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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十二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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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也真奇怪,為什麼一定要女的?男的不好嗎?一路上有人陪你調情,你才不會無聊呀。”雲萱挑著眉,嘿嘿笑著。 “十九爺,您真壞耶!”絕色幽幽的道:“我都說我要從良了,怎還會隨便和男人搭訕。再說,我長得這麼嬌媚,誰知道那些男人會不會半路上起了淫念,來個先奸後殺,那我……” “天魁館的武師,絕不會做出這種事。”彧珩出聲保證。 絕色還是一臉不放心。“十五爺,我今兒個可是沖著您十五爺的面子前來,這武館是您的,我來的安心,可那些武師……您別怪我說話難聽,他們……他們以前不是一群山賊嗎?” “既然你不放心,那我也沒辦法,你請吧——”彧珩沒有一絲不悅,俊逸的臉上仍掛著極有風度的笑容。“天魁館是接不了你這樁生意。” “可是……”絕色急了。“我只相信您呀!我這條命,還有我全部的財產,只敢交給天魁館,其他的我可信不過。” “一句話,天魁館只有男武師押鏢。”彧珩堅決的說著。 “可是……我怕——” “這趟鏢,我來押!”降月出聲說道。 她早想押鏢,至少為天魁館盡點心力,而且方才絕色說的那些理由——是女人,總是會有那些擔憂,何況,她還帶上全部的財產,自是又多了幾分擔憂。 “降月,不行!”彧珩滿眼擔憂。 “我決定要押!”降月一副不妥協的神情,不是賭氣,只是她真的需要做點事。 這趟鏢,就在降月堅定的眼神中,給定了下來—— “喂!娘兒們,你不是說,你家在荊州嗎?怎麼一直叫我們往山上走?”雲萱跳下馬背,喝令隊伍停下,她走到絕色的座轎前,掀開轎簾,大喇喇的問。 雖然降月武功不弱,但她頭一回押鏢,彧珩難免擔心她的安危,可他身為館主,又不能丟下武館不理。 所以,便讓雲萱和降月同行。 雲萱和降月兩人各騎一匹馬,雲萱在前,降月在後,而絕色獨坐一頂轎子,後邊幾名天魁館的弟兄則徒步推著二、三個大箱子。 見雲萱喊停,在最後邊的降月也躍身下馬,上前去察看。 “我們走這一條路,對嗎?”降月一站定,馬上道出心中疑惑。 “你究竟是不是要回你的家鄉呀?!”雲萱一臉不耐的朝絕色嚷著。 “呃……”絕色走出座轎,左顧右盼。“我娘她喜歡吃種在山上的竹筍,我記得這兒有人種竹筍,我……我想要采一盤竹筍回去給我娘。” “你娘愛吃竹筍,關我們屁事呀!你讓我們一大群人,跟著你上山來采竹筍呀?”雲萱沒好氣的吼著:“你這樣的話,我可是要收你雙倍的銀兩。” “十九爺,您別這麼生氣嘛。”絕色倒是挺爽快的拿出一袋銀兩,“這您收下,我……我看你們也累了,先歇一會兒吧!我……我去前頭看看那種竹筍的人,跑哪去了……” 絕色倉皇的轉身想走,降月出聲喚她,“等一等,還是我陪你一同去,免得出了什麼意外。” “呃……不……不用了。”絕色乾笑著。“只是在這附近而已,我……我可以自己去的。” “不行!我要保護你的安全。”頭一回押鏢,降月可是很小心翼翼的。 “真的不用……我……”絕色的話還沒說完,降月馬上把她拉到身後,力道之猛,害她跌了一跤。“你幹啥推我呀?!”絕色跌在地上嚷著。 赫連降月才沒空理她,她拔出劍,對著突然出現的一個男人喝道: “你是誰?!” 那男人似乎沖著她們而來,她以為是來劫鏢的,心頭警懼的防備著。 “站住!不准再過來!”雲萱也挺身大喝著。 那男人無懼的大笑。“哈哈哈,我找了十六年,總算是沒有白找了。” “咦,你……你不是前陣子,宜妃娘娘請進宮裡去作法的那個法師嗎?”雲萱赫然想起。“降月,我說的人就是他,你看他像不像清風道長所描繪的那個畜牲劉景!” 聽雲萱這麼一說,赫連降月仔細的打量著他,果然像極了那幅畫裡的劉景。 未等降月詢問,劉景大笑三聲後,自己承認了。 “沒錯,我就是劉景。這麼說,你的確是晏萍的女兒囉?那正好,快把鬼心經交出來,否則我要你們全部都死無葬身之地。” 原來,不只是清風道長在找劉景,反過來劉景也在找清風道長,他知道清風道長不會放過他,那他得在清風道長找到他前,先把清風道長給殺掉。 不過,清風道長離開北京城了,還好在這之前,他發現了在天魁館裡,有一個長得和晏萍簡直一模一樣的女子。 他懷疑她就是晏萍的女兒,可是,天魁館是十五皇子鎮守的地盤,而且十五皇子的武功不凡……他不能明目張膽的向她下手,於是他想了一個計謀,可以讓她乖乖走出來送死。 “哼,誰要死還不知道呢!”雲萱一揮手,幾個弟兄便把劉景團團圍住。 “劉景,今天我要親手殺了你這個沒有人性的畜牲,為我爹娘報仇!”降月一雙冷眸進著凶光直射劉景。 “哈哈哈!你簡直就是晏萍的翻版,連脾氣都像極了。”劉景雙手頂著腰際,完全不把他們看在眼裡。“你以為你們傷得了我?” “那就試試!”雲萱下巴一努,弟兄一同攻向劉景。 才一眨眼的時間,幾個弟兄全被打倒在地。 降月不給他有喘息的空檔,握著劍柄直沖向他—— 劉景身子一閃,手一揮,就輕易地打掉了她的劍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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