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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六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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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沒關係。”晨風立刻道,要跟他們一群男人相處不如跟小女生在一起比較自在。 “姿恰,帶阿姨去房間休息,她昨天照顧我都沒睡好。”苗嵐勳對姿恰說道,暗地朝晨風眨了下眼,明白她心裡的扭捏。 “好,阿姨,你來。”姿怡牽著她的手往裡面走。 一等她們兩個人走進房間,苗爺爺立刻轉向苗嵐勳,“怎麼樣,到手了嗎?” “哎喲!阿爸,講話不要這麼粗啦!”苗祿福小聲地念了父親一句。 “啊是怎樣?”苗爺爺瞪了二兒子一眼。“恁爸講話就是這樣,簡單明瞭。” 苗嵐勳好笑道;“阿公你忘了我昨天生病。” “看起來沒事。”苗爺爺上下打量他。 “那是因為有咒的關係,所以身體好的快。”苗嵐勳在沙發上坐下,慵懶地伸了下四肢。 “什麼咒?”大伯父苗術升立刻湊過來問,他對這種最好奇。 “不知道,海圖下的。”他回答。 苗術升摸摸下巴。“嗯,下次問他,他們那一派的咒術跟我們不一樣,可以互相參考一下。” 苗嵐勳忽然想起一件事。“青仔大的魂魄找到了嗎?”這件事總得快些給人交代。 “沒有。”苗祿福搖首。“我想還是叫下面的上來問問看,看他是不是陽壽已經盡了。”如果陽壽盡了,青仔大的魂魄會在地府,他們在這邊一直招魂當然招不到。 “我也是這樣想。”苗術升也道。“等一下三弟回來的時候叫他起乩看看。” 苗嵐勳也只能點頭,三怕對道術不大有興趣,不過體質很敏感很容易起乩。 這時房裡的晨風與姿恰正玩著讓羽毛隨自己意志飄動的遊戲,當羽毛飄過房間落在手心時,姿恰高興地笑著。 “你練得很好。”晨風微笑。 “我可不可以練別的東西,鉛筆可以嗎?有時我懶得拿東西……” “不行,鉛筆太重了。”晨風搖頭。“咒術雖然好玩可是也有限制的。”見她一臉失望,她笑道;“咒術不是萬能的,而且我只能教你一些簡單的。” “為什麼?” “每一家的咒術都不同,我們符氏的咒術只有符氏子孫才能用得最好,發揮最大的功效。” 晨風一邊說著一邊將她手上的羽毛放在自己的手心上,她們符氏一派的女性都有異能力或超能力,有了這樣的能力後再搭配上符氏的咒術才能發揮最大的效用。 “讓羽毛動很簡單,讓它不動才難。”她將羽毛往上拋,在它緩緩往下降時,將它定在空中。 “哇……”姿怡讚歎地拍著手。“阿姨這跟魔術一樣嗎?” “不太一樣,不過你可以把它想成魔術沒關係。”她將羽毛放在她手心上,教了她一句咒語。“要專心,意念很重要。” “好。”姿怡立刻開始練習。 晨風一邊指導她,一邊趁機打盹,從昨晚到現在她幾乎都沒闔眼。 稍晚當她與他們一家人吃飯時,意外地他們不再像之前一樣探問他們是不是該定下來或是先訂婚,就連一向喜歡追問他們交往進度的爺爺都沒開口問一句,只是不停夾菜給她吃。 她猜想大概是苗嵐勳交代了不要煩她,所以長輩們都克制地不多說什麼,飯後她留下來與爺爺下了一盤棋。 不到一半時,房裡忽然傳來重物落下的磅鏘聲和姿恰的尖叫聲,眾人一驚,立刻趕到房門口。 “姿恰?” “好痛……”姿恰哭出聲,整個人被壓在木架下。 “哎呀!是不是又爬高了你,就叫你不要爬高。”苗術升一邊扶起木架,一邊心急地叨念著。“講都不會聽耶!” 苗嵐勳彎身將姿怡抱起,關心地問;“有沒有哪裡痛?”他摸了下她腫起的額頭。 “好痛喔!”姿恰哭著說。 “手肘流血了。”晨風蹙起眉心。 “就是這樣不聽話啦!”苗術升忍不住又念了一句。“說過多少次了……” “好了啦!”苗爺爺瞪了兒子一眼。“很愛念,一個大男人這麼嘮叨,要罵等一下再罵。” 苗嵐勳抱起姿怡。“好了,不哭了。” “去客廳上一點紅藥水就好了。”苗祿福說道。“阿枝,這裡收一下。”他對太太說一聲。 “我看還是把這些書架用鐵釘敲一敲固定起來比較好。”阿枝彎腰撿東西。“上次也是差一點倒下來。” “我看帶去診所比較好,手肘的傷口有點大。”苗嵐勳說道。 “我也一起去。”晨風說道。 “去看看也好,說不定有內傷。”苗爺爺也跟著一起出了門。 因為離家不遠處就有一家小兒科診所,所以姿恰很快就得到妥善的照顧與檢查,因為手肘是直接撞上地面,所以有些挫傷移位,不過並不是很嚴重。 小女孩哭了一陣後,也漸漸收住淚水,晨風見姿恰沒有大礙才安下心來。 “我是想拿放在上面的故事書叫阿姨念給我聽,結果書架就倒下來壓到我。”姿怡對著很會哄小孩的醫生敘述自己的遭遇。 “不可以這樣喔!要拿高的東西要叫大人才行。”醫生一邊上藥一邊機會教育。 “她就是這樣,講過好多次了。”苗爺爺也在一旁搭腔。 “以後不可以這樣。”晨風皺著眉頭。 姿怡因為受到責備而低下頭。“好。” 苗嵐勳微笑地摸摸她的頭。“知道就好,不要這麼頑皮。”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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