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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十九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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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這我也問了,溫兄弟說他找到了自個兒喜愛的姑娘,想跟她安穩過一輩子,就算鬥垮了你,你門生遍佈,這些人也不會放過他,他在朝中自然不會有好日子,在京城也坐的不安穩。” 毛奇邰喝口酒。“他那姑娘是漂亮,難怪人說兒女情長英雄氣短,對了,差點漏了件事。”毛奇邰連忙補充。“溫兄弟說他姑娘的事還請您老高抬貴手,撤了告訴,他女人是個苗族姑娘,性子烈,得罪了您家公子,還請海涵,他要我代為賠罪,改天他再登門致歉上 丁業斟了杯酒。“這事我回去考慮考慮。” “相爺您這樣就沒誠意沒度量了,跟個女人家計較什麼,宰相肚裡能撐船不是?” 丁業扯起嘴角。“我明天就去元大人那兒撤告,我說要考慮的是辭官的事。” “相爺果然有度量,爽快,好,三天怎麼樣?”他問。 “就三天。”丁業說道。 三天夠他布好一些事,他若辭官,朝中必然會出現失衡的狀態,他得想想該怎麼安插自己的人,順道為自己鋪點後路。 “相爺。”毛奇邰忍不住又說了”句。“有件事下官一直想問,卻不好開口……” 丁業瞥他一眼。“又有什麼條件嗎?可別得寸進尺。” “不,不是這事。”他頓了下,不解道:“您身上……怎麼有股屎臭味?” 月明星稀,一道人影自相爺府屋頂掠過,丁業坐在桌前專注地勾選名單,忽然有人推門而入。 他不悅地抬起眼正打算斥責哪個不知死活的奴僕時,意外地發現自己正對著沃娜。 “你……” “臭老頭。”沃娜走上前。 “來……”一團粉末突然撒到他眼前。“人……”他的尾音虛軟無力,頭整個撲上桌面。 “臭老頭。”她走上前用力打了一下他的臉頰。“欺負我,哼,讓你生不如死。”她解下掛在腰際的竹筒,取出色彩斑斕的蛇,雖說她的毒蛇全讓溫亭劭丟了,可她是什麼人啊,要找到毒蛇毒蟲還不簡單。 她輕笑著,現在她要為自己出口氣,也為溫亭劭一家人報仇,正打算讓蛇咬他一口時,身後傳來一個聲音。 “你在做什麼?” 她嚇了一跳,手一震,小蛇掉落桌面,她猛地轉過身,驚訝道:“五踢少。” “你在做什麼?”他又問一句,眉毛挑起。“半夜不睡來這兒做什麼。” “你……你怎麼在這兒?”她瞪他,竟然躲在她身後嚇人。“你跟著我?” “他沒跟著你,他是來找我的。” 回答她的是門邊的人,沃娜認出他是那天在店鋪拿甕的苗族男子。 “你……” “不能生氣。”溫亭劭擋住她的身子,阻止她上前,他知道她有仇必報。 “他是那天那個人……” “沒錯就是我。”男子笑笑的走進,打斷她的話語。“我叫烏盧,不是葫蘆,是烏盧。”他以不甚流利的漢語說著。 “他沒惡意。”溫亭劭說道。“那天他只是想確定你的身分。” “是這樣沒錯。”烏盧頷首。“我說過同門的人不可以互相殘殺,我們是不能打架的。” “你拿飛鏢射我……” “那天我見你招式怪異,跟本門的功夫很像,所以想試試你,沒想到竟然射中了。”烏盧還是笑笑的,一點悔改之意也沒有。 “這事我晚點跟你解釋。”溫亭劭低頭說道。“我們先離開。” “我還沒教訓老頭。”沃娜說道。“他把我關進牢裡。” “這可不行。”烏盧搖頭。 沃娜冷哼一聲,突然向他射出毒針。 “哎喲。”烏盧連忙閃避。 “沃娜。”見她又要射暗器,溫亭劭握住她的手。 “放開我。”沃娜不高興地想掙脫他。 “別動手。”他皺下眉。 “為什麼?”她怒目而視。 “因為我們是朋友不是敵人。”烏盧笑笑的說。 “誰是你朋友。”沃娜怒聲道。 “沃娜。”溫亭劭握了下她的手。“你答應我什麼?不許動怒。” “可是……” “沒有可是。”溫亭劭再次握緊她的手。“這件事我一會兒再跟你解釋。” 好,先饒過烏盧,對付老頭子總行了吧,沃娜抽出毒針,刺他個幾針也高興。 “他也不行。”溫亭助看透她的心思。 “沒錯,他也不行。”烏盧說道。“這是交換條件。” “什麼交換條件?”沃娜看向溫亭劭,依舊滿臉怒氣。 “我來說好了。”烏盧搶先道。“用你的命,換他的命。”雖然他這個人沒什麼原則,不過他已經答應過老頭子只要他在,絕對會保他性命。 沃娜不解地皺下眉。 “你的毒要解不容易,可是也不能說沒辦法,所以……” “不用你解毒。”沃娜立刻道,現在她終於明白溫亭劭說找人解她的毒,原來就是這個人。 “我已經答應了。”溫亭劭盯著沃娜,當初她聽到沃娜說有個苗人到她店鋪,而且認識沃娜口中的姑奶奶時,他就決定要與他見上一面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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