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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七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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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呃,對。”愣愣的點頭,她試探性的問:“我……我聽到其中一個人說,她一出場就跌倒,是因為有人把她絆倒的。” “我知道,我有看到。” “你有看到?那你為什麼不給她機會,還把她除名?”瞪大了眼,她顯得有些激動。 玩味的看著她的表情,他撇唇一笑。“那個人你認識?是你親戚?同學?還是遠方的表姊?” 搖搖頭,壓下過度激動的情緒,她輕聲道:“我只是覺得……這樣對她太不公平了。” “那是她應變能力不夠。” “可是,那個把她絆倒的人……太壞心了,不是嗎?”她小心的偷覷他的表情。 他沒有一絲不悅,反倒順她的話說:“是有點。” “但你還是讓她入選了。”低頭,她的話語悶悶的。 方才上車前,他告訴她,只有兩個人被除名,那就代表那個黑寡婦沒被他踢掉。 他既然也認為黑寡婦壞心,但卻沒把她除名……是不是誠如被除名的那個模特兒所言——他偏阻黑寡掃。 一朵愁悶的雲霧,不知打哪裡來,擅作主張,盤踞在她心頭上。 “因為她條件的確不錯,走臺步也夠穩健。”他道出他審查的標準。 “喔!” 他的話,聽起來是有幾分道理,但她怎麼都覺得他還是在偏袒黑寡婦。 “對了,剛剛你和我說什麼?”她想起方才他似乎有話要對她說。 車日焱微鼓起了眉頭,輕笑著,“你今天真的怪怪的,該不會是那個來了吧?” 被一個大男人,當面大剌刺的說“那個來了”,她羞窘的別過臉。 她羞窘的表情好可愛,令他莞爾。“你的莊老師回來了,她在家等你。” “莊老師回來了……” 莊雅淑回到宅院後,桂蘭薰自然跟著她習畫,不再和以往一樣,每天跟著車日焱同進同出,而車日焱為了車展的事,也忙到常常見不到人。 桂蘭薰一再安慰自己,這樣也好,就讓她的愛情漸漸淡掉,總比日後發現,他真的是把她當遊戲女主角之一來看待時,屆時對他的愛,會強烈到收不回,讓她痛徹心扉。 “看看我畫的這兩幅,哪一幅比較適合展出?”在畫室內,莊雅淑為了挑選年初畫展的畫,傷透腦筋。 “這兩幅都很好。”勉強擠出一抹笑容。 “這兩幅主題太接近,我只選一幅。”將畫暫擱下,莊雅淑走過來看看她畫了什麼。“你什麼都沒畫?” “我……我正要畫。”桂蘭薰惶恐的拿起畫筆,作勢要畫圖。 “沒靈感就別強迫自己作畫。”莊雅淑笑了笑,“先幫我把桌上的畫收一收。” “好。” 桂蘭薰走到桌旁,看到莊雅淑這一趟南下所畫的作品,除了一些田園風景外,還有一些人物畫。 “莊老師,這個人是不是老師的丈夫?” 她拿起一張畫著一個皮膚黑黝的中年男人,扛著一籃菜走在田裡的情景,男人的面貌,像極了車日焱的中年版。 “是啊,他是我老公。”莊老師走到桌旁,看著畫中的男人,笑的一臉幸福。“他是個好男人。” 好男人……看來,車大少並沒有遺傳到他老爸的優點。 “老師,你和你老公分居兩地,你不怕……” “怕他另外找女人?這點我不擔心,我公婆會管他。”莊雅淑笑的雲淡風輕。“我信任他,就像他信任我一樣。” 桂蘭薰羡慕的看著她,心口更加沉重。她學不來莊老師的優雅閒靜,車日焱也不可能像他父親一樣,扛著一籃菜走在田裡…… 所以,他不屬於她,她也從來不是他生命中的一部分?為什麼好幾天沒和他見面,早打算放手的她,還在想這個問題?心,好煩。 “這個是日焱的爺爺,還有,這是他奶奶。” “好慈祥的感覺。”桂蘭薰發自內心的道:“莊老師,你畫的栩栩如生。” “只要你打從心底認定他們是慈祥的,你也可以畫得出來。”莊雅淑微笑著,“下回我回南部,你跟我一起去,日焱的奶奶嫌我把她畫得太老了,你的心境夠年輕,我想你可以把她畫得年輕一點。”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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