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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六


  「我說過,這都不關你的事。」

  她一心想甩開他的手,並不是他弄痛了她,而是……由他掌間傳遞出令人心慌意亂的滾燙氣息,害她無法偽裝冷靜,腦子裡竟是一些不該湧上的旖旎畫面……香豔又繾綣的畫面……

  真該死!她真的好想用力地打自己的頭,命令自己清醒一點!

  「不說也無妨。」琥珀眼瞳染上邪佞,英俊的臉龐也壓下來,「反正我們時間多得是,不說話還可以做點別的。」

  「不要!」

  品璿緊抓住衣領狼狽地更往角落縮去,深吸一口氣後,她認輸了!

  「我說……是因為一幅畫!」

  她知道今晚如果不給他一個答案,這男人是絕對不會放過她的。

  「畫?」鶴寺森介有些錯愕,沒有想到竟是這種答案。

  「沒錯,是畫。久澤誠英去世後,他的律師帶著一封信到海島找我母親,他說他對不起她,但已無力改變什麼,只留下一幅他親手繪製的畫像想交給她,也留了遺產給我。」

  她的語氣寂寞而森寒,仿如屋外的雪。「我那久病臥床的母親看完信後的隔天就含笑去世了,仿佛是在追隨他的腳步……臨終前她一再叮嚀我,要我一定要把那幅畫拿回來,到她墳前燒給她。」

  她靈透的黑瞳更加凜冽,「我不屑要久澤家的一毛錢,但,那幅畫是我母親惟一的遺願,身為她的女兒,我必須幫她完成。」

  鶴寺森介總算懂了!他盯住品璿,精明的腦子已開始計劃一切……

  「你確定那幅畫在久澤家?」

  品璿冷哼,「我去見過久澤貴子,我相信她一定知道那幅畫的下落,因為當我提起這件事時,她的表情非常激動。」

  鶴寺森介意味深沉地微笑:「我明白了。這件事就交給我,我保證一定替你拿回那幅畫。」

  品璿警戒地看著他:「你……為什麼要幫我?」

  坦白說,她非常厭惡再去跟久澤母女交手,

  有人肯出面為她解決這件事當然是再好不過了。但她……她心底為何覺得怪怪的?

  他此刻的眼神太深沉、太危險!就像是準備狩獵的黑夜魔獸!

  她怕自己會付出難以承受的代價。

  鶴寺森介撇唇瀟灑一笑,眼瞳精燦,似乎在算計些什麼。「我當然沒興趣做白工,我有條件。」

  「什麼條件?」

  品璿的心跳突然漏跳一拍,似乎已預感到他會說出什麼驚天動地的話。

  「當我的女人,服侍我三個月!」俊逸的笑容更加擴大。

  「你休想!」晶璿氣得站起來,「鶴寺森介,你別太過分!更別以為自己可以為所欲為地任意擺佈別人,我——」

  她的舌頭突然打結了,原本要罵人的話全哽在喉間說不出來……因為他也跟著起身,偉岸的身軀襲上來將她壓在牆上,強悍的大手一手扣住她纖腰,一手抓住她揮舞的小手。

  「你會答應的。」

  「不!你滾開、滾開……」

  她絕不讓這惡棍再次佔有自己!雙手都被他鉗制住了,她張嘴便想咬他。

  鶴寺森介卻像是洞悉她的企圖,早先一步封住她叫囂不休的小嘴,懲罰性地惡意吸吮,碾遍她的芳唇……

  「不、不……」

  她越來越虛弱的抗議被揉碎在吻中……

  天!她真的好氣自己的沒用!為何只要他一吻她,她便意識昏沉、渾身發熱,小腹更像是有無數火球在滾動、在燃燒。

  他是她命裡的剋星!只要一遇到他,她再也不是冷靜倨傲的汪晶璿了!

  一觸及她的柔軟香唇,他的舌頭便更加狂妄、更加貪婪,他熟練地挑逗她,銜吻她的唇線、在她耳畔誘哄。

  「久澤貴子深沉老練,你這種黃毛丫頭根本不是她的對手!更何況,依她對你們母女的恨意,她寧可兩敗俱傷也絕不會交出那幅畫,好順你母親的意。所以,如果你真的想拿回一張完整的畫,只有我能幫你。」

  「你……少自以為是……」雖然被他高明的技巧吻得昏昏沉沉,雙腿都虛軟了,品璿依舊不肯屈服,「我……就算我鬥不過久澤貴子,我也不需要找你幫忙!我可以……」

  「可以利用那笨蛋北川克彥,先讓他傷了久澤亞希子的心後,再幫你奪回畫?」

  他冷冽地替她把話說完,一想起她躺在別的男人身下的畫面,他頓時怒火狂燒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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