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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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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沒留在這兒伺候王后娘娘,去哪兒了?”傲天鷹怒責,以為是雀兒不在,才會讓其他人有機會進來遞紙張。 “王上息怒,因為王后娘娘頭暈,奴婢是去廚房請大娘燉雞湯……” 沒耐心聽雀兒把話說完,傲天鷹猜想,也許這紙張是某個人要小奴婢幫忙傳遞的。 “我問你,這紙條哪來的?” “王上,這不關雀兒的事……” 傲天鷹怒瞪她一眼,“我在問她,你不要插嘴。” 燕水靈被瞪得不敢多話,跪在地上的雀兒,偷偷抬眼一覷。 “那、那是……今早我在梳粧檯拿到的,王……王后娘娘說是她寫的……”雀兒也不知道國王到底在生什麼氣,只好全照實說。 “王后娘娘寫的?你親眼看到她寫的?”那上頭的字跡,蒼勁有力,不是她纖細手腕能寫出的力道,肯定是男人寫的。 雀兒惶然搖頭,“沒……沒有,是王后娘娘說的。” “去拿紙筆來!” “呃……是。”雀兒不敢遲疑,急急退出。 “王上……” 他冷厲看她一眼,眼底,含著一層封她的深情,“如果你說出這紙張是誰給你的,我可以不怪你。” 他知道燕子國派了幾個探子臥底在天鷹國內,隨時在回傳消息,當然,天鷹國派去燕子國的探子也不少。 只是,他以為燕子國的探子,早已全被揪出,願意歸順的,就繼續當反探予,不願意的,全都砍頭了,但這會兒,他確定朝中還有燕子國的探子。 “我不知道,真的不知道。”燕水靈惶然不已。 一會兒,雀兒拿來紙筆,“王上,紙和筆在此。” “放在桌上,你先出去。” “是。”雀兒看了同樣無助的主子一眼,無奈地離去。 “拿起紙筆,寫下這兩個字。” “王上,這……這不是我寫的。”低頭,她坦承。 “我叫你寫,你就寫。” 在他盛怒之際,她不敢違背他的命令,提筆,她寫下『律』、『安』兩字,字足跡娟好,和那撕半的紙上的蒼勁字跡,截然不同。 拿起她所寫的,她的字跡一如他所想像那麼娟秀,和她的人一樣,柔情纖細…… 凝望著未乾的字跡,他赫然發現自己竟在盛怒之餘,還有心情想知道她寫的字是何種模樣——那是一種出自於佔有的關心,只要有關她的事,他都想知道。 “你還是不說?” “王上,我真的不知道這是誰寫的,又是誰放在那兒……” 瞥了原紙張一眼,他冷哼道:“哼,律安?你二皇兄命可真大,我們的新婚夜,他中了我一掌,居然還能活到現在!” 聞言,燕水靈吃驚地問:“王上,你打傷了二皇兄?” “我是打傷他,那又如何?” “可是,他是我二皇兄。” 黑眸眯起,他面露不悅,“封一個蒙著臉想置我於死地的人,你說,在我還擊之際,我需要去考慮他是誰嗎?” ` “我……” “還有,我娶的人是你,不是你二皇兄。何況,那晚他差黠砍斷我的手,你該慶倖我的手沒斷,否則,你得一輩子喂我吃飯。” “王上,那晚你受傷了……”原來新婚夜之後好幾日他都沒現身,是因為在療傷。 她伸手想摸他的手,卻反被他拉住。 “紙條是誰給你的?” “我……” “別又說你不知道!”他的忍耐有限。 手被揪痛,她擰眉,“我真的……” “燕水靈!”盯著她,他怒喝:“你要弄清楚一件事,你現在是我傲天鷹的妻子,是天鷹國的國母,是天鷹國的人,你所做的事,都要以封天鷹國有利為首要。” 見她一臉茫然,他續道:“眼前,封天鷹國來說最重要的事,就是務必抓到新婚夜那晚刺傷本王的刺客,而那個刺客,就是你二皇兄。” “王上,不……你不可以……”聽出他想抓二皇兄的心意堅定,她心頭惶惶然。 “不可以抓他?要我再傻傻等著讓他來剌殺我?你不怕成了沒丈夫疼的寡婦?”他用力將她拉到胸前,一手揪著她的手腕,一手掐著她的下顎,冷然道:“或者這是你所希望的,等我死了,你再嫁其他男人?燕子國有你的男人在等你?”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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