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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五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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放開她,他坐回沙發,裹在黑色長褲的修長雙腿,優雅交疊起。 “我說過,你只不過是個階下囚,你只有服從我的份,至於你想說的話——”冷眼睨她,他嘴角勾起邪笑。“留到床上再說。” “你的名字,我想知道你的名字。”不理會他說的任何話,她堅定的問。 “我的名字?你想知道我的名字?”望著她,他想起她養父當年的殘暴,臉一沉,冷然道:“你——不配知道。” 冷淡的話語一出,她的心窩處像被一塊大石狠狠的重擊—— 她不配知道?這代表……在他眼中,她真的只是一個“階下閃”?和供他發洩性欲的妓女沒什麼兩樣? 一股哀愁驀的湧上心頭——是啊,自己究竟在希冀些什麼?以為他是真心愛她、以為自己真是他的新娘? 酸澀的感覺漲滿心間,讓她說不出一句話來—— 她靜靜的看著他,感覺心好痛……為什麼她會這樣,他才說一句話,就輕而易舉的傷了她的心,為什麼她會這麼在乎他的話? 看見她眼裡有著受傷的神情,他輕皺眉頭,想收回方才那句不是刻意針對她而說的話,但,他還是沒開口。 金永健的養女,最終還是會成為他的敵人。 一語不發,轉身,金曉丹捧著殘餘的自尊,大步往樓上走,心下暗自決定,對於他的一切,她再也……再也不會問。 “站住!”她突然掉頭就走,令他錯愕之餘有些慍怒。 沒有任何一個人,可以在他面前隨意來去,尤其是女人。 金曉丹在樓梯上停住,未回頭,挺直背脊,以她向來在人們面前的高傲之姿,淡然出聲:“我會乖乖待在房間,當一個稱職的“階下囚”。” 語落,她頭也不回,昂首往上走去。 “我叫你站住!” 他的怒吼聲沒有遏止她往前的腳步,冷嵬嶽眼睜睜看著她像只高傲的孔雀,遠離他的視線—— “該死的女人!” 桌上的酒杯狠狠被摔落地,冷嵬岳雙眼佈滿血絲,怒踩著方才她離去的腳步,誓言要她知道,在這裡,他才是唯一的主人。 金曉丹才踏入房內不到兩分鐘,冷嵬嶽就如一頭猛獸般沖了進來,房間的門被用力甩上,下一秒,甫回過頭的金曉丹已被他壓在床上。 “我的命令,沒有人敢不從!” 黑眸裡,怒火焚燃,對上那雙焚火的眼,她的心,她的眼,依舊冷冽。 她不會讓他再傷她,從方才轉身上樓那一刻,她把自己曾經不小心對他流露出的淺淺愛意收回,冰封起。 是她傻,是她錯,以為他是可以讓她放愛的對象—— 就算她的初吻、初夜都給他,那也不一定代表,他值得她愛…… 瞅著她眼裡凍結的冷冽,他心間的怒火更加狂烈,為什麼她……她這麼不在乎他,沒有一個女人敢這麼對待他,從沒! 她表現的越冷,他心頭的怒火就越烈。 他發狂的撕碎她身上的雪紡紗洋裝,並拿碎布纏住她的雙手,將她的手拉高綁在床頭。 “我再告訴你一次,不要挑釁我,否則,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。” 怒瞪著躺在床上,依舊冰冷無表情的人,冷嵬嶽狠狠的撂下警告,接著用力分開她併攏的雙腿,把她的腿綁在床尾兩端。 渾身赤裸,身體呈大字型被綁在床上,金曉丹咬著牙,細眉微蹙,就是不出聲,不求饒。 她閉上眼,不看自己此刻的窘態,也不理會他接下來會做什麼瘋狂行為。 聽到房門開了又關,片刻後,她緩緩張開眼,偌大的房內,已無他的身影—— 不理會艾斯的阻擋,冷嵬嶽駕駛著私人快艇,在暗黑的海面上,瘋狂的破浪而行。 十七年前,他未死於深海,反倒在海上重生,再冷再黑的海,他都已不怕。 這些年,他為了復仇而活,在他心中,沒有任何人、任何事,比為父母報仇還重要。 可今天,他的情緒卻為了一個女人失控,一個僅僅是他視為手中一顆復仇棋子的女人。 海風在他耳邊呼嘯,似乎在嚴厲的警告他,不要忘了自己是為什麼而活——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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