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| 十四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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聶剛點個頭,隨即走出書房。 戴安立即道:「小姐,我也先告退了。」他得去問問剛剛到底發生什麼事? 「等一下。」小鵑喝道。「想畏罪潛逃嗎?」 「你神經病。」戴安罵道。 「小姐,你看他,他竟敢罵我,而且還私自出府買酒,你一定要懲罰他。」小鵑氣得跺腳。 虞妍歎口氣。「你們倆是怎麼回事?一見面就吵。」 「都是他啦!」小鵑怒指著戴安。 他朝她扮鬼臉。無理取鬧的女人!方才他在湖邊等她,交代小姐吩咐的事,可是她竟然一個字也不相信他,非要到小姐面前對質,真是莫名其妙。 小鵑見他如此惡劣,更生氣了。「小姐,快懲罰他。」 「別再吵了,戴安,下去吧!」虞妍說道。 「是。」戴安應聲。 「小姐……」小鵑不甘心地叫了一聲。 戴安對她又扮了個鬼臉,這才走出去,恨得小鵑牙關癢癢的。 「小姐,你看他那到嘴臉,分明是針對我來的——」 「小鵑,你別再嘀嘀咕咕的窮叫嚷行不行?我的頭都疼了。」她揉揉額上隆起的腫包。 小鵑急忙上前。「怎麼回事?小姐。」她拉開虞妍的手,這才瞧見腫了個小包。「到底怎麼了?」 「沒事,一會兒就好了。」她搖搖頭,現在已沒剛剛那麼痛了。 「方才小姐和聶剛在做什麼?為什麼你坐在桌上?」 「我坐在桌上有什麼好奇怪的?值得你大驚小怪。」她走回桌後坐下。 「可是你以前沒這麼做過。」小鵑總覺得不對勁。 「小姐……你不會是喜歡那個粗人吧?」 虞妍詫異道:「你又在亂嚼舌根了,而且人家有名有姓,你為什麼叫人家粗人?」 「他和那個戴安本來就是粗人,而且脾氣又壞。」她哼一聲。「小姐,你可要張大眼。別被聶剛給騙了。」 「騙我什麼?」她好笑道。 「我是怕小姐人財面失。」 「別胡扯行不行。」她受不了的說。「我幾時說過喜歡他?」 「但是你讓他親你。」小鵑皺皺鼻子。 「他哪有親我?」虞妍匪夷所思道。 「沒有嗎?」從她方才站的角度來看,是這樣回事沒錯。 「你再亂說,我要生氣了。」 「不說就不說。」小鵑噘嘴道,而後瞥見桌上有支斷成兩截的筆。「小姐,筆怎麼斷了?」她的雙眼瞪得像鋼鈴這麼大。 「沒什麼。」虞妍將筆拿起,想起聶剛氣憤的模樣,他生氣時真的和阿爹好象,她的嘴角不禁綻出一抹笑容,雖然他很無禮,但現在回想起來,他似乎真的擔心她的安危就是因為如此,她才無法對他生氣。 小鵑對於虞妍唇邊泛起的甜笑,不由得憂心起來。 小姐該不會真的喜歡聶剛吧? 若真是如此,她怎麼放心得下,那人來路不明,而且人品個性兩失,這可怎麼了得? 可是小姐這人又固執得很,打定的主意從不更改,對於她的話很少採納,這樣下去一定會出事。 身為小姐的貼心侍女,她有必要好好觀察聶剛一番,若讓她查出個什麼不對勁,她一定立刻將他和那個死戴安趕出府去。 對,就這麼辦,她真的太聰明了,才能想出如此絕妙巧計,她得意的竊笑著。 「大哥,你方才對小姐做了什麼?」戴安好奇地問。 「沒有。」 「怎麼會沒有?你不是吻了小姐嗎?」 聶剛瞄他一眼。「你眼睛有問題。」 「那就好,我還以為小姐說的『性好漁色』是指你,說真的,若真是如此。我也不會太意外,畢竟小姐是那麼可人,比起那個的巴巴的凶婆娘簡直是天壤之別——」 「別說這些。」聶剛打斷地的話,他沒興趣講這些風花雪月的事。「我要你探聽的事可有眉目。」 「當然有,不過正要問個仔細時,旺伯就走過來,所以只曉得祝弘泰還住在烏城縣;大哥若要報仇,怎麼不直接回烏城宰了他?神不知鬼不覺的,省時又省力。」 「他知道我回來一定會有所警戒。」聶剛簡短的回答,他要讓祝弘泰以為他放棄報仇而失去戒心時,再一舉解決掉,這次他不會讓祝弘泰有生存的機會,他要讓他下地獄。 「大哥打算一個月後再去找他?」戴安問道,待聶剛點頭後,他立時摩拳擦掌。「大哥別忘了我,咱們一快兒解決他。」 「你留在這兒。」聶剛走下階梯,踏上小徑。 「為什麼?」戴安叫道。 「那是我的事。」 「大哥的事就是我的事。」他拍拍胸脯。 「我的事我自己會解決。」 「大哥說的是什麼話,你的仇人就是我的仇人。」戴安再次拍拍胸脯,顯得豪氣千雲。 聶剛沒有再說什麼.但他早已下定決心,他的事他自己解決,後果也自行承擔,與任何人都無關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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