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| 二十九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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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晚,剛結束甜蜜約會的森森回到家中,卻立刻感受到一股異樣緊張凝重的氣氛。 這麼晚了,家裡卻還是空蕩蕩的,早該下班的女管家一臉蒼白,神情緊張地朝她走來—— 「大小姐,不好了……翩翩小姐她、她吞了好多安眠藥……現在人正在醫院急救,我一直連絡不到您……」 「你說什麼?」森森的臉色刷地變白,抓住管家的手。「什麼時候的事?」 「晚餐的時候,小姐一直沒下來吃飯,我上樓去看的時候才發現,小姐已經昏迷不醒了……她現在正在醫院急救中,您快去看看吧!」 沒等管家的話說完,森森已經轉頭沖出門外。 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?那丫頭怎麼會做出這種傻事?森森擔心得臉色蒼白。 雖然平時嘴上說不承認這個同父異母妹妹,但此時她臉上緊張擔心的表情,卻無疑是真情的流露。 翩翩其實是個可憐人,雖然同樣是胡家的千金,她所受到的關心和矚目卻遠不及森森的萬分之一,她的母親每天忙著跟朋友打牌玩樂,爸爸更是忙著事業應酬,對她們這對母女只有金錢上的供應,幾乎毫無親情和關心。 森森一直知道翩翩的心靈空虛而寂寞,但她總是認為,這一切都是她們應得的。 不過,當她聽列翩翩吞服安眠藥的時候,她的心,卻彷佛感同身受似的痛了起來…… 那個沒大腦、沒思想又只知玩樂的膚淺女人,究竟有什麼事,會讓她選擇走上這條路? 森森匆匆地趕到醫院,看到父親胡信誠正站在病房外,立刻快步走上前去—— 「她的情況怎麼樣?」森森壓抑著她的關心,說話儘量不帶感情。 「森森,你來了……」胡信誠朝她匆匆地微笑一下,隨即憂心仲仲地說道:「醫生說還好發現得早,急救後已經沒有大礙,不過她的情緒很不穩定……」 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?」森森問。 胡信誠緊蹙著眉,拿出一本八卦週刊。「你自己看吧。」 森森低頭看著那本充斥著腥膻畫面的週刊,臉色一凝—— 胡家二千金酒後縱欲 私密照片大曝光! 當她看到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,不禁倒抽了一口氣,現在,她終於知道為什麼翩翩會選擇走上這條路…… 胡信誠重重歎了一口氣。「她醒過來後,一句話也不肯說,問她什麼都沒有反應,這樣反而更教人擔心,這孩子……怎麼會發生這種事?」胡信誠一臉愁容,深深地自責著。都是平日自己對女兒疏于關心和管教,才會造成今天這種狀況。 「曹喜枝呢?翩翩出了事,她在哪裡?」森森冷冷間。 「她昨晚去香港和朋友打牌,來不及趕回來。」 「自己的女兒躺在加護病房,做母親的居然還在跟朋友打麻將?」森森輕蔑地冷笑。「不過,這就是你們的風格,不是嗎?」 事實上,她很清楚,在爸爸心中,真正疼愛的女兒只有她一個人,他所有的關心和注意,全投注在她身上,他想彌補自己對森森造成的傷害,無奈父女間的距離卻是愈來愈遙遠。 「森森,你聽爸爸說,爸爸其實一直很關心你……」胡信誠彷佛一夜之間老了好幾歲,面對生命的脆弱,商場上的強人也有軟弱的一面。 森森冷冷別過頭去。「現在不是說這些話的時候,我先進去看看她。」說著,她打開病房的門徑自定了進去。她從來不肯給父親贖罪的機會, 走進病房,她看到臉色蒼白的翩翩虛弱地躺在病床上,側著臉,眼神空洞地望著牆壁,毫無血色的雙唇緊緊抿著。 森森靜靜地在床邊的椅子上坐下,就這麼讓氣氛繼續沉默著,過了好半晌,她才緩緩開口—— 「……有什麼事我可以幫得上忙嗎?」她的口吻淡淡的,仿佛什麼事也沒發生過。 翩翩別過臉,蒼白的臉上依舊沒有表情。過了好一會兒,她才小聲地開口—— 「不用你假好心。」 「我並不是好心,只是不想看到胡家的幹金小姐變成這樣。」她的語氣裡,其實有種姊姊的溫柔。 怎麼說,她們身體裡,畢竟流著一半相同的血液,雖然她不喜歡這個妹妹,但在上一輩的恩怨情仇裡,她畢竟是無辜的。 「告訴我,到底是誰做的?」森森問。 翩翩望著牆壁,咬著唇,終於忍不住哭了出來—— 「我會變成這樣,還不都是因為你!」她痛哭,眼中滿是不甘和怨恨。「都是為了要報復你,我才會叫David編出那個報導,他說他不要錢,只是想幫我出個氣……還說他很喜歡我……我才會跟他……結果,沒想到……」 沒想到他是個披著羊皮的狼,一隻貪財又貪色的狼。 「他說要我付他九百萬,不然就要公佈那些照片……我以為他只是說說而已,沒想到他真的這麼做……」她好後悔,後悔相信那男人的花言巧語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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