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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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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但是什麼?” “你給我的感覺太不踏實了,心機太多。” “說穿了,你就是懷疑我別有用心。”她無趣地說。 赤蛇瞥她一眼,沒再說話,吃飽後,他載著她到薑淮蜜那兒投靠,臨走前要薑淮蜜留點心眼,他擔心姚采茵又不知在盤算什麼…… “你還真多疑。”薑淮蜜搖頭。 “她花招太多,我很難相信她會袖手旁觀,徹徹底底把她妹妹的事都交給警方處理,我可以理解她的心情,但是她有點不知天高地厚,昨天竟然直接跑到彭士奇開的店去……”他簡短地將昨晚發生的事交代了下。 薑淮蜜擰著眉心。“嗯,我會看著她。” “你可不要跟著她一起瞎鬧。”他說道。 她瞪他一眼。“說什麼你!” “我可是有憑有據,上次你跟小馬私自跟蹤嫌犯,最後還翻車。”後來是靠他摸黑開車跟蹤嫌犯,才將犯人一網打盡。 “不放心就自己把人拎回去,自己照顧,別托給我。”她沒好氣地說。 “當我沒說。”他轉身走人,還不忘叮嚀一句。“把人看好,別讓她惹事。” 姜淮蜜關上門,嘀咕一句。“現在的男人是怎麼回事,一個比一個還囉唆。” 離開薑淮蜜的住處後,赤蛇先回派出所跟田廣鈞聊了下,看看他在查辦小黑的案件上有無進展,之後他才回特勤隊詢問史修念在碟片中有沒有發現什麼有用的資訊。 雖然看不清犯案人的臉,不過正巧有照到兩塊犯人的刺青,兄弟修念經由比對找到兩個可疑的嫌犯,也都是松滬幫的,赤蛇打電話回派出所,請學長幫忙找這兩個人。 接著他將姚采茵給他的隨身碟插入電腦,開始閱讀裡頭的資料,信件的部分他昨晚已熬夜讀完,現在只剩日記跟十幾張照片,日記的部分只有十幾頁,不算多,看上頭的日期她並不是每天記錄,每次寫的內容也不多,最多十幾行,最少一行。 他專心地看著日記,偶爾在他的筆記本上寫下幾個重點,說真的他也不知道這些心情筆記對案情有沒有幫助,只能盡力了。 薑淮蜜站在角落,看著姚采茵在臺上玩著一個金球,玩球說來並不稀奇,稀奇的是那球浮在空中,沒有接觸到她的雙手,這魔術讓台下的小朋友們驚叫騷動,姚采茵笑著從口袋拿出一塊布,將金球給包了起來。 就在這一瞬間,她又將布掀開,一隻鴿子飛了出來,小朋友尖叫著跳上跳下,連薑淮蜜都瞠大眼,鴿子是怎麼跑出來的? 姚采茵笑著將布往上一丟,隨即變成一支黑色的棒子,她甩著棒子,不一會兒又變出一束花來,那花越變越多,最後往空中一扔,成了五彩嬪紛的碎紙片,逗得台下的小朋友驚歎連連。 二十分鐘魔術表演結束後,她還特地花了一點時間教小朋友簡單的魔術,要走之前,她承諾會再來,孤兒院的院長與老師們感激的向姚采茵道謝,她搖頭說沒什麼,便藉口還有事必須離開,婉拒院長想請吃飯的好意。 一上車,薑淮蜜便問道:“你常到孤兒院表演?” “有空的話。”她拿出手帕擦汗。 “聽說你跟艾琳一起在英國學魔術?” “對,阿凱告訴你的?你們感情好像不錯。”姚采茵打開礦泉水喝了一口。 她微笑道:“你真的喜歡阿凱,或者……只是煙霧彈?” 姚采茵也勾起笑,俏皮道:“換你來審問我嗎?我是喜歡他。” “一見鍾情?” “有一點這樣的味道。”她又喝口水。 薑淮蜜往右轉後才道:“我是他國中的學姐,也是鄰居,跟他家只隔一條巷子,算是兒時玩伴的友誼,後來搬家就喪失聯絡了,前幾年才知道他在當警察。” “既然是兒時玩伴,他怎麼會叫你學姐?”她好奇地問。 薑淮蜜沉默了下,才道:“沒什麼,畢竟十年沒見,他見到我雖然對臉孔有印象,可早忘了我的名字,所以我故意要他叫我學姐的。” “噢。”看她閃躲的眼神,答案似乎沒這麼簡單,不過姚采茵識趣地沒再問下去。 “他是擔心我出事,所以最近才變得這麼婆媽。”薑淮蜜說道。“我們只是純粹的朋友,沒有什麼兒女私情,你不需要誤會,儘管去追他就是了。” 姚采茵點頭。“我知道你們沒有暖昧。”見薑淮蜜揚起眉毛,她解釋說道:“如果男女雙方有什麼,肢體動作會不一樣。” “沒想到你對這個也有研究。”薑淮蜜說道。 “其實這都是環環相扣的,在算命或是表演魔術的時候都要注意客戶、觀眾的反應。” “我知道。” “我相信警務人員應該對這個也很敏感,有時一看犯人的眼神就知道他有沒有說謊、表情是不是心虛。” 薑淮蜜點頭。“這是肢體語言。”看來阿凱遇上一個不得了的女人,恐怕會被耍得團團轉。 姚采茵將礦泉水放進包包內。“像現在你的表情就有點警戒。”她笑笑地說。 薑淮蜜瞥她一眼。“阿凱這個人有點死板,如果你真喜歡他,最好不要犯罪,不管小工詐騙還是為你妹報仇,我希望你是真的喜歡他,而不是利用他來達到你的目的。” “警察這一行做久了,是不是都愛懷疑人?”姚采茵笑問。“對了,你剛剛說阿凱擔心你出事是什麼意思?” “沒什麼,他是擔心有些仇家找麻煩,做我們這行的,難免會擋到一些人的路,結上一些仇怨。”她沒細說,只給了一個籠統的答案。 “聽說你兩個月前出了車禍,是讓黑道的人撞的?” 薑淮蜜瞄她一眼。“你的聽說又是通靈來的嗎?”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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