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八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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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龍大爺,他這個人,平常欺善怕惡,我們村子裡的人,都吃過他的虧,如果你真能見到東城主,那請你一定要為我們村裡的人請命,讓地方官爺,好好治治這個人!” 任舞月手指著跪伏在地上的豬肉榮,崇拜的雙眸,卻定住在身邊的男子身上。 剛剛道袍男子的那一番話,讓她對他的崇拜,又加深了一分,雙眸閃著晶亮的光芒,眼前的他,在她心目中,儼然是正義使者的化身。 “是啊、是啊,這個豬肉榮,每次向我買豬,總把價錢壓的很低,常常豬提走了,拖了兩三個月,還不給錢。” “他的大兒子更可惡,吃我的包子,也不給錢,找他理論,他說他沒看見,還說我是在護他。” “我家的絲瓜,也常被他的大兒子偷走。” “上個月買魚的錢,還沒和我算清呢!” “我也吃了他的虧……” 顯然,不是任舞月把白衫男子當正義使者來看,村裡的人,簡直把他當青天大老爺了。 一條一條的罪狀,從村民口中列出,白衫男子的臉色鐵青,跪伏在地上的豬肉榮,則慚悚的抬不起頭來。 “龍……龍大爺,我會改、我一定會改的,求求您饒過我,別和東城主說去!”嚇得一身肥肉猛顫。 這些雖然都是小事,但要是驚動了東城主,說不定他這條命,馬上被閻王給取走。 人群中,沖出一個瘦幹的男人,指著他罵:“豬肉榮,我們家的那五隻小乳豬,真的是你偷捉的?你怎麼這麼沒天良?平常向我買豬只,壓榨我也就算了,還偷我的豬!我們一家六口,可全靠那些豬過活的!” “阿昆叔,這位龍大爺會替你作主的!”任舞月已經把白衫男子,當神崇拜了。能讓豬肉榮,嚇的跪地求饒,他可是第一人。 “龍大爺,你要替我們主持公道呀!”瘦幹的阿昆叔,也跪在他腳跟前,哀哀請求著。 “乾坤,去把地方官給找來!”白衫男子深邃的黑瞳中,迸出冷冽的寒光。 他沒想到,微服出巡的第一站,就遇到這種情形,和地方官回報的安居樂業,大相徑庭。 “是,龍大爺。” 牽來了馬匹,穿著道袍的乾坤,躍上馬,奔馳離去。 以龍大爺的名號,微服出巡的東方臥龍,回頭看著身邊的嬌俏女子。 她那雙圓亮的眼,有著掩不住對他崇拜的光芒,他輕笑的問:“小姑娘,你叫什麼名字?” “我叫任舞月。” 寫滿對他仰慕的雙眸,對上他狹長的黑眸,她的心頭一陣狂亂,垂下眼,害羞的嬌紅,染上雙頰…… 知道龍大爺的真實身份,地方官誠惶誠恐的尾隨豪華馬車,來到豬肉榮的家中。 搜遍了豬肉榮的家和附近的豬圈,卻沒見到小乳豬的蹤影。 原本嚇的無力的豬肉榮,傍望著拼命對他使眼色的妻子,依舊是一頭霧水。 那幾隻豬,的確是他們偷捉的,原本是要在後天弄幾隻烤乳豬,送給地方官,當生日禮物的……“龍大爺,您可要明鑒呀!我們家裡哪有小乳豬,都是舞月這丫頭在胡謅的!”豬肉榮的妻子,哭的一把鼻涕,一把淚的。 “我……我明明是親眼看見的!”任舞月一臉正色。“說不定,他們把豬藏到別的地方去了!” “你這丫頭,在龍大爺的面前,你還敢亂說!”豬肉榮的妻子反控她:“說不定豬是她倫的,卻想栽贓給我們!” “我們要是有豬,幹嘛還和你們買豬肉!” “誰知道你是不是假惺惺!如果你不怕,那就讓大夥兒,到你家搜去!” “去就去,我沒什麼好怕的!”任舞月手扭在腰際,和豬肉榮的妻子,互瞪著。 “唉唷,臭死人了,怎麼才一進門,就有一股臭味?呦,好像是豬屎味!” 豬肉榮的妻子,一進到任家破舊的屋子,浪聲蕩氣,一徑地朝房內走去。 “說不定呀,她們娘兒倆,就是把豬給藏在房裡。”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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