學達書庫 > 陶陶 > 惹毛小火球 > |
十二 |
|
杜晉芸倔強地不回答,只是瞪著他。 好了,別孩子氣。 我才沒有孩子氣。她怒道:是你一直在威脅我。她揮開他的手,她在心裡發誓,她一定會找出玉珮的秘密,她討厭被蒙在鼓裡。 這玉珮很值錢,對嗎?她試探道。 陸震宇聳肩,沒回答她的話,他拿起木箱往門外走去,杜晉芸跟在他後面,不死心地道: 是不是有人搶這玉珮,所以你不要我戴出去? 他放下箱子,轉身道:別在那裡瞎猜。他皺眉。 我沒有瞎猜,我會查出來的。她信誓旦旦的說。 你要怎麼查?他交叉雙臂於胸前,好整以暇的問。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她揚起下巴,轉身走回屋裡。 陸震宇抓她回來,你別做蠢事。他警告。 什麼蠢事?她打他,放開,你不是有重要的事要忙,那就快去。 如果你敢戴著玉珮四處晃,我會扭斷你的脖子,聽見沒?他頓了一下又道:算了,我直接沒收,省得你給我惹麻煩。 不行。杜晉蕪尖叫,她死命抓著領子,那是我的,我的。 那不是你的。他抓她回房裡,關上房門,好了,快點拿出來。 不要。她叫。 那我要親自動手—— 他話還沒說完,杜晉芸已往內室跑去,她順手拿書丟他,要不是他閃得快,差點就擊中他的腦袋。 姑爺,長工來了。綠兒在門外喊道。 在外面等著。陸震宇說道,他往內室走去,他的妻子竟敢拿書砸他。 杜晉芸一手抓著玉珮,一邊兜著屏風繞圈,唯恐被他抓住。 過來。陸震宇命令道,他站在屏風的另一頭。 不要。她叫,他的臉色好難看,好像要揍人似的,她可不要白白送死。 陸震宇快速向前,在她想逃跑時,扣住她的手腕,杜晉芸打他,放開。 他拿起她的玉珮,杜晉芸死命掙扎,不行,那是我的,你不能這樣。 陸震宇想將她的項鍊取下,可是她在那兒亂動,使得這項工作加倍困難,而他已失去耐性了,他還有要事要忙,可是現在卻在和他的妻子玩耍。 他抱起她,將她放在床上,把她的雙手反扣在她的頭頂上,一手扯著她的項鍊,杜晉芸踢他,你不能這樣。她叫,不要。 小姐。綠兒聽見她的尖叫聲,小姐,你沒事吧?難道姑爺在打她? 快來救我。杜晉芸喊道,她死命踹他。 不許進來。陸震宇怒聲道,他不需要另一名女人來瞎攪和。 綠兒緊張得不知如何是好,她絞緊雙手,小姐? 陸震宇用身體壓住杜晉芸,因為她快把他踢到得內傷了,杜晉芸全身動彈不得,眼看他就要取下她的玉珮,她不禁痛哭失聲,那是我的。她哭道。 老天?陸震宇閉上雙眼,你到底在哭什麼?他怒道。 那是我的。杜晉芸見他不再扯她的項鍊,於是哭得更大聲,以轉移丈夫的注意力,她知道他討厭她哭泣。 你別哭行不行?他歎口氣,你怎麼這麼愛哭?他受不了的說。 杜晉芸只是哭,不回答他的話,陸震宇坐在床沿,再次歎口氣,而後他抱她坐在他腿上,你別哭了。他拍拍她的背。 杜晉芸環著他的腰,哽咽道: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壞? 我哪裡對你壞?他沒好氣的說。 你粗魯無禮這我可以忍受,可是你怎麼可以搶我的東西。她委屈的說。 那是他的東西,陸震宇在心裡喊道。是你逼我的,我說不能讓它暴露於外,可是你不聽,我只好採取比較激烈的手段。 你說的好像你一點都沒錯。她不平的說。 我本來就沒錯。他說的理所當然。 所以錯的又是我。她揚起下巴怒視他。 他微笑,認錯就好? 你……她再次被氣得說不出活來。 他拭去她的淚水,如果你別動不動就哭,我會更高興一點。 娘說我們會相處愉快,可是我覺得這根本不可能。她拉他的衣服擦淚水,你老說我愛哭,可是我很少哭的,我從來沒遇過像你這種可惡的人,我不知道要如何和你相處,而且你根本不合作。 她的話聽起來真是可憐兮兮,如果你別老質疑我的話,我們就能和平相處。 可是我說過我不是一條只會應聲的狗。她打個嗝,偎緊他。我的背好疼。 他歎口氣。哪邊疼? 整個背都疼,綠兒說我瘀傷了,你介意我不會騎馬嗎?她仰頭看著他。 不介意。他聳肩,我只介意你哭個不停。他扯開她的腰帶。 杜晉芸嚇一大跳:你做什麼?她打他。 你別動來動去行不行,我要看你的背。他拉開她的外衣。 不要。她漲紅臉。 該死!你別亂動,我是你丈夫,你到底怎麼回事?他火大了。 杜晉芸一聽到他的話。立刻停止掙扎,她忘了他是她丈夫,可是她不習慣,她覺得尷尬。 陸震宇卸下她的外衣。杜晉芸立刻偎在他胸膛,不敢抬頭,陸震宇皺眉地看著她青紫的背,以後沒有我陪,不許再上馬。她原本白皙的背,觀在全是青青紫紫的一片。 可是—— 你別再可是了。'他打斷她的話。 他拉開她,躺好,我幫你敷藥。 杜晉芸抓著衣裡,紅著臉,俯臥在床單上,陸震宇起身至櫥櫃拿瓶藥膏,而後返回床邊幫她敷藥。 涼涼的藥膏讓杜晉芸瑟縮,好冷。 一會兒就熱了。他推散藥膏,在她淤血的地方推揉,她的皮膚白白嫩嫩的,讓他有些分心。 會痛。杜晉芸抓緊衣裡,我不擦了。她想坐起來,愈擦愈疼。 忍耐一下。他壓住她的背,又推揉一陣。 |
學達書庫(xuoda.com) |
上一頁 回目錄 回首頁 下一頁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