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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三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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守在嘯天房外的侍衛,才處理完小眉的事,這會兒,淚月又來,著實令他們好生為難。 “不能進去?那這字畫?”淚月一聽守衛說誰都不准進入,她低頭看著字畫,不知所措。 “少福晉,既然這是二阿哥要拿給大阿哥看的,不如,您把它交給我,明兒個一早,我再拿給大阿哥看。” 侍衛沖著她待人極好,索性幫她想了一個兩全其美的好辦法。 “這樣啊?”淚月心裡雖然有一絲失望,但也只能如此了,“好吧。那就先謝謝你了!” “快別這麼說,少福晉。” 把字畫交給了侍衛之後,淚月看了一眼那扇緊閉的房門——就只隔那扇門,她就不能看到他了。 她好想看看他,哪怕只是一眼。但,他不讓別人打擾他,她也不願擾他煩憂。 “少福晉,您請回吧!” “嗯。” 躲在大樹後的小芹,看見淚月沒和侍衛起爭執,心頭暗松了一口氣,雖然沒有讓淚月見到大阿哥,但一切平和就好、平和就好。 “少福晉,快走啊。”小芹見淚月還忤著不走,心中不由得捏了把冷汗,她嘀嘀咕咕,卻不敢出面去拉她。 淚月垂下目光,失望地轉身要走,房門卻在她轉身的前一刻陡地敞開。 聽到開門的聲音,她反射的抬頭一望:那偉岸的身形、豪邁的英姿,高大巍峨的站立在房門口,那是她的夫君,名義上的夫君。 “嘯天!”一股喜悅的情感湧上心田,淚月癡癡凝望著,不敢眨眼,怕一眨眼,要想再見到他,怕要再等上大半個月了。 “大阿哥!”侍衛惶恐的跪下,“少福晉是幫二阿哥拿字畫來給您看,少福晉她正要走了!” 嘯天立在房門口,目光一瞬也不瞬地盯著淚月。 她怎麼能來?怎麼又讓她那一身纖柔的倩影映入他的眼眸? 嘯天好半晌都不說一句話,情緒的起伏,只有他自己體會得到。 “大阿哥,少福晉她、她要回去了!”侍衛長冷汗直流,生怕方才的事件又再度上演。 “是、是的,我要回去了!”聽出侍衛話裡的為難,淚月出聲附和著。 哪怕心中還有一絲眷戀,但至少,她已經見到他一面了。能見他一面,她知足了。 不知從何時開始,她對他的懼意已慢慢消退,取而代之的,是她已認定他是她的夫君,不見他的日子裡,她也開始學會了思念他。 淚月旋身,臉上有著一抹幸福的笑容,今晚見上這一面,足夠她再想他大半個月! “慢著!”嘯天低沉的嗓音逸出,連夜風都停滯不敢吹動。 “大阿哥,少福晉她……”侍衛想幫她求情,自己卻抖得說不出話來。 “閉嘴!我讓你說話了嗎?”嘯天嚴厲地瞪他一眼。 “是,奴才多嘴。” 淚月回過身來,水柔的雙眸,漾著疑惑。 “你進來!”說罷,他旋身進入房內。 是她聽錯了嗎?他要她進去?淚月發愣的呆站在原地。 “少福晉,大阿哥請您進去呢!”侍衛的催請,讓她猛然回神,這也證實了自己沒聽錯。 淚月疾步踅回,從侍衛手中接回字畫,望著還敞開的房門,她突生膽怯,一步步、緩緩的走進嘯天的寢房內。 *** “把門關上!” 聞到滿室的酒氣,淚月倚在房門邊,遲遲不敢向前移動一步,直到他出聲,她才又有動作。 “你拿什麼來給我?” 嘯天喝完最後一杯酒,黑眸定定望著她。她真是美! 難怪日彥會為她著迷,連作夢都頻頻喊著她的名字。 “是二阿哥要我拿給你看的!他向來早睡,你這陣子又晚歸,所以……” “拿過來!”他直接打斷她那一長串的解釋。 “喔。”淚月緩緩移動腳步,在隔了他幾步遠的地方,把字畫放到桌上。 “你這是要我自己動手解開它?”他的話裡有著明顯的責怪語氣。 “我、我來解。” 淚月走近桌旁,把字畫移到她面前,她伸手想解開綁住字畫的細繩,也不知是緊張還是怎麼地,細繩突然打結了,她弄了老半天,也解不開它。 她看了他一眼,發現他眉頭緊皺,她更是緊張,以為他等得不耐煩了! “你非要離我那麼遠不可嗎?” 他突然冒出這一句話,讓她錯愕了好半晌。 “過來!”他以命令的口吻說道。 淚月看著他,心跳突然加速。她怯怯的低頭走著,直到看到他的腳,她才站定不動。 一股從她身上散發出的淡淡香味,沁入他的鼻內,擾亂他的心。 他大手一伸,攬住她的纖腰,一個倒勾的動作,讓她整個人跌坐在他的大腿上。 她美眸瞪大,似乎受了驚嚇,發現自己跌在他懷中,她羞得想起身,他兩手卻將她的身子給牢牢箝制住。 “想去哪兒?”他濃濁的氣息,吹拂在她水嫩的玉肌上。 “嗯?” “我、我要回、回客房去。”她聲若蚊蚋,胸前劇烈地起伏著。 “回客房?誰准你了?”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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