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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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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沒有,我本來並不想在這種情況下結束……”他忽然停下話語!他本想好好與她相處一天,可沒想到天不從人願。“算了,下回再說吧!你一個人沒問題吧?”他的話別有所指,不想讓這件事影響了她對他的感覺。 “沒有,這兒我很熟,你快走吧!”她示意他不用擔心。 他看了一下手錶。“我回來再找你。” “好。”她順口應著,望著他轉身離去。“看來,他的小組很忙碌。”她自言自語地說著。 下次見面時,再問他工作的情形吧! 而再見到他是兩天后的事了,他在晚上十一點按她的門鈴,帶了兩杯燒仙草和一包鹽酥雞,算是賠罪。 她不能否認見到他很高興,而且這兩天她常想到他,他們度過了一個愉快的晚上,甚至看了片她租的VCD後才互道晚安。 他告訴她接下來的幾天他也會很忙,他們目前正極力偵辦一起綁票案,所以需要點時間,而他不曉得案子什麼時候會結束。 她點頭表示了了,順口叮嚀飲食要正常,不然胃病是不會好的。 他站在門口凝視了她一會兒,她能感覺到他好像要親她,不過,在他有進一步的行動前,樓上住戶的開門聲打斷了兩人,所以什麼事也沒發生。如果她對自己夠誠實的話,她會承認她有些失望。 有時她會忍不住想,他們這樣算是在談戀愛嗎? “怎麼?歎什麼氣?”李玫菱詢問。 “沒有。”藍鬱涵無意識地回答。 “看你近日一會兒笑、一會兒歎氣的,怎麼?談戀愛了?”李玫菱繼續探問。 她不打自招地紅了臉。“沒有。” “誰?誰?”李玫菱難掩興奮的聲音。 “你小聲點。”藍鬱涵提醒。 “快說。”李玫菱逼問道。 “沒有,只是跟我鄰居去看了場電影。”她含糊帶過。 李玫菱想了一下。“六塊炸『肌』?” 她笑出聲。“你別這樣叫他!” “哎呀!”李玫菱怪叫一聲。“真是他,快點從實招來。” “你別鬧,我還要打字。”她還有一堆書要分類建檔。 “不要轉移話題。”李玫菱將她盯著螢幕的臉轉過來。“剛剛還魂不守舍,現在就說要打字!” “真的沒什麼。”藍鬱涵依舊紅霞滿面。“我現在還不確定是不是……就是我還在想……” “想什麼?”李玫菱不解。 “很多事,主要是……他有個女的朋友,雖然他說不是男女朋友,但我總覺得他們兩個的關係沒這麼單純。”這算是她遲疑的原因之一。 “哦!”李玫菱明白地點頭。“你擔心他腳踏兩條船。” “不是,他應該不是這種人。我問過他們兩個,他們都說不是情侶,只是他的那個女的朋友……我不會說,反正就是怪怪的。” “女人的直覺?”李玫菱追問。 “嗯!”她躊躇地點了一下頭。“我總覺得……有時她好像在跟我示威之類的。” “哦!”李玫菱點頭表示瞭解。“你覺得她對六塊肌有情愫。” 她再次頷首。 “你管他那麼多,只要六塊肌對她沒意思就好了。” “他好像對她很頭大。”她想起他幾次的反應。 “那就是了。”李玫菱拍拍她的肩。“機會來了就要好好把握,不然,在這種封閉的環境,要碰上什麼好對象是不可能的。” 藍鬱涵沒應聲,只是若有所思地蹙著眉頭。 本站文學作品為私人收藏性質,所有作品的版權為原作者所有! 一回到家,藍鬱涵使在門口呆愣了好幾秒,她不敢相信地瞪大雙眼。 內有警察四個大字貼在樓下的進出鐵門上。 這是什麼?內有惡犬的改版嗎? 她將摩托車牽入,思考著要不要把鐵門上的“標語”給撕下來,最後她決定還是先去問可能瞭解內情的人。 她上了四樓,按了李伯伯的門鈴。 “誰啊?” “伯伯是我,我是樓下的藍小姐。” “哦——”李坤打開門,笑眼眯眯。“什麼事啊籃小姐?” “那個……”她習慣性地推一下鏡架。“樓下為什麼貼著內有警察——” “呵……那是我弄的,很不錯吧?其他住戶也贊成。” “可是……為什麼?” 李坤以一副她怎麼這麼笨的眼神看著她。“藍小姐,這很簡單,我們這樣貼著,小偷、強盜什麼雜七雜八的人就不會闖進來了。” 藍鬱涵看著他,突然很想笑,這讓她想起計程車司機有一陣子都在窗戶上貼著的內無零錢,或是內無音響,請勿打破玻璃的字句,當然,這是給小偷先生看的標語,可不知為什麼,她總覺得好荒謬。 “可是,這樣做會造成楊漢成的困擾。”她試著解釋。 “怎麼會?” “因為住在這附近的人可能會不停的來問他問題,就算出了事,他們也不會報警,他們會先來找他,這樣一來,他完全不會有自己的生活。”藍鬱涵說道。 這是她今天在書上看到的,像美國的警察就有這種困擾,只要那一區有住警察,那一區的房屋就賣得特別快,甚至房屋仲介還會在廣告上寫著:隔壁住著警察。 很多警察甚至表示,鄰居只要一有狀況,寧可去敲警察鄰居的家門,也很少直接打電話報案,甚至是警察的親友也會常常被要求去調停他人的紛爭。 “警察就是為民服務。”李坤說道。 “是沒錯,可是他們也有上下班,這樣他們等於二十四小時待命,沒有休息的時間,而且侵犯隱私。”想到之前他們排隊來問楊漢成問題,她就覺得毛骨悚然。 “什麼侵犯隱私?”李坤皺眉。“我們這是在嚇阻壞人。” 藍鬱涵歎口氣,她想,她是無法跟老人家溝通這個觀念,如果不是看了書,她也不會注意到動不動就找鄰居警察解決問題,其實是很侵犯隱私的,而且剝奪了他們休息的時間。 在講究人情的中國社會裡,這觀念恐怕不易推廣。 “沒有什麼事,那我下去了。”藍鬱涵說道。看來只好讓楊漢成自己決定該怎麼做,她的話恐怕使不上什麼力。 李坤抓抓頭,關上門。 翌日,當李坤早起出去買早點時,正巧碰上剛回家的楊漢成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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