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| 八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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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那就表示有人幫你打氣了。」玫菱提供解答。 「怎麼可能?誰會幫我……」 「說不定是你樓上的李伯伯,他不是知道這件事嗎?」 藍鬱涵頓時恍然大悟。「說不定……」她安心了點。 「你直接去問他不就好了?」玫菱提議道。 「好是好,不過,萬一他回答不是他……」 「那還有一個可能……」她賣關子的止住話語。 「什麼可能?」 「你撞鬼了!」她陰森森地說著。 「你別鬧了!」藍鬱涵起了一陣雞皮疙瘩,聽著玫菱在另一頭陰陰地笑著。「音涵還沒回來,只有我一個人在家——」 驀地上連串緊急尖銳的門鈴聲響起,差點讓藍鬱涵休克,手上的話筒也幾乎要滑落。 「嚇死我了……」她驚魂未定地拍著胸口。「有人按門鈴,你等一下。」放下話筒,藍鬱涵走到門邊,拿起對講機。「誰?」 「是我,我是漢成的朋友。」 藍鬱涵訝異睜大眼。「有事嗎?」 「我剛剛按了漢成的門鈴,他還沒回來,我可不可以先到你家等?」朱盈莎以甜甜的聲音說著。 她遲疑著。「好……好吧!」她按鈕讓她進樓下大門,而後走到電話旁說道:「玫菱,我晚點再打給你。」 玫菱應了一聲,藍鬱涵放下電話,拿起衛生紙擤鼻涕,心裡疑惑著朱盈莎為什麼這時候來?她望眼掛鐘,現在才四點半。 沒心思多想,門外的鈴聲已然響起,藍鬱涵上前去開門,一見到朱盈莎,她不得不再次為她的美讚歎。 今天她穿了削肩的緊身上衣,外頭罩著一件毛皮短外套,下身是格子短裙,腰上還系了條寬鬆的粗腰帶,腳下則是一雙長統靴,美麗的長髮依舊飄逸著,在她面前,她真覺得自己像邋遢的醜村姑。 「漢成應該快回來了。」朱盈莎一身香氣地走進屋內。 「可是現在不是才四點半?」藍郁涵關上門。 朱盈莎淺笑著看著她。「漢成沒跟你說他做什麼的嗎?」 不知為什麼,藍鬱涵覺得她的表情有些特殊含義,但她解讀不出來,原本要回答「有」的藍鬱涵轉念一想,說不定那男的是隨口胡謅的,誰曉得他說的是真是假,正好他朋友在這兒,她可以試探看看。 「沒有。」她撒謊道。 朱盈莎輕輕笑著,很得意似的。「漢成是警察。」 藍郁涵安心了點。「警察?」 「嗯……其實,嚴格來說也不能算是警察……」她在單人沙發上坐下。 「什麼意思?」藍鬱涵追問,又開始不安了。 她嘴角微扯。「這是秘密!我不能到處說的。」她搖頭,故作神秘。 「秘密?」藍鬱涵也坐了下來。 「你可不可坐過去一點?」她優雅地揮動她的手。「我擔心被你傳染感冒。」 「哦!」藍鬱涵急忙坐到較遠的一處!但隔了兩秒,她突然覺得一陣怒火上揚,她幹嘛這麼聽她的話啊? 「漢成有跟你說我是誰嗎?」她問。 「你不是他朋友嗎?」藍鬱涵回答。她自己在對講機說的,不過說真的,她很難把她跟那個什麼漢成聯想在一起,他們一個看起來像富家千金,一個像平常老百姓,照理說,跟朱盈莎在一起的該是穿著入時,有著一流品味的男子。 「我們的關係很複雜。」朱盈莎露出神秘的微笑。 複雜?這什麼意思?藍鬱涵一臉疑惑,她記得昨天他好像有說過她不是他的女朋友,不是男女朋友,可關係很複雜……這到底是什關係呢? 「對了,你是什麼星座的?」朱盈莎問道。 這奇怪的問題讓藍鬱涵為之一愣。「處女座。」 「哦……」 藍鬱涵準備迎接她說出龜毛、跟潔癖這兩個形容詞,卻聽她說道:「那我就放心了。」 「什麼意思?」 朱盈莎沒解釋,只是道:「那你知道你的月亮星座嗎?」 「我——」 手機鈴聲響起,打斷藍鬱涵的話,朱盈莎打開包包,拿出精緻小巧的紅色手機。「喂!對,我現在沒空,什麼?有新貨到……」 朱盈莎高昂的聲音讓藍鬱涵眨眼,只見她笑著說了幾句後,便掛斷電話。 「我要走了。」她起身。 「你要走了?」她不是來找人的嗎? 「我會再打電話給漢成。」她往門口走去。 當她走出門後,藍鬱涵搖搖頭,抽了張面紙擤鼻涕。「真是怪人。」 倏地,她靈光一閃,驚奇地道:「該不會……該不會她是他的情婦……」她隨即搖頭。「這也不對,情婦通常是有錢人養的,他看起來沒什麼錢……對了,難道她是線人?」 她驚喜於自己的推理。「警匪片裡都有線民,而且是秘密線民,他們的關係不能張揚的,那她剛剛說的新貨到,難不成是毒品……」她瞪大眼。 「不會吧!」她可不想被捲入這種事,警匪片中一定會有人死的,她可不想當那個倒楣鬼。 她打了個冷顫,決定自即刻起與他們兩人劃清界線,只是……電影裡的線人不都是獐頭鼠目的嗎?實在很難與朱盈莎畫上等號。 還是……她想太多了?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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