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| 十五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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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殷榮實在太不應該了。」華雲罔一想到此事,不禁皺眉道。 「算了,這樣也好,反正我還不想這麼早嫁。」暖暖不在意地聳聳肩。 「你都已經十八了,我在你這個年紀的時候,都已經有你了,怎麼還算早?」芷梅反駁道。 「娘,您別擔心嘛!先讓我想清楚一些事,好不好?」暖暖有些莫可奈何地說,她現在心情亂得很,還沒理出頭緒前,她不想作任何決定。 「想什麼?」芷梅反問,她不解地看著女兒,「難不成你有對象了?」 暖暖霎時熱氣直往上沖,臉紅得像番茄。「不是……我……」 芷梅若有所思地看著女兒,「是誰?」 「不……我…… 星夜的吼叫聲打斷了兩人的對話,暖暖連忙站起,「他們來了,我出去開門。」 她慌張地往前走,卻絆倒了椅子,她扶好椅子,趕緊走出前廳,再待下去,她不知道該怎麼回答。 「這孩子就是不會撒謊。」芷梅搖頭道。 「暖暖什麼時候有對象,我怎麼都不知道?」華雲罔摸摸頭。 芷梅瞪了丈夫一眼,說:「你除了喝酒外,還知道什麼?」 華雲罔被妻子說中心事,尷尬地摸摸頭,呵呵笑著。 星夜跟在暖暖後頭,不時撞撞暖暖。 「星夜,別調皮。」她喊。 福伯已先走到大門,打開兩扇門,卻被來人嚇了一跳。怎麼這些人全穿著黑衣?其中領隊的人個頭最大,又騎在戰馬上,冷酷得看起來好像殺人不眨眼的模樣。 暖暖走到福伯身邊,所有人全下了馬匹,冷魁似乎有些不大高興,輕皺眉頭,暖暖也對他蹙眉;她已經決定了,他怎麼對她,她就怎麼待他,如果他能如此冷淡,那她當然也能。 星夜跑到冷魁腳邊,愉快地磨蹭著,暖暖對它大皺眉頭,不悅她的寵物竟然陣前倒戈,太可惡了! 「福伯,麻煩你照顧馬匹。」她有禮地看著客人,「我們先到大廳。」她往前走去。 暖暖怪異的態度,讓冷魁不解,他不懂她為何變得如此疏離、冷淡,她甚至沒有一絲笑容,這是怎麼回事? 「你怎麼了?」他走到她身旁,低頭注視她。 「我很好,領主大人。」暖暖彬彬有禮地回答。她揚起下巴,像個驕傲的女皇般,往前走去。 冷魁挑起雙眉,問:「你在生氣?」 「沒有。」她大聲道,隨即又降低音量,「我的心情很愉快。」 「你高興時都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嗎?」他不解地再問。 她對他怒目而視,「你一定要這樣取笑我嗎?」 「我沒有取笑你。」他搖頭。 兩人身後的四名長老,不由得咧嘴一笑,只有雪姬滿臉不高興,她手中拿著骨灰壇,唇邊泛著一絲冷笑。 七人走進大廳時,芷梅和華雲罔起身迎接,晨煜則站在芷梅身邊。 「好久不見了,長老。」芷梅出聲道。 「芷梅姑娘還是沒變。」桑幹笑呵呵地說。 暖暖揮手示意僕人上來。 「先用膳吧!」華雲罔道。 「打擾了。」科羅含笑道。 「我們還是先處理正事,薩滿不能在這兒久留,她還有事要先走。」高瘦的頡索長老說道。 暖暖頷首,「那我們先到後院去。」冷冰冰的雪姬留在這兒也很奇怪,她先離開未必不是件好事。 於是,一行人又移往後院,後院中種植了許多梅樹,都是華雲罔吩咐僕人種植的,因為他妻子的名字中有個「梅」字。 芷蘭的墓就在其中的一棵梅樹旁,長老們全走到墓前,欠身行禮。 「芷蘭姑娘,我們全來看你了。」登利歎了一聲,「烏蘇身子不好,無法前來,他要我向你說一聲。」 「希望你和冷敖領主,就此廝守。」桑乾呢哺道。 四人再次行禮,這才退到一旁。 暖暖示意其中一名男僕可以動手了,於是他開始揮動鋤頭挖掘墓旁的泥土,象徵性地掘了幾下,也退到一旁。 其實,暖暖只是想將冷敖領主和阿姨葬在一塊兒,而不是大費周章地將兩人合葬在同一棺木裡,所以。只要將冷敖領主的骨灰壇埋在阿姨身邊就可以了,這是翁朱教她的,希望真的可行。 雪姬走向前,將骨灰壇放在挖掘的洞中,口中念著咒語,召喚靈魂歸來;慢慢地她開始抖動身子,口中不斷念著冷敖的名字,她拿起鐵制的腰鈴,不停揮舞。 所有人全都靜靜地看著這一幕,除了薩滿的咒語聲,和揮動的腰鈴外,聽不見其他的聲音。 暖暖注視雪姬舞動的身子和怪異的咒語聲,不由得打了個冷顫,她忍耐地觀看著,說實話,她並不喜歡這種詭異的儀式,她寧願直接將骨灰壇埋好。 她聽見晨煜的呢喃聲,他似乎有些不耐煩了,她拍拍他,示意他再忍耐一下。 過了片刻,在最後一聲尖叫中,雪姬結束了她的儀式,只是,她最後的一聲喊叫,惹來了星夜的嘶吼,看來,它也不耐煩了,暖暖她忍著笑摸摸星夜的頭。 將土覆住骨灰壇後,一切就大功告成了,大家再次向墓碑行個禮,長老們不舍又有些感慨地看著覆上的泥土。 「這是件好事,長老們應該高興才是。」芷梅安慰道。 「是啊!咱們到前廳用膳,別杵在這兒。」華雲罔輕鬆道。 他和芷梅率先往前走去,身後跟著晨煜、長老和雪姬,暖暖和冷魁殿后星夜跟在一旁。 「領主的燙傷好些了嗎?」暖暖話一出口就後悔了。她問這做啥?她已經決定要冷淡地待他了。 「好多了,我以為你在生氣。」他揚眉道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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