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| 四十三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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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咱們上街的時候,被人跟蹤,我要伏慶去查明。」韓伏邦將乞丐之事也一併告知。 衛疆只是皺著眉頭,不發一語。 「會不會是胡人因為上次的不愉快,而意圖報復?」韓伏邦猜測道。 衛疆搖頭,「蘭屠耆不會用這種陰險的手段,有失身分。」 「或許是他部下擅自行動?」 「可能。」衛疆沉思道:「等伏慶回來再說。」事情還沒弄清楚之前,他不做任何揣測。 韓伏邦頷首,瞥見韓伏慶負了傷踏入府中,朝他們走來,「伏慶受傷了!」 「怎麼回事?」衛疆看著韓伏慶手臂上的傷痕問道。 「不小心被暗器打中,不礙事。」 「那混蛋傷的?」韓伏邦冷硬道。 「不是。」韓伏慶搖道,「他沒那麼大本事。我扣住他正想問他為何跟蹤我們,一名乞丐和一名男子突然偷襲我,我和他們拆了幾招,他們身手都不錯,尤其是那名穿長衫的男子,我一不留神才被暗器所傷。」 「那乞丐長什麼模樣?」韓伏邦問。 「披頭散髮,臉上塗滿污垢。」 衛疆挑著眉,「真巧!」 韓伏邦把乞丐一事告訴韓伏慶。 「他們可有留下什麼話?」衛疆問。 韓伏慶回答:「他們說來復仇,要我轉述給將軍。」 「胡人?」衛疆心想,他的仇人只有胡人而已。 「不是,長相和武功都不是。」 「將軍有何打算?」韓伏邦問。 衛疆攏眉道:「從今天起,輪流跟著蝶兒。」 韓伏邦和韓伏慶頷首接令,敵人必定知道對付衛疆不容易,所以一定從他的弱點下手,而他的致命傷就是──柳蝶兒。 一連幾天,衛府倒也風平浪靜,衛疆調了兩名士兵到他房門外站岡,晚上他回房時,才叫他們退哨。蝶兒對這種安排提出疑問,他告訴她這是在讓士兵練習站岡,她半信半疑,但也只好接受。 真正讓蝶兒受不了的是,韓伏邦、韓伏慶總輪流跟著她,問他們原因,他們只說這是將軍的命令,不得違抗。 蝶兒忍了幾天後,終於受不了,她走進書房,打算問個清楚。 「衛哥,我有事同你說。」蝶兒道。 衛疆放下書簡問:「什麼事?」 「為何韓氏兄弟老跟著我?他們沒事可做嗎?」 衛疆早知道她會問他這件事,遂道:「你不是要我撮合小春和韓伏慶嗎?所以我要他跟著你,增加他們兩個人獨處的機會。」 「那韓伏邦──」 「總不能讓人起疑,所以安排他們兩人輪流跟著你。」 「是嗎?」她疑惑的問,「我總覺得你有事瞞我。」 「你別多心。」 「這種情形要持續多久?」 「看你能不能早日撮合他們。」 「門口站崗的士兵,何時可以解除?」蝶兒又問。 她總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,她不相信她丈夫會插手管小春和韓伏慶之間的事,他不是愛管閒事之人,尤其是這種男女之間的情事。 「不一定。」衛疆模棱兩可的回答。 她皺鼻子,走到他身旁,坐在他腿上,雙手圈著他的頸項。 「我總覺得你有事瞞我。」她不悅地道,「夫妻應該一起分擔事情。是不是胡人要來?」她的語氣透露著擔憂。 「不是,你別亂猜,自己嚇自己。事情就像我說的那麼簡單。」 「真的?」 「嗯。」他圈緊她,讓她靠在他胸膛,輕撫著她的背,靜靜地享受這種溫馨,他發覺自己愈來愈沉溺於與她共處的時間,喜歡抱著她,天南地北的聊著。 「你知道,婚姻的忠誠是很重要的,夫妻應該彼此坦誠,這樣婚姻才會持久。」她無意識地撥弄他頸後的秀髮。 「是嗎?」衛疆挑眉,他的妻子竟然高談闊論地談她自己都不太懂的事。 她用力點頭,「如果我對你撒謊,你會不會很生氣?」 「當然。」 「所以你要是撒謊,我也會生氣的。」她將頭往後仰,定定地看著他。 「如果是善意的謊言,那又另當別論。」衛疆反駁道。 「那你是承認你說謊──」 他打斷她的話,「你別瞎猜。」 「可是──」 他抱緊她,命令道:「別再『可是』了。」 蝶兒知道他不想談這個話題,每次只要他想叫她閉嘴,他就會開始勒緊她,總有一天她會被他氣瘋。 她輕拍他的胸膛說:「你不會永遠隨心所欲的。」 他微笑,溫柔地磨蹭她的頭頂,保證道:「我會的。」 「我有沒有告訴你,我打算請表姊來這兒住?」她仰頭看著他,為他拂去幾許垂在額前的髮絲。 「沒有。」 她笑道:「那我現在告訴你了。」 「如果我不答應呢?」他逗她。 蝶兒遍著頭,皺皺鼻子,「為什麼?這樣太不合理了。你為何──」 「我答應。」他打斷她的話,她就是凡事認真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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