「你當我還瞎著是不是?」談屹高大的身形擋在她面前,她不禁瑟縮著身子。 「你不要誤會……」 「若要人不知,除非己莫為。」 「你講話能不能不要這樣冷嘲熱諷?我又沒怎麼樣,只不過不小心把門鎖上了,你就懷疑我在你房裡做什麼,難不成你藏了什麼寶藏怕別人知道啊?」簡以嫥臉不紅氣不喘的說。 「你不是在找月玦嗎?要我明說你才會承認嗎?你倒很會睜眼說瞎話。」談屹握住她細瘦的手腕,冷凝著她。 「好,我承認我的確是在找月玦,可是你沒有,我沒找著。這樣你可以放開我了吧?」 「如果你認為我會放在你找得到的地方,那你也未免太天真了。」談屹更加捏緊了她。 「談屹!你一定要這樣嗎?」簡以嫥旋著手腕,就是掙不脫他。她現在動輒得咎,一點小錯都犯不得似的。 「我說過了,你惹我一次,我就動你一次。可能你也很享受被我弄痛的感覺,否則怎會那麼不識相?」說穿了她根本是討皮痛,既然如此,他也很樂意讓她感受前所未有的痛。 他再使了點力,痛得她美麗的臉都扭曲了。他見她臉色發白,額際冷汗像玻璃冰杯外的水珠,一下子冒出來,他的內心竟然有一陣快感。 「很痛喔?」談屹內心對她充滿了恨,只怕是恨出病態來了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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