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九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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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沒錯!”赫點點頭,隔著玻璃窗衷心的祝福路邊那對在吵架的男女。“恭喜你們了,相由心生,他愛你、你愛他,已經愛到有夫妻臉的地步了!” 旁邊看戲者之一的司機,也貢獻一句話:“人家也都說喔,我啊和我的某,也有夫妻臉耶!” 回頭,再把司機那張發福的腫臉端看一回,赫在心中為他的妻子感到悲哀。 “呵呵……”無言乾笑著。 “好了,看夠了吧,我們可以走了!”威日催著比他們看得還高興的司機。“司機,走了!” “不看了喔?”司機顯得失望,他還沒看到結局,實在不太想走,但顧客至上,顧客不想看,他也不能執意留下。 車子才滑行了一步,後座便傳出怒吼聲──“停車!” 這一聲硬把開出租車有十五年經驗的司機,給嚇得險些把油門當煞車踩,還好及時反應過來,踩住了煞車! “啊……是要走還是不走?”司機被搞迷糊了。 赫和威日兩人面面相覷,不懂行烈為何突然大吼!? 正當赫要開口問行烈想做什麼之際,行烈突然打開車門,下車,朝路邊那對男女走去。 “不用啦,嗨喲,他太熱心了啦,不用去勸架,男女朋友吵架,人家等一下就和好了……” 司機還在發表他的觀看心得,赫和威日覺得不對勁,兩人隨後也下車── K了那頂安全帽十多下後,柴幸葦覺得自己八成是氣瘋了,把力氣浪費在一頂安全帽上,姓柴的小子根本不痛不癢! “你這個沒有愛心的臭男人,不懂人間疾苦的臭男人……” 她手中的包包朝他身上招呼,儘管使盡全力,他還是不痛不癢。 “別打了,有人來了!”柴田民用手拉住攻擊他身體的包包,還騰出另一隻手,死命的抓住想使空手招術的柴幸葦。 人家都是兄弟鬩牆,哪裡有人是姊弟鬩牆,而且還是在路邊上演鬩牆的戲碼!萬一上了頭條新聞,那他們家兩老的臉,要往哪裡擺?總不能要他們一輩子居家隔離,都不出來見人吧! 柴田民的制止方式,看進行烈眼裡,成了一種暴力行為。 “放開她!”含帶著一絲醉意的黑眸,陰驚的瞪視著柴田民。 “行烈!”幾乎同時間,兩姊弟頗有默契地喊出他的名字。 他們的默契呼喊,聽進他的耳裡──很不是滋味! 拉下頭頂上搖搖欲墜的安全帽,柴幸葦離開機車後座,拉開包包的拉煉,手伸進去翻找著── “你、你的卡,我要還給你……” 她還在找的當兒,行烈陡地拉住她的手。“跟我走!” 他用不容抗拒的態度,以尊王姿態,拉著她走。他不要她再和那男人在一起,那男人讓她這麼地生氣,顯然他不是完美的情人。 走了幾步,他回頭對他的兩個好友說道:“我先回去,你們另外叫車!” 說罷,他帶著還在狀況外的柴幸葦上車,吩咐看了結局之後,大吃一驚的司機,立刻開車遠離。 另一個也在狀況外的柴小弟,看著車子駛離了好大一段路後,問著兩隻被遺棄在路旁的鴿子── “他要帶她去哪裡?” 兩隻鴿子面面相覷,其中一隻鴿子道:“如果不是回他的家,就是回她的家,再如果兩者都不是……” 第一隻出聲的鴿子不敢再說下去,怕等一下有人抓狂。 只是,該抓狂的那個男人,臉上好象無風無波,不過,在他右鼻孔下零點零一毫米的地方,有一顆青春痘,快要冒出頭,預計明天中午以前,就可以看到成形的痘子。 “你們是他的朋友嗎?我好象在派對上有看到你們。” “你也去參加派對?那她……”赫指著機車後座,在他們的認定中,這台機車的後座,代表的是那個被行烈拉走的野蠻女。“也去囉?可是我好象沒看到你們。你們和行烈認識?” “我不認識他,我是去看他和他哥的拳擊賽。你們也會拳擊吧?”柴田民興致勃勃地問。 兩隻鴿子同時搖搖頭。 “我對拳擊沒興趣。”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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