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八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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住進朝陽樓已有十日之久,這十日來,危心月和阿牛每天吃飽睡、睡飽吃,日子過得挺不錯的——至少比在北京城時,好得太多了! 阿牛很滿意這種衣食無虞的日子,反正只要有吃、有睡,吃飽喝足之餘,他也就心滿意足,早早上床睡覺去。 但危心月可沒他那麼開心…… 她一邊用木勺舀著熱水洗身子,一邊想著,該用什麼藉口,再回到那日島津基拓住的地方。 那把嘯龍劍,一定是藏在那邊的某個密室中,如果她一直待在這邊的話,怎麼去偷那把劍呢? 還有,十日沒見到他,她竟有點想他呢…… 雖然她和他並不熟,但她相信,任何女人只要看過他一眼,一定會終生回味無窮的。 「呀——」 一時失神,舀水的木勺掉落在地,危心月連忙彎身拾起。 擦乾身子後,她穿上他派人送來給她的和服。 原來他早看出她是女的,她還擔心他不知道呢——看來,她的變裝是徹底的失敗! 拿著毛巾擦拭著濕漉漉的頭髮,步出澡堂。 信步繞至一間類似書房的房間內,她備感無聊的隨手翻著書櫃上的書。 沒想到島津基拓這麼愛讀書,龐大的書櫃,整整占了一面牆。 翻了幾本書,密密麻麻的字,看得她直打哈欠。 將書——一放回原位,她的視線被一隻看來價值不菲的瓷瓶給吸引住。 「這東西,應該可以換得不少錢——」危心月伸手去摸它,嘴裡前前念道:「本來我是不想偷你的東西,可是要回北京,沒錢我就不能買船票——咦,怪了,怎麼拿不起來?該不會是怕人偷它,所以把它粘住了吧?真的拿不起來——」 危心月試了好幾次想把瓷瓶提起,但那瓷瓶像生了根似的,拉也拉不動。 「哇,高明!這招高!把它粘住,既可擺著讓人觀賞,又不怕小偷來偷——」 危心月一邊佩服島津基拓的聰明、又捨不得地摸著瓶肚。 「這麼精美的好貨在眼前卻偷不著,真教人捶心肝呀!」 她的手在瓶肚上摸了許久,陡地,手一推,瓶身竟然轉動了起來。 依她的經驗,這一定是哪間密室的開關。 危心月當下毫不遲疑地轉動起瓶身,俄頃,果不其然,在整座書樞的右下方,打開出了一個小門。 「原來這裡也有密室呀!就說嘛,整面牆都是書櫃,這其中一定有問題!」 危心月為自己誤打誤撞開了一個密室的門,感到雀躍不已。 她三步並作兩步,快速地提燈進人密室內,這一進去,真的教她看傻了眼—— 步下地下室的階梯,整間地下室活生生是一座收藏館,而且場地是方才書房的兩倍大。 點燃地下室的油燈,室內頓時一片通明,放眼望去,不外乎是古董、書畫、瓷器、漆器、寶石、獸皮、獸角,還有……等等。 當然,讓危心月眼睛為之一亮的,自然就是放在水晶寶石劍座上的一把劍。 她的腳步,緩緩地向前移動,立定在擱放劍座的桌前,她伸手拿起那把劍—— 劍的外觀,和爺爺形容的嘯龍劍相差無幾,將劍拔出,看到劍上刻的危嘯龍三個字,危心月歡悅得幾乎落淚。 皇天不負苦心人,終於讓她找到嘯龍劍了! 手中握的真是祖父心愛的嘯龍劍!?危心月真不敢相信自己好運連連,既有公主貴人相助,之後島津基拓又願意收留她,這會兒連嘯龍劍都找到了…… 「爺爺,心月找到嘯龍劍了,心月找到了!」危心月望著劍傻笑著。 正當危心月思考著要不要叫醒早早就去睡覺的阿牛,趁著半夜溜出城去的當兒,一個黑影閃過她身邊,她赫然回過神,反射性地朝地下室的階梯望去「誰?!阿牛哥嗎?」 沒有人?會不會是她太緊張了? 心月告訴自己,千萬要鎮定,別自己嚇自己了!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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