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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九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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總之,若家安國的為人真如大漢所言,那他一定會好好的給家安國一個教訓的! 「什麼?欠著!?你當我這兒是救濟院啊?滾!給我滾出去。家福,你是死人啊,還不快把他給轟出去,快啊!」 「大夫,你行行好,我爹他要是再不吃藥,他……他會死的!」一個身材瘦弱的男子,跪在「回春堂」門口,哀聲乞求著。 「走走走!沒錢就別在這兒嚷嚷!」一個家丁模樣的男子,態度粗蠻的把他給推離門口。 「家福,以前你娘在世時,我爹也很照顧你們的,現在我爹病了,你行行好,幫我和大夫說去,讓他施捨一包藥材給我!」那瘦弱男子捉著家丁的衣角,涕淚縱橫的哀求道。 「這……小狗子,我……我也愛莫能助呀,大夫他只認錢,沒有錢……就沒辦法了。」 「家福,我求求你,我給你磕頭、我給你磕頭──」小狗子伏在地上,磕頭聲磕的挺響的。 「小狗子,你別……別這樣嘛──」 「家福,你到哪兒去了,還不快來抓藥!」屋內傳來不耐的大吼聲。 「喔,來了!」家福很為難地,但工作第一,他只好不理小狗子,趕緊跑進裡去! 「喂,這位小哥,你別磕了……哎呀,你額頭流血了呢!」 初晴走近小狗子,赫然發現他磕頭磕的太猛,額上正滲著血絲。 「我要磕、我還要磕──」小狗子也不管自己流血了,仍固執的繼續磕頭,想用誠心來感動利慾薰心的家安國。 「夠了!這位小哥,就算你磕破了頭,你還是拿不到藥的!」崇烈看不過去了,用掌心擋住小狗子的額頭,不讓他繼續磕頭。 方才的情形,他看得一清二楚,也明白家安國真是如先前那名大漢所言的那般惡劣。 虧他還取名叫家安國,真是糟蹋了這個好名字! 「你別擋我,讓我磕頭,我要求求大夫給我藥──」小狗子不領情的揮開崇烈的手,頭又落於地。 崇烈歎了聲,原想拉小狗子起身去找家安國理論,他手還未伸出,卻見小狗子像狗一樣爬啊爬地,一路爬向門邊,兩手捉住一名女子的腳。 「家敏小姐,你行行好,求你給我藥──」 「哎唷,拿開你的髒手啦!」家敏嫌惡的踢開小狗子。 「家敏!?」初晴瞪大了眼,不敢相信眼前這個粗魯的女人,真是當時在宮內,舉止優雅端莊的家敏! 可她的面貌,的的確確是家敏沒錯呀! 崇烈看了家敏的惡劣舉止,再也忍不住了,他憤而挺身,沖到家敏面前質問她。 「你不覺得他很可憐嗎?你竟然一點慈悲心也沒有,還踢他一腳!?」 「喲,你是誰啊?敢在我們回春堂門口,和我大小聲?」家敏邊說邊拋媚眼。「長得還挺俊的嘛,是不是借機想和我認識啊?可惜我現在沒空,要去會情郎,如果你願意等,也許……也許我會考慮抽空和你約會!」 「哼!像你這種不知羞恥的女子,竟然可以進宮去選太子妃,那些挑選名單的官員,實在太沒長眼了!」崇烈從鼻孔噴出兩道冷氣。 「呵,你也知道我是太子妃人選呀,我可告訴你,當初太子挑中的人可是我呢!只是我嫌太子長得其貌不揚,不願留在宮裡虛度青春,才會……」家敏不知羞的自圓其說,說得天花亂墜之時,聽見一旁有人喚她。 「家敏,你怎麼可以說太子其貌不揚呢?太過分了,太子長得很英俊的!」初晴為崇烈抱不平的跳出來。 「你……你是誰啊?」 家敏皺起畫的濃細的雙眉。她是看這小姑娘挺眼熟的,可就想不起來,在哪兒見過她。 這陣子,她和馬修正打得火熱,每天只記得要去會情郎,其它事,她根本就不放在心上! 「我?我是初晴呀,你不認得我了嗎?」這下倒換初晴納悶了,她都還記得她,怎麼她就忘了她? 「初晴?挺耳熟的!是不是上回在煙花閣裡,被我捉到和馬修不三不四的那個妓女?」家敏敏感的豎起毛刺。 「妓女?我才不是妓女!還……還有,誰……誰是馬修啊,我根本就不認識!」 「放肆!你這個女人簡直太胡鬧了!」這回,換崇烈護著初晴,他氣不過家敏竟指初晴是妓女,倘若不是礙于他是太子的身分,他一定摑家敏一巴掌,以示懲戒!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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