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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二


  不……不會是因為她鎖定小狗為作畫的題材,所以……就這樣……

  「淩老師,那邊還有一隻狗,不過,是一隻大狗。」跟在他們身後的程度,熱心的再幫忙找可以讓彥舟少爺畫圖的狗模特兒。

  淩豆典的眼角餘光瞥見遠處有一隻非常漂亮的黃金獵犬,想到剛才那只小狗受了小傷,那這只大狗會不會因為被她鎖定,而遭遇大傷?

  趕緊收回目光,她不敢再看,怕多看一眼,狗兒會多受一點災難。

  「呃,那太大只了,彥舟可能還沒辦法畫。彥舟,算你好運,我們……就先玩飛盤吧!」

  「YA!」彥舟高興的跳了起來。「程爺爺,我要飛盤。」

  「好,給你。」只要小少爺高興,沒人會反對他該先畫圖還是先玩。

  「淩老師,你來和我一起玩。」彥舟拉著她一起走。

  「呃,我……你確定要嗎?」話剛說完,他們已經來到空地,淩豆典的手中被硬塞入飛盤。「好吧,那你後退一點。」

  她想,彥舟和她比較熟了,應該不會有事,她倒是比較擔心她手中這個和她一點都不熟的飛盤。

  「老師,快點丟!」彥舟在另一頭興奮的像一隻小猴子。

  「好,我丟了。」

  第一個飛盤飛出直接掉入一旁的池塘裡,這算幸運的;第二個飛盤被剛才那只黃金獵犬接殺,說什麼它都緊咬著不願意歸還;僕人趕緊再去買來五個飛盤,一個卡在樹上、一個慘遭直排輪碾斃、又一個飛盤被另一隻黃金獵犬接殺出局,想必這只是不想讓剛才那只黃金獵犬專美于前,有意殺出來和它互別苗頭……

  避開了所有犬只的活動範圍,第四個飛盤丟出,仍是免不了悲慘的命運,直接飛到涼亭屋頂上去,從此註定要過著風吹日曬的日子。

  而在第五個飛盤即將出手之際,小猴子……一直接不到飛盤的彥舟及時喊停。

  「淩老師,可不可以……換我先丟?」

  聰明的小孩,果然有遠見!

  「當然可以。」

  淩豆典把手中僅剩的一個飛盤交給彥舟,不管這個飛盤的下場如何,至少他還算有玩到。

  當最後一個飛盤自彥舟手中飛出,朝她飛來,淩豆典目測這個飛盤丟的梢嫌太高了些,以她的判斷,它若不是去陪涼亭屋頂上那個同伴一起風吹日曬,就是到樹上找另一個同伴相會,但至少,它成功的飛過來,無論如何她都會努力的接住它的。

  頭仰的高高的,淩豆典一直退、退、退……兩手極可能的往天空伸展,想盡辦法要把飛盤接祝

  砰——

  她似乎撞到人了,而且是一個很高的人……男人?

  往後仰首,只見飛盤落在一隻比她伸的更高的手中,同時,她也看到那人的臉,很面熟的一張臉——

  「舅舅。」

  沒錯,她身後這個男人和彥舟的舅舅應該是同一人……

  她的頭似乎僵住了,仰首的動作一直回不來,一直到她察覺自己可能有踩到他的腳,而她背上那面厚厚硬硬,卻又感覺溫暖的「牆」,極有可能是他老兄有練過的胸膛。

  恍然覺得自己像一個花癡一樣緊緊貼著人家,她立刻彈跳開,羞窘的低著頭,好半晌都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。

  「呃,那個……我……」

  巨昊盯著垂頭羞怯怯的她看,心口悸動。

  方才她貼在他懷中時,他頓時覺得想要擁著她在藍天白雲下共舞——他從來沒有過這種「奢侈」的念頭。

  他的人生,永遠以賺錢為最大目標,這輩子絕不會改變。

  「舅舅,我和淩老師在玩飛盤。」

  巨昊點個頭,沒有斥責什麼。

  「我……我們其實是來寫生的,因為……」

  淩豆典想和他解釋,他也有在聽,但眼角餘光卻瞥見他母親似乎在追誰,愈走愈遠。

  「媽——媽——」擔心母親安危的他,急急的跟了過去。

  「呃——」他又一次拋下她。

  淩豆典確定他是一個不懂禮貌的人,不過這一次她可以不和他計較,因為他母親真的自己走遠了。

  「淩老師,我外婆她要去哪裡?」

  「我也不知道,我們跟過去看一看。」

  拉著彥舟跟在僕人身後跑,淩豆典在心中祈禱著,希望老夫人別出事才好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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