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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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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、你要不要先到浴室去躲一下?”面對一個剛把她的唇吻得有些紅腫的男人,服朵靉顯得有些不自在,她低著頭,不敢正視他的雙眸。 綦毋燄毫不留情的掐住她的下顎,手一抬,逼她看著他。 “雖然我喜歡你,但是如果你敢要我,我會取你……的魂。”他的黑眸透出冷冽的利光,是一種隨時可以置人於死地的尖利光芒。 服朵靉心口一窒,在這一刻裡,她似乎洞悉了愛上這個男人,就如同陷入鬼獄一般的痛苦。 “你可以相信我的。”她的聲音雖然輕柔,卻有著不容質疑的堅定。 看她一眼,他的理智早判斷出她對他的忠貞,但本能使然,他必須隨時提防身邊的任何一個人。 兩道眼神交會片刻,感受到她堅定的意志沒有間斷,他才放心的進入浴室。 敲門聲還持續著,為了保護他的安全,不讓人起疑,她毅然從行李中拿出削鉛筆的小刀,刀鋒對準方才被他染紅的腳踝,閉上眼,咬著牙,輕輕劃了一刀。忍住疼痛,她起身去開門。 開了門,等在門外的是服務生和一臉焦急的蕭濟民,還有兩名外國大漢。 “朵靉,你怎麼了?哪裡受傷了?” “服小姐,你房裡真的躲了我們要找的壞人?” 蕭濟民和兩名大漢一看到她開門,同時劈頭就問了一長串。 “壞……壞人?什麼壞人?”服朵緊心一驚,正巧腳上被刀子割傷的地方,隱隱作痛,她彎下身去。“好痛!” “服小姐。”女服務生蹲下身扶她。“啊,服小姐的腳受傷了,流好多血。” “怎麼會這樣!?” “沒、沒事。其實只是一點傷而已,是我剛才整理行李時,削鉛筆的小刀掉了出來,我彎身去撿起時,不小心割到腳,我一慌,把整個腳踝沾的都是血——” “快幫服小姐擦藥。” “不用了,我……我可以自己來,我想先洗澡,洗完後再擦藥,只要把藥給我就可以了。” “你真的可以嗎?” “當然,只是一點小傷。濟民,他們是誰?”服朵靉戰戰兢兢,一副受驚嚇的問著。“他們說這飯店裡有……壞人?” “沒有這回事!不用聽他們亂說話。”蕭濟民轉身斥喝:“你們兩個走吧,不要在這裡嚇服小姐!” “少爺,為了安全起見,讓我們進去搜查一下吧。”怪了,方才他們調閱錄影帶,明明看見綦毋燄往這個方向來,怎麼會找不到人呢? “這……” “不要!”服朵緊急急說道:“濟民,你不是說這間是公主房嗎?我、我不想讓陌生男人進入,這樣我晚上會作惡夢的。” “好,不要、不要。” 蕭濟民回頭,手一揮,像趕鴨子似地,把兩名大漢和服務生都趕走。 “我在前面那一間房,有什麼事,儘管來叫我。”蕭濟民笑著。“對了,剛才我打電話給我爺爺了,他知道你生病了還來義助,他很高興,他說,找個好日子,就讓我們先訂婚吧!” “我……” “好了,你先休息,有什麼事,我們明天再說。” “好。” 關上門,一股沉重的壓力,壓在她心頭上,叫她幾乎喘不過氣來。 “痛嗎?” 綦毋燄拉著服朵選坐在床上,手一勾,把她的腳抬高跨在他腿上,他的黑眸湧現迷離的光芒。 “嗯——不是很痛,我劃了一小道傷口而已。”偏著頭,他們此刻的姿勢太曖昧,已遠遠地超乎她和異性之間的規矩舉止。 只是,前一刻他吻過她,不早就破壞了她自定和異性之間的規矩行為? 綦栂燄的手在她腳上傷口的邊緣撫摸著。“為什麼這麼做?” “嗄!?” “我問你,你為什麼要幫我、為什麼自願割傷自己來幫我?” “我……”她低頭說不出口。 她能對一個初相識的男人說她喜歡他,說她心頭的悸動全是因為他?不,縱使這是事實,她也說不出口。 “你不怕我真的是壞人?”他的手戀上那柔嫩的肌膚,一遍一遍的輕撫著。“不怕我殺了你?” “我……我可以知道你為什麼……”她怯怯地看著他,囁囁嚅嚅的問道。 “如果我是壞人,蕭老頭就是老壞人。”他知道她想問的是什麼,避重就輕的回答。“把藥給我,我幫你擦藥。” “我的傷不要緊,我先幫你……”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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