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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四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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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她看向手中的紙時,立刻漲紅臉,老天…… 突然的開門聲,差點讓她從床上摔下來,是陸震宇回來了,她急急忙忙拿起荷包將紙塞進裡頭,連銅錢也一併丟入,可是她已來不及放向腰帶中,時間只夠她塞入被中。 你在幹嘛! 杜晉芸驚喘一聲,由床上坐起,我……我在寬衣。她心虛地說。 你的臉怎麼回事?怎麼紅紅的。陸震宇認為她的臉簡直快著火了。 沒有。她摸著臉,太……太熱了。她瞎扯。 太熱?他挑眉,現在已經入秋了,哪會熱? 我怕熱……你怎麼這麼晚才回來?她扯開話題。 陸震宇聳肩沒有回答,他伸手解腰帶,準備就寢。 你受傷了?杜晉芸立刻從床上跳起,抓住他的右手,他的右手背劃過一道血紅。 沒事。這是他不留神才會被劃傷的,不過值得,至少那群雜碎中了他的圈套。 可是你流血了。她擔心道:我幫你敷藥。她急忙沖到櫃子前,要用哪一瓶? 她回頭問他,櫃子裡有幾十瓶藥,她不知要用哪一瓶。 不用了。他有些不耐,這又不是什麼大傷。 哪一瓶?她固執道。 陸震宇不理她,卸下他的外衣、靴子,準備上床就寢,當他要掀起被子時,杜晉芸嚇壞了,她以生平最快的速度沖向床鋪,卻煞不住腳,跌趴在床被上。 你在幹嘛?陸震宇厚道,這女人突然瘋了是不是? 杜晉芸狼狽地爬起,擦完藥再睡。她不能讓他瞧見荷包,她會羞死, 這點小傷不用擦藥。他不耐煩的重複說。 一定要,我堅持。她拉下他的手臂,想把他拖離床邊,可是她壯得像頭牛的丈夫根本不為所動。 陸震宇抓起她,將她推倒在床鋪上,咬牙道:你要把我逼瘋是不是,你不睡我可要睡了。他逼近她的臉。 杜晉芸被他兇惡的表情嚇得有點退縮,我只是想幫你上藥,你為什麼這麼凶?她的眼眶紅了。 老天!你可別又哭了。他受不了地說,他歎口氣,如果你上完藥,是不是就可以讓我好好的睡一覺? 她拼命點頭,他再次歎口氣,轉身走到櫃子前面,杜晉芸迅速將手伸到棉被下尋找荷包,當她要拿起時,陸震宇已經轉身朝她走來。 杜晉芸只得心不甘情不願的又放下,只差一點點就成功了。 陸震宇拿了兩瓶藥,將紅色的瓶子遞給她,快點。他伸出手背等她上藥。 她打開瓶塞倒了些藥粉在他手背上,而後又將瓶子遞還給他。 把衣服脫掉。 啊?杜晉芸張大嘴。 你的背。他說,他差點忘了晚上要替她上藥。 喔!杜晉芸乖乖地站起來卸衣,可不可以不要擦了,很疼。她想起早上的痛楚。 不行。他否決道。 他伸手要掀起被子,想讓她趴在床單上時,杜晉芸尖叫一聲,立刻反射地彈到棉被上,壓著被子。 杜晉芸轉身,囁嚅道:我……我只是想……趴在被子上,這樣……比較暖和。 你剛才不是說太熱了嘛!他反駁。 那是剛才,現在我又覺得冷了。她胡扯,秋天天氣多變化嘛! 變化的還真快。他諷刺道。被子裡有什麼嗎?他突然說,他妻子的行為實在太反常了。 當然沒有。她搖頭如撥浪鼓。 是嗎? 當然。 他快速而且出其不意地用左手抱起她,,右手掀開棉被,杜晉芸尖叫。 這是什麼?他拿起荷包。 我的。她叫,伸手要拿。 他舉高右手,左手放她下來,杜晉芸打他,還我,那時我的,你不能搶我的東西。 陸震宇將荷包裡的東西拿出來,隨即睜大眼。你怎麼會有這種東西?他皺眉道。 杜晉芸滿臉通紅,我為什麼要告訴你,你怎麼可以搶我的東西。她生氣地說。 他扣起她的下顎,誰給你的?她怎麼會有春錢和春宮圖。 春錢流行於唐至五代間,正面刻著風化雪月四字,背面則有四幅男女合歡圖,又稱堂子錢,這種銅錢直至清代都有鑄造。 杜晉芸拉不開他的手,你老愛搶我的東西,我不告訴你。她氣憤道。 以後不許看這種東西。他將紙和銅錢全沒收,只將荷包還給她。 為什麼?我還沒研究出銅錢後面的圖案。她想從他掌中拿出銅錢。 研究?他提高聲音,你研究這個幹嘛? 因為我有求知的精神。她沒好氣地回答,你這個土匪,把東西還我。她捶他的手。 陸震宇大聲道:求知? 當然,我不喜歡懸在半空中的感覺,我要知道上面的圖案到底代表什麼。 他怪異的表情讓她不解,我說錯什麼了? 你真的想知道?他盯著她,沉聲道。 當然。她發現他的眼神怪怪的。 陸震宇攔腰抱起她,杜晉芸叫道:你抱我做啥? 他聳眉,滿足你的求知精神。他走到床邊。 你知道? 當然。他套用她的話。 他抱她到床鋪上,褪下單衣,杜晉芸看著他魁梧的身軀和健壯的胸膛,不覺紅了臉。 你要睡了嗎?她見他上床。 還沒。他將她壓在身下。 你為什麼壓著我?杜晉芸推他的胸膛。你要睡了嗎?他又問一次,這氣氛有點怪,而且他的聲音竟然有些沙啞,這是怎麼回事? 還沒。他傾身刷過她的唇。 杜晉芸輕歎口氣,她白嫩的小手平貼在他赤裸結實的胸膛上,你會皺眉嗎? 什麼?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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