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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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由池裡把她救起來後,他更是驚覺手中的她竟這樣瘦弱,輕盈得令人不安,仿佛她隨時會消失在空氣中。 薑律爵煩躁地甩甩頭,他不明白自己究竟在幹什麼?他為什麼要這樣在意這個女人的安危?他為何要像傻瓜般穿著一身濕衣服呆立在床頭不肯離去? 煩死了! 他用力敲敲自己的頭,再度告誡自己:冷靜點!這女人不是普通人物,她心機深沉又毒辣,狠心地害死薑律擎,她是作戲的高手。 而且,他還有一個疑問──她明明生長在海邊,游泳技術應該非常好,為什麼掉入游泳池後卻一直往下沉? 是否,這真的是她的手段之一? 他的臉色轉冷,他早該知道她就是這樣的女人,擅長惺惺作態,以柔弱的姿態來騙取別人同情,更是她的一貫伎倆。 「嗯……」低吟一聲後,羽衣醒了,她緩緩地睜開眼簾。 呆呆望著天花板,她的腦中有幾秒的空白,我為什麼又躺在床上? 接著她想起來了,在花園裡她又嚴重頭暈,正想走回房間時,跟薑律爵在一起的女人突然用力地撞她,把她撞得掉到游泳池裡。 落水之前,她原本就頭暈又全身發冷,落水後,雙腳嚴重抽筋,她努力地想往水面上游,卻怎麼也使不出半點力氣。 「醒了?」 羽衣轉過頭,看到的是薑律爵那掛滿嘲弄的臉龐。 「也該是你醒來的時候了。」他不屑地撇唇。「反正作戲的目的已經達到了,不是嗎?不過我倒很佩服你,一個漁家女居然可以演出溺水的下三濫把戲,可真令人大開眼界啊!」 羽衣靜靜地聽著,絕望的歎息細不可聞……她疲倦地閉上眼睛把臉轉到另一邊。 「對,我是在演戲,那我現在演得很累想休息了,你可以出去嗎?」 「想趕我走?」薑律爵冷笑。「別忘了你現在在誰的房子裡。」他最痛恨她對他這副冷若冰霜的模樣。 「你不走?好,這是你的地盤,我還給你,我走可以吧?」 雖然體力尚未恢復,但倔強的羽衣硬是推開棉被翻身而起,無論如何她一定要離開這裡,再也不受他的羞辱。 「夠了,你少玩花樣!」 薑律爵狠狠地又把她推回床鋪,冷嗤著。「這樣急著離開這裡想上哪去?是想撲向那個被你迷得神魂顛倒的笨蛋徐文傑?還是要回日本繼續重操舊業勾引蠢男人?夏川羽衣,你這女人的胃口也未免太大了吧?我那個笨大哥的钜額賠償金還不能滿足你,是不是?」 「不管我要做什麼都與你無關!」為什麼他總是要一而再、再而三地傷害她? 羽衣忍著推心的痛楚反擊著。「薑律爵,請你弄清自己的身份,你憑哪一點干涉我的事?對,我就是貪得無饜,我迫不及待地想撲向別的男人的懷抱!這又與你何干?」 奮力地推開他,羽衣再度翻下床往門口沖。 「你夠下賤!」一想起她躺在別的男人懷裡的情形,薑律爵心底竟湧起熊熊怒火。 「站住!」他疾追上來抓住羽衣,扣住她的手後毫不留情地又把她摔到床上。 「放開我,放手!」羽衣拚命地想掙脫他,敵不過他的蠻力之下,她反射性地用力一揮手,手掌卻不偏不倚地刮在薑律爵臉上。 「啪!」清脆地一聲,他的右頰上有一清楚的五爪印。 「……」羽衣呆住了,她並不想……姜律爵冷冷地撥開額前淩亂的髮絲,薄唇緩緩地綻開微笑,詭異的氣流回旋著。 「夠膽識!你是第一個敢打我的女人。不過,我想你必須為你的行為付出相對的代價。」 羽衣驚懼地望著他,尚未厘清他話裡的意思,那精壯的身軀便直直地壓向她!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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