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| 十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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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領教過了,所以知道那個外號的由來。」 「你確定你真的已經領教過了?你又確定你真的想留下來繼續唱歌?你真的這麼想讓我教導你?」 「是。」她深信嚴師出高徒。 「不要後悔!」 「這意思是你答應讓我繼續在這唱歌?」 「能不能唱還得看你自己的造化,我只答應給你這個機會,不過從這一刻開始,我會對你展開魔鬼般的訓練,你好自為之。」語畢,昊哲獰笑著走出錄音室。 他的笑讓人覺得毛骨驚然,姚詩琪突然覺得自己似乎做出一個很可怕的決定。 「詩淇,你……」崔振希想說些什麼,卻無話可說,「我的精神與你同在。」但忙,恐怕是想幫也幫不上。 「魔鬼特訓很可怕嗎?」 「很可怕。」 「有多可怕?」她不能不好奇。 「非常可怕。」 連男人都覺得可怕,那到底是什麼樣的訓練啊? 她依然好奇,卻再也問不出什麼答案來。 崔振希很慎重的告訴她,「有些事情你得要自己去體會,才會知道其中的感受,加油了。」 離開錄音室,出了辦公大樓的大門,一輛車緩緩向姚詩琪的身旁停靠了下來。 「詩棋。」渚銘惟搖下車窗,叫住正要攔車的她。 「銘誰可,你怎麼在這裡?」 「上車再說。」 她乖乖上了車,系上安全帶,「你怎麼會來這裡?路過?」 「我特地來接你去拍攝現場。」 「是姊夫拜託你來接我的?其實我自己就可以過去的,你是個大忙人,怎好意思讓你特地過來接我,你是老闆呢!」 「是我自己要來的,因為我正好要去看看拍攝過程。」 「不放心?」猜想是因為她是個新人,不放心也是很正常的,而怕他大擔心,姚詩琪連忙打包票,「你放心,我會全力以赴的,雖然我是個新人,但演戲我可是很有把握的唷!」 「我當然信任你,我只是要去看看拍攝進度,開會時股東問起,我才能侃侃而談,股東是很可怕的動物。」 「可怕的動物?」聽到他那樣形容他們公司的股東,姚詩琪忍不住哈哈大笑,「聽起來,像是你們公司的股東都是野獸。」 「事實上就是那樣,如果表現不好,就會有人迫不及待想把你拉下來,所以常常會覺得自己是一頭獵物。」 「你開玩笑的吧?」 「你覺得呢?」渚銘惟咧開嘴笑了起來,「逗你玩的,可怕是有,但沒那麼嚴重,我幫那些股東賺得荷包滿滿的,他們感謝我都來不及了,哪敢得罪我。」 「我就說嘛,全翔航空一直都是國內數一數二的航運公司,能當全翔的總裁可不簡單。」 「這是讚美?」 「當然啊!」 「不常讚美人,我記得你這樣講過。」 和她聊天,渚銘惟的心境也不自覺變得年輕。「詩琪,你多大年紀?」 「十九歲。」 「十九歲,應該是讀大學的年紀,你沒打算繼續讀書?」 「我不是讀書的料,而且我比較喜歡演戲,如果真的要我讀書,我可能也是選戲劇相關之類的去讀吧。」從高中演舞臺劇開始,她就決定要朝舞臺發展,「我希望自己有一天能像振希哥那樣紅。」 她的笑容確實像極了他曾經認識的那個女孩,然而兩人的個性卻是天差地別,他記憶中的那個女孩總是顯得過度羞怯。 「渚大哥,你有心事嗎?」 「沒有,我只是突然想起一個老朋友,看見你笑的時候,我有時候會以為自己看見她,你笑起來時和她有丁點相似。」 「喔,你的初戀情人喔!」姚詩琪笑鬧著他。 「別瞎猜了,只是個學妹而已。」 「能讓你對她這樣念念不忘,可見她一定很好,不知道我到老的時候,會不會也有個人對我念念不忘?」 「那是包袱,還是不要比較好,你繼續這樣無憂無慮的過生活就好,別讓笑容從你臉上消失了。」 「嗯,我也這樣想過。你知道嗎?我一直都覺得,人們的笑容是具有治癒人內心傷痛的力量,所以我才想站在舞臺上,想帶給更多人歡笑。」 「好偉大的志向,讓我這個大哥哥都忍不住自慚形穢了起來,沖著你這份心意,我也不能不做點好事了,你拍的那支廣告,只要有人參加任一套裝行程,公司就捐出1%的盈餘作公益。」 「太好了!渚大哥,我就知道你是個大好人,我替那些急需幫助的人謝謝你。」 她的謝禮是在他的臉頰上印上一個感謝之吻。 不夜城,絢麗糜爛,不愛睡覺的夜貓族來來去去;不夜城的夜裡,總是顯得格外的熱鬧喧嘩。 工作之餘,放鬆情緒,來此小酌一杯,放鬆心清,當然也有醉翁之意不在酒的人們。 在這裡不流行遞名片,誰也不需要知道對方是誰,閃個眼、放個電,也許又是一場旖旎的一夜情緣。 只要是你情我願,誰也不去干預誰和誰擦槍走火,但是這裡絕對不容許走私販毒,更不容許有人使出下三濫的招數。 「覺得這兒怎樣?」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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