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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八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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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只剩一個星期,要訂作禮服的話,我怕設計師會趕不出來。”頓了下,他續道:“我會讓設計師帶幾款禮服過來,如果喜歡的話,你可以多挑兩件禮服,也許以後用得到。” 一雙水眸盯著他俊俏的臉直看,好半晌她才會意過來他在說些什麼。 “我……我也要去?” 綦毋燄把桌上一張印著她的名字,紅灼灼的喜帖遞至她面前給她看。 “這張喜帖是送給你的,人家既然這麼有誠意的送喜帖來了,你不去,不是太失禮了嗎?”他注意看她的表情,沒有太大的驚訝,甚至也看不出來有一絲絲的傷感。 如果不是她對蕭濟民一點感情都沒有,那就是……她早知道蕭家會有這個婚禮,或者是說——這是一個計謀!? 綦毋燄起身,幾個跨步繞到她身後。“你早知道的,對不對?” “知道……什麼?”服朵靉納悶的問。 大大法法的體格,儼如一座巍峨的高山,從身後將她籠罩住,那威嚇的駭人氣息,縱使閉上雙眼,她都能感覺到那侵骨的霜涼。 他兩手一圈,似要摟住她,令她心頭頓時泛起一陣狂烈的紊動—— 但,他只是伸手去拿桌上的一張紙,並沒有要抱她的意思。 知道自己會錯意,她羞得低下頭去。 “看看這張紙寫了什麼!”他把方才那張來路不明的紙張,拿給她。 在她接過那張紙,他依然站在她身後,沒有離開的打算。縱使心中對她的防備線已升高,可是一靠近她,他就有股想抱她、想吻她的衝動。 服朵靉看了幾遍那張紙上寫的字,細細思量後,頓時恍悟他和唐山為何視她如敵人一般。 “原來你們把我……”她急急回頭想解釋,忘記他就站在她身後,一個轉身,她的頭撞上了他寬闊的胸膛。 忍著額上的痛,退了一步,仰首,她信誓旦旦的道:“我絕不是什麼間諜,請你相信我。” “你最好不是!”他冷厲的眸光,掃落在她欺霜賽雪的白皙臉龐上。“如果你是,那我建議你現在馬上離開,否則,日後若讓我發現你是蕭老頭指使來的,我絕不會放過你!” “為什麼你一直認定我是蕭家人?難道你真的忘了我救過你?”月眉輕蹙,她的臉上浮現淡淡輕愁。 “你救過我?該不會又是在澎湖那一晚的事吧?”他撇唇冷笑。“那一晚,我們可真忙!” “你……” 他嘲諷的口吻,讓她的心仿佛又被撕裂一般。上一回,她去他的辦公室找他,他都清清楚楚的告訴她,他已經忘了澎湖那一晚的事,她又何苦再提,再讓他羞辱一次—— 噤了聲,她垂頭不語。 “我必須警告你,如果你敢傷害桂子,我一定會殺你父母償命!” 他嚴厲的警告,使得她駭然的踉艙退後。“我不會傷害桂子的。你不需要說這麼嚴厲的話來恐嚇我。” 他修長的食指,指著她的心口處。“我告訴過你的話,你最好牢牢記住!” 很意外地,在和她的對話之中,他已經不像之前那般沒來由的泛頭疼,他想,他已經對她所說的話產生免疫力了吧! “你可以出去了!”故意漠視對上那楚楚嬌顏所產生的憐愛,他轉過身背對著她,語調冷硬。 有了上一回的經驗,這一次,她已懂得收起傷心的情緒,但一張小臉上,仍有掩不住的落寞。 “是,總裁。”在這裡,她該懂得自己的身分是什麼,她不是來作客的,她是來還他花了幾千萬,幫她解決她家裡財務問題的這個恩情,她願意當桂子一輩子的貼身保母。 人已經離開,背對著門站立的棊毋燄,兩道濃眉卻反倒深鎖—— 為什麼他早聽到麻痹的“是,總裁”這一句話,從她口中說出來,卻感覺到是她對他異常的疏離?這感覺讓他很不舒服,但他就是不懂為什麼。 桌上的小時鐘提醒他,他還有正事該去辦,對於她的事,他得花一番工夫,慢慢再去想—— “朵靉姊姊,我不想彈鋼琴了,我們來玩別的,好不好?”彈完琴譜上最後一個音,桂子對眼前的鋼琴顯得意興闌珊。 “嗯!?”回過神來,服朵靉看看腕表,驚詫的發覺今天桂子練琴的時間比平常整整超過了一個鐘頭,難怪桂子一副想睡覺的模樣。“桂子,對不起。” 她實在不該把她落寞的情緒,帶到鋼琴室來。僕人一定以為她想讓桂子多學一點,才沒來打擾她們。誰知一晃神,竟然已多了一個鐘頭。 “朵靉姊姊,我可以出去了嗎?” “可以。來,我們一起出去。” “朵靉姊姊,我們去看澎湖的碑磲貝好不好?”桂子拉著她一路跑向客廳。 “桂子,不行。我們不可以自己跑去澎湖的。”聽到澎湖,服靉齧不禁想到半年前在澎湖飯店的那一夜。 “呵呵,朵靉姊姊,我不是要叫你去澎湖,我們在家裡就可以看得到澎湖的碑磲貝……”桂子左右張望,怱地喊著:“唐山、唐山。” 僕人聽到她的叫喊聲,忙不迭地來到她面前。“桂子小姐,唐山他出去了,你有什麼事?”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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