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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十六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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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想起一年前她和黃柏青的事,她也許真的不愛黃柏青,但她有可能是藉著接近黃柏青,用行動控訴他的霸行,只是當初一味地以為兩心相許的他,沒有看出其中端倪。 難怪一年前她會逃走,她巴不得有這個機會吧! 黑眸中灌進冷冽的冰雪,冷冽的目光鎖定她。 “真是委屈你了!不過,如果你以為我會放你走,那你就錯了——”起身,他冷冷的瞪視著她,黑眸中的雪堆傾倒在她身上,“因為我對你的恩情,我要你用一輩子的“屈就”來還!” 說罷,他悻悻然離去,臨走前,怒狠狠的交代手下,“要是她逃走了,他們也別想活命!” “承善哥……” 跌坐在地上,水柔傷心的哭著。為什麼不讓她走、為什麼? “承善哥,我愛你,我一直都是愛你的……” 趴在桌上,淚水刷紅的眼眶,承載太多的悲傷,悲傷決堤,她獨自吮舔心口的傷—— “承善哥,我愛你,我一直都是愛你的……” 水柔被變相地關在日式建築三天,三天來,每天晚上表承善都會來,直到天亮才離去。 她想,是她說的話激怒了他,她原想那麼說,他就會讓她走,誰知道,聽完後,他更不讓她離開—— 橘紅的夕陽隱入山際,天邊先行偷跑出來的星星,引來墨黑絨布將之覆蓋,吃過弟兄們買來的晚餐,她開始等待他的到來。 心頭矛盾至極,她不希望他來,他來會負了那名替他照顧志傑的女子;他不來,她心裡又有一股失落。 她想,她其實有私心,希望他來看她,但她不要他每天帶著濃厚的酒意來,每天只想要她屈就他的索求…… 臉龐一陣燥熱,只怪她那日為了要離開,說了重話,說了錯話,他才會…… 砰地一聲,她嚇得身子往後退。 是他來了! “你們可以回去了!” 揮退守在外邊的手下,表承善進入屋內,用力關上門。 幾個踉蹌,跌跌撞撞,撞到她身邊。 “來,今天你把這瓶酒喝了。”他拿了一瓶酒放在桌上, “承善哥……” “這是我要你報答我的恩情,你就屈就點吧!”手一伸,他緊緊勾著她的粉頸,吐出的氣息噴拂在她臉上,濃重的酒味令她皺起了眉頭, “承善哥,別喝了。” “我不喝了,我喝得夠多了,換你,你喝。” 他幫她打開瓶蓋,酒遞到她面前。 “不要……” “不要!?你不是很能屈就的嗎?”眯起黑眸,他的心口一陣揪疼。 他的一片心意,換來的卻是她口口聲聲的“屈就”,她把他的愛踩在地上還不忘吐口水,唾棄一番。 她夠狠! 多少女人想要得到他表承善的真心真意,她卻將他的愛視為糞土,還一副委屈至極的哭訴,說她一直都是在屈就—— 那好,既然她喜歡屈就,那他就讓她屈就個夠! 抓著她的下巴,他把灑灌進她嘴裡,她閉起嘴不喝,索性,他就把整瓶酒往她胸口倒…… “啊,不要……承善哥,你不要這樣……”她抓緊領口,淚滑下,泫然欲泣。 “你不要?我偏要!” 把剩餘的酒全倒在她裙子上,低頭,他埋首吸吮未滴落的酒液。 水柔難為情地偏過頭去,他抬起頭來,兩手一抓,刷地一聲,她的上衣被撕裂成兩半,吸足酒味的湖水綠胸罩,成了他嘴唇急切探索的目標—— 掙脫不了,閉上眼,任由他在她身上探索。 她能感覺到他唇上還殘餘著昨晚他吸取她身子的溫度,胸口似被一股燥熱悶住,好似有一團火球在胸腔裡打滾一般。 醉醺醺的表承善,臉埋在她胸口,氣息粗喘。 整個客廳充滿著酒香味,欲火在他體內喧騰,催促他卸下裹住她雪白胴體的累贅衣物。 帶著酒香的雪白胴體,赤裸裸坦露在他眼前,氤氳著情欲的黑眸,瞬也不瞬地凝視她一身晶瑩剔透的雪白,瞬間,他像突然俯衝的獵鷹,往下朝她這個豐盛的餐點,盤旋降落—— 午餐後,水柔拿著一片鹼性蘇打餅吃著,中和過多的胃酸。 承善哥還是派人守在屋子外,不過,只要她不是想翻越圍牆偷溜出去,在圍牆內,她想怎麼活動都成。 習慣的繞屋子走一圈,這是她日常的少數活動之一,今日,她意外的在牆腳邊發現心葉瓶爾小草。 摘了兩片葉子,進入屋內,拿來一張白紙,把兩片葉子包起,希望她和承善哥能像這兩片葉子一樣,心心相印。 雖然現在的他,討厭她,甚至憎恨她,但總有一天,他會明瞭她的用心。 想把葉片拿進去房間,卻聽到屋外一陣小小騷動,回首,微力已進到屋內。 “水柔小姐。” “微力。”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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