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| 十八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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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對不起。」她急忙將掉落地的海報撿起。 「什麼事這麼好笑?」正在和娜娜說話的江新義偏頭問道。 「沒什麼,只是雨濃栽個筋斗。」曹建輝笑著回答。 江新義和娜娜走了過來。「小心點,可別摔傷了。」江新義說,隨即轉向蘇梅君。「該你錄了,最後一首曲子已經寫好了。」 雨濃小聲地說:「可不可以請你幫我簽名?」她把海報遞到她面前。 「如果有筆的話。」 雨濃立刻拿起茶几上的簽字筆。「謝謝。」她好高興。 一等她寫完,雨濃立刻又向她道謝,興奮地拿著海報,蘇梅君對江新義說道:「快點錄吧!我等會兒還要趕回攝影棚拍戲。」 雨濃坐回雷澈身邊,看著大明星進入錄音室。「她人滿好的。」她不覺得蘇梅君有耍大牌的樣,她很親切地幫她簽名不是嗎? 「那是因為你是雷澈帶來的,她當然得做個人情。」曹建輝說。 「是嗎?」雨濃望著雷澈。 「說得現實的話就是這樣。」雷澈看了手錶一眼,昨天寫曲熬夜,想回去睡個回籠覺。 「噢!」這種人情世故還真是複雜,雨濃不知還能說什麼。 「阿輝,我要走了,你走不走?」娜娜冷淡地說。 「我去上個廁所就走。」曹建輝起身走出錄音室。 「我們也該走了。」雷澈對雨濃說道:「我去和阿義說幾句話。」 「好。」雨濃點頭,見他起身走向江新義,她禮貌地向娜娜點個頭。「你好。」 娜娜冷冷地瞄她一眼,沒有回話。 雨濃見她一臉漠然,覺得有些可怕,她似乎不是個容易親近的人,於是可怕的沉默杵在兩人中間;當雷澈招手,示意該走了時,她大大地鬆口氣。 她拿著海報,在經過娜娜的身邊時,仍禮貌地向她說聲再見。 「討厭。」 雨濃愣住,她是不是聽錯了?「什麼?」 「討人厭的傢伙。」娜娜冷冷地瞪她。 雨濃覺得好像被人甩了一巴掌,為什麼會這樣? 「怎麼了?垂頭喪氣的?」 雷澈啟動車子,見她不停地歎氣,不曉得出了什麼事? 「我是不是很惹人厭?」雨濃難過地說。 「當然不會,為什麼這麼問?」他駛出地下停車場。 「我第一次被人家說討厭這種話。」她歎息出聲。「真是不好受上 「誰討厭你?」他摸不著頭緒地問。 「娜娜。」她突然想到一件事。「是不是我昨晚喝醉的時候惹怒了她?」 「你昨晚沒見到她。」 「那她為什麼討厭我?」她更無法理解了。「我長得很可怕嗎?」她摸摸自己的臉。 他笑出聲。「你很可愛,不可怕,不需要太在意別人的看法。」 「我曉得,可是好難。」她又歎口氣。 「別垂頭喪氣的,打起精神來。」 雨濃深吸口氣,振作精神。「嗯。」她笑著點頭,他的話總能振奮她的精神。 「有人討厭你嗎?」她問。 「我想有吧!」他聳聳肩。 「誰?」 「這我就不曉得了。」 「我想不會有人討厭你,你很好、很好。」她拚命點頭。 他看了她一眼,揚眉道:「我哪裡好?」 「都好,我是說真的,你不要笑。」她紅了雙頰。 「沒有人會那麼好的。」他咧嘴而笑。 「當然,我並不是說你十全十美,但至少你很照顧我。」她微笑。「雖然爸爸和哥哥都說男人很壞,但我覺得你是好人。」 「你哥哥說的沒錯,你這麼相信人,很容易被騙的。」 她搖頭。「事情不是這樣的,我上臺北之前,媽媽曾去找過算命師,她是想問我適不適合上臺北,會不會有什麼不測?」 「結果不好嗎?」 「相反,結果很好,可是爸爸和哥哥卻更生氣了。」 「他們原本是想若算得不好,就可以阻止你來了,對嗎?」他猜測。 「嗯,但是他們生氣的不是這個,算命說我往北大吉,而且紅鸞星動,會有喜事傳出,爸爸和哥哥一聽,臉色更難看了,所以才會告誡我男人都不是好東西,叫我不要和任何男人有所接觸。」 「他們不想你這麼早嫁人,他們捨不得你。」他說。 「我知道,所以他們說那些話我可以理解,但這並不表示他們說的是真的。」 「但也不表示他們說的是假的,相信人性本善是一回事,但完全沒有警戒心就太天真了。」他慎重地說。 「我並不是一點警戒心都沒有,至少我曉得什麼叫『防人之心不可無』,我又不是小孩子,我已經十八歲了。」她不喜歡老被當成孩子。 「十八歲還太年輕了。」他搖頭。 「難道你十八歲的時候也這樣想嗎?」她蹙起眉頭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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