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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三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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賞月客棧內,一大夥人,為了慶祝一壇酒的風波平靜下來,沖著西門擒鷹化解了好友的困難,牛二郎特地擺了一桌酒席,要大大的答謝西門擒鷹。 「西門公子,你真是聰明,能想到這個好辦法。」奔醉月滿臉崇拜的神色,直誇西門擒鷹。「給他兩杯酒,讓他自己品嘗,自己選,反止,橫豎都是他自己挑的,就算事後發現,也只能怪自己太笨!」 「沒錯、沒錯!」牛二郎跟著起哄。「對付那些不講理的官差,就是要運用一點小機智。」 「這招我學下來了,下回要是再有同樣的事,就可以派上用常」醉月笑呵呵地。「那個笨師爺,連梨花春和霹靂春都分不清楚,還想來取酒!」 「這一計,只是一時的應用之道。」西門擒鷹話鋒一轉,把大家的焦點,移到泰山身上。「這一次,能嚇退那個官差,全是泰山的功勞,那官爺一見到他,早嚇得雙腿發軟。」 「是阿是啊,泰山大叔……呃,泰山大哥,他真的很神勇,他一到我家,把那笨師爺一拎,沒有一個官差敢靠近他呢!」醉月擊掌喝采,把泰山捧的更高。 經過這件事,牛二郎對他們的防備之心已撤除,加上西門擒鷹和醉月的讚揚,牛二郎愈看泰山愈順眼,泰山的神勇之姿,他也親眼見到。 「泰山,來,大叔敬你,你,好樣的!」牛二郎眼中充滿讚賞。如果泰山要當他的女婿,他可是第一個舉手贊成。 「大叔,我也敬您。」泰山喝著酒,對主子幫了他一個大忙,打從心底感激。 一直愁著老臉的奔大,也起身道謝:「西門公子,這一回,要不是有你們相助,我們爺兒倆,恐怕就得被關入地牢中。」 「奔老爹,您別這麼說,那壇酒,是我們喝了,理該幫忙你們解決問題。」 西門擒鷹回敬之際,醉月怯怯地問坐在她身邊的奔大:「阿爹,我可不可以……敬西門公子一杯?」阿爹不准她再喝酒,可是,這是謝宴,不喝酒,哪成敬意? 「就一杯。」奔大松了口。 喜孜孜地,醉月倒了杯酒,笑敬著西門擒鷹:「西門公子,我敬你,謝謝你救了我和我阿爹。從和你第一次見面,我就知道,你是個大好人。」 西門擒鷹輕笑。這小女娃大概忘了,她送給他們的見面禮,是一大堆小石子。 大夥兒興高采烈的喝著酒,只有奔大還愁著一張臉,那一臉愁色,連大老粗的牛二郎都看得出他在發愁。 「奔大,你在愁什麼啊,事情都解決了,又沒要捉你去關,還皺著一張臉,你那張臉夠老夠皺了,別再皺了。」 「奔老爹可是還在擔心那壇酒的事?」西門擒鷹也料得到。事實上,他並不覺得自己用的計是好計,這回事件,表面上是平靜了下來,但有沒有後患,也還說不準。 「我擔心縣府大爺若是知道,那壇是梨花春而不是霹靂春,恐怕……」歎了聲,奔大心情沉重。 「那些官,吃飽撐著,一樣是奔家釀的酒,管什麼梨花春、霹靂春的,反正都是好酒,還不都是一樣順喉入肚。」牛二郎大口喝了一碗酒,豎起大拇指。「奔家的每一壇酒,都是頂級的棒!」 「奔老爹,您不用擔心!」喝的正過癮的泰山,拍著胸脯。「天大的事,有我泰山和我家主子幫您撐下,西城內,沒有我家主子,解決不了的事。」 「說得好!我愈來愈欣賞你了!」牛二郎用力的拍了桌子一下。「泰山,你果然人如其名,非常有男子氣概,我再敬你一杯。」 一壇酒,幾乎都是牛二郎和泰山喝光了,席散,兩人也醉的不省人事。 *** 酒入愁腸,愁更愁。 奔老爹雖然喝的不多,但滿心愁,遇上燒酒,愁更起,是愁也醉。 西門擒鷹親自送他們爺兒倆回家。 奔老爹先行入睡,醉月還得去看看羊群,今兒個被一壇酒給耽擱,她都忘了去照顧羊群。 不放心她一個人,西門擒鷹陪著她走。 「西門公子,你們是打哪兒來的?」走著,醉月好奇的問。 涼風吹來,吹的她飄飄然。 和他並肩而行,比阿爹准許她喝酒,還更快樂! 低頭絞著手指,她喜歡和他在一起說說話的感覺。 「西城。」西門擒鷹笑答。 睞他一眼。「我是問你住在哪一縣哪一村?」住在西城的人,每個人都是西城人,還用得著他說。 仰望著天上的明月,西門擒鷹回道:「我們是從西城堡附近來的。」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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