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| 二十五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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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是遝恩,是蘿樺的男友,你並不想取我的命,對吧?」永司命咧出一道狂妄的笑容。 永司命清楚,方才那一槍只是示警,否則他們三人不會毫髮無傷。 「你非死不可!」遝恩的銳眼,一眨也不眨地瞪向他。 我知道很多的秘密……其中有一件是關於接昊天的秘密,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聽?」 遝恩眉頭微皺。眼前這個男子,竟然連他真正的身世都知道! 「你一定很訝異吧?先前矯向財派來的兩名殺手,在我手中這把槍的威脅下,透露了一些秘密讓我知道……能讓我追得喘吁吁的人,我相信,那一定是向財組織的頭號殺手。」 把手抽回,永司命臉上充滿自信。「我的這把手槍,從你嘴裡套不出任何秘密,再舉著,我的手會很酸。但你的這把手槍不同,你把槍口對準我的額頭,抵得愈久,我會說愈多的秘密給你聽。」 劍眉擰攢,遝恩惡狠狠的瞪視他,他不喜歡那狂妄的笑容、不喜歡那自以為是的神態。 「不過,我告訴你秘密,你必須幫我把我弟弟救出來。」永司命自信滿滿,他相信,遝恩絕對會配合他的,因為他要說的秘密,對遝恩來說,是改變他一生的秘密。 遝恩將槍口抵在永司命的額頭,永司命狂妄的笑容,看起來真的很礙眼。 晨間的新聞快報,報道著美麗新樂園社區內,發生了命案——一名男子躺在血泊中,送到醫院的途中,早已氣絕身亡。 看到新聞報道後,蘿樺陪著茵茵到醫院去,茵又自責又傷心。 蘿樺並不清楚那個人的來歷,只是當醫生宣告不治,幾乎有上百個小弟,護送他的遺體回鄉下去。 茵茵堅持要跟著回去,她看得出來,茵茵非常傷心,似乎對那個人,也有某種情愫在。 坐在廂型車上,水司命的「屍體」躺在掏空的乘客椅位子,阿瓠開著車,旁邊坐的是哭紅雙眼的茵茵。 廂型車的前前後後各有著十幾輛賓士車護送,生怕有人來盜屍一般。 坐在前座的茵茵,不時地回頭看,哭啞著聲道:「都怪我沒用……居然昏倒了,如果我沒有昏倒,就可以報警……」 「千萬別報警!」開車的阿瓠緊張的說。 「幹嗎不報警啊?如果當時有報警,說不定他就不會死了!」茵茵啜泣著,又偏頭望向後邊。 茵茵看躺在後面的永司命,似乎動了一下,緊張的搖著阿瓠的手。 「阿瓠、阿瓠……」 「茵茵小姐,你做什麼?別拉我的手,我在開車耶,我們在高速公路上,你想製造車禍啊」 「我……我!我看到永司命在動,他在動耶!趕快下交流道,送……送他去急救!」 「茵……茵茵小姐,你一定是看錯了,我家老大從昨晚死到現在,超過十個鐘頭了,醫生都宣佈他沒救了……你不要看、不要看,當心晚上會做噩夢。」 「可是……我……我真的有看到他在動……」 阿瓠伸手撥了她的肩一下,要她別往後看。「你一定是傷心過度,才會眼花的。我家老大死了,他真的死了。」 茵茵因為太傷心、太自責,並未發覺阿瓠的語氣和平常根本毫無異樣,連一點傷心的模樣都沒有。 「如果不是我把玉堂弄丟了,他也不會上臺北來,也不會讓人開槍打死!」 「茵茵小姐,你別這麼說,二少的事,其實是我的錯……」提到這件事,阿瓠臉上才顯露一絲愧意。 茵茵哭著,「到底帶走玉堂的那些人是誰啊?為什麼要做的這麼絕,綁走玉堂還不夠,還要打死永司命——永爸和永媽一定會恨死我的,還有金匱一定不想再理我了!」 「沒事的——呃,我是說,沒人會怪你的。」阿瓠開著車,滿臉懊惱的神情。 早知道他就不讓茵茵坐這一輛車,她一直哭,慘的是他又不知道要如何安慰她—— 都怪老大,莫名其妙就「死」了! 阿瓠從鏡子中看到躺在後頭的永司命動也不敢動,不禁竊笑在心頭。 「喂,茵茵小姐,你幹什麼……」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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