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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七


  唇角邊的笑容未退,挑動他那雙英俊無比、勾女人心魂於彈指之間的眼皮,他還眷戀未完的情景。

  桂蘭薰呆怔的看著他,他幹嘛一醒來就對她放電,還笑得一臉曖昧至極,笑得讓她心虛之餘,心臟怦怦地亂跳,讓她害羞的低下頭去,不知所措的玩著剛擦拭過他背部,那有顏色水滴的面紙。

  看著她低頭嬌羞的表情,他唇角的笑紋越來越加深,只是當他的視線移至她玩弄的那張面紙時,他陡地蹙起眉頭——

  為什麼她擦他背上口水的面紙,會有深褐似古銅的顏色?

  再睜大眼一看,她什麼時候穿上衣服的,她不是應該脫光光,展露她渾圓堅挺的32C的嗎?

  再、再睜大眼一看,這房間好像不是六星級的總統套房,比較像是他車日焱的房間。

  再、再、再睜大眼一看,床邊怎麼會有畫架?還有水彩和齊全的畫圖用具——

  倏地坐起身,墨黑的星眸眯起,同時迸射出想殺人的危險光芒。

  “你在我房裡做什麼?”低沉的聲音,含帶著百噸重的怒火。

  一抬眼,對上兩顆飽含怒火,還帶有著濃濃質疑味道的黑眼珠,令桂蘭薰深深懷疑,剛才他對她放電,又笑得曖昧的模樣,是不是她眼花看錯,還是根本就是桂蘭薰的幻想事件?

  兩個水眸寫滿無奈,美貌上貼著歉意,望向坐在沙發上的車日焱,桂蘭薰訥訥的道:“我……我……啊,你說過二十四小時之內,不能和你說話。”

  語畢,桂蘭薰牢豐的閉上嘴。

  還在跟他耍笨,是吧?

  怒瞪著她一眼,感覺到背後似乎沾染了什麼,下意識地往床罩看去,點點不規則的古銅色彩,在他的床罩上暈染開來——

  氣的想站起來,一個不小心卻踢翻了腳邊洗水彩筆的髒水,登時,他的百萬羊毛毯,淪落到比床罩更悲慘的命運。

  “你,馬上給我開口解釋這一切!”他的厲吼聲,達到一百萬伏特之高電位。

  “啊——”她的尖叫聲,具有穿腸破肚的殺傷力。

  一來一往,互不相欠。

  “不是,我沒在你背上畫圖,只是……只是在試顏色。”

  “試顏色?”覷了一眼床罩上沾染的色彩,難怪他覺得那顏色……很熟悉。“你在畫什麼?”

  問著,他站起身走向畫板。

  看著宛若神話中,太陽神阿波羅的健美身材,赤裸裸、活生生的從她面前走過,桂蘭薰望呆之際,臉頰還浮現少女嬌羞般的粉紅棉花雲朵。

  “桂蘭薰!誰准你畫我……”看到自己光著身子躺在床上的情景,被拉進畫布裡,車日焱氣呼呼地怒道。

  倒抽了一口氣,桂蘭薰心中暗自叫糟,忙不迭地以身擋住畫架。

  “車……車總裁,其實……其實我是因為……”和他面對面站著,他高壯的身材、裸露的胸肌、雄壯的男性氣息,令她羞地紅透了臉。“你……你要以藝術的眼光來看……這沒什麼的。”

  “這沒什麼……”拔高聲調,他非常介意這句話。

  他車日焱的裸體畫,在她的認定裡,竟然是“這沒什麼”!

  “是啊,這……這很普通嘛。”她故作鎮定,勉強擠出一抹笑容。

  “很普通……”兩道眉尾,各牽出一縷熱騰騰的憤怒白煙,他的介意更上一層樓。

  他車日焱的裸體畫,許多名媛幹金求都求不到,她竟然說“這沒什麼”、“很普通”?

  “呃,這很稀……”

  憤怒白煙續飄著,他眯起黑眸睨視著她,如果她說“稀有”,也許他可以考慮不計較她偷畫他裸睡的事。

  看著他怒騰騰的模樣,她想,她該試著讓他知道,為藝術犧牲的可貴。還有,重點是,很多人都願意這麼做的,至少她碰過的男模特兒,就從沒拒絕她的要求。

  “很稀鬆平常的……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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