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七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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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,更尷尬的是崔振希,兩個都認識,「昊哲,話不要講得那麼難聽。渚,不好意思,這傢伙年紀輕不懂人情世故,別計較。」 「我還不至於和他一樣幼稚,自以為是個大紅人就跩得像高貴的公孔雀,我最看不慣那種小有名氣就仗勢欺人的傢伙。」 「你說什麼?!」昊哲氣不過,伸手揪住了渚銘惟的衣領。 「怎麼?想打架啊?我奉陪,不過打輸了可不要怪人家以大欺小。 眼看昊哲的拳頭就要揮過去,卻在抵達一張小臉之前快速停格,「這是幹什麼?」他瞪著護衛在渚銘惟面前的姚詩琪,冷言冷語的說:「老母雞護衛小雞啊?」 「乳臭未乾的傢伙,你真的很欠扁!」昊哲的毒嘴,連一向內斂的渚銘惟也聽到很不爽。 「不要打——」攔阻在兩人之間的姚詩琪,活像被兩團火燃燒蹂躪,連日來的疲憊突然席捲而來,強打起的精神也在瞬間瓦解。 眼一閉,她整個身子往旁邊傾倒下來,崔振希眼尖的攔住了倒下的身子,氣急敗壞的怒駡兩人像鬥雞,就抱著昏厥的人兒轉身奔人電梯,向醫院前進。 「壓力太大?」 「精神過度緊張?」 聽完醫生的解釋,沈子涓和姚諾然就開始像只會附和主人說話的九宮鳥,一個勁的重複著醫生的話。 「怎麼可能!我妹妹一向樂天,每天吃飽、睡好、愛運動,連失眠是什麼感覺她都不知道,怎麼可能壓力太大、過度緊張?!」姚諾然結婚後,住在家裡的時間有限,加上她這個緝毒組組長忙到日夜不分,所以她知道的自然是她結婚之前的姚詩淇。 沈子涓悶悶的說:「你知道的是以前的詩琪,最近她看起來真的壓力很大的樣子,常常我半夜醒來都看見她一個人在練唱,還好隔音設備不差,不然鄰居恐怕都要來抗議了。」 「練唱?幹麼練唱?她不是要拍渚銘惟他們家航空公司的廣告?那個要她唱歌啊?」 「那就該問問你老公了。」始終站在牆邊不發一言的渚銘惟終於吭聲,而且一臉要殺人的表情。 「你殺氣很重,想殺誰?」 「你老公。」他據實以告。 姚詩琪會昏倒,都是季梵竣惹的禍,如果他不把人外借給崔振希,她就不會被罵到臭頭,更不會壓力過大到昏倒。 「詩淇會昏倒和季梵竣有關?」姚諾然雖然不瞭解內情,可是有人害她寶貝妹妹昏倒,這帳她還是要算,即使對象是她老公也不例外。 「對。」 「他到底做了什麼事情?」 「你自己去問清楚。」 「我這就去問他。」姚諾然一氣起來忘記還有手機這種東西,筆直沖出醫院,找季梵竣去了。 「糟糕,諾然走掉了,我怎麼回去幫小妹拿換洗衣物啊?!」沈子涓一臉傷腦筋的說著。 「伯母,這裡交給我好了。」渚銘惟自告奮勇充當起看護。 「這怎麼好意思呢?」 「沒關係的,您儘管去忙好了,我會寸步不離的守在這。」 「那真是太謝謝你了,我很快就會回來的,詩琪就麻煩你了」 「您慢慢來沒關係。」 病房內終於只剩下渚銘惟和姚詩琪兩人,望著她略顯蒼白的臉蛋,沈銘惟心中有說不出的不舍與憐惜。 原先他還不甚明白自己何以對她如此厚愛,如今仔細審視著眼前這張秀氣的臉孔,他才恍然明白,她很像他記憶中的某個女孩,一個曾經被他傷得很深的女孩。 也許,是基於一種補償心態吧,所以從一見到她開始,他就特別想要對她好。 「銘惟哥……」 「你醒了!感覺怎樣?有沒有什麼地方不舒服的呢?」 「我只是覺得好想睡……這是哪?」姚詩琪感覺眼瞼特別沉重,眼睛只能短暫的一張一闔。 「這裡是醫院,你想睡就好好睡一覺,什麼都別想,我會陪著你。」渚銘惟溫柔的伸出手,覆在她的額頭上給予溫暖,也給予安撫。 仿佛被天使施展了魔法,情緒一直無法放鬆的姚詩琪再度閉上眼,沉沉人睡。 「睡吧,天塌下來也有我幫你頂著,放心的睡個好覺吧。」與其說他迷戀上姚詩琪,不如說他把她當成了一個小女孩在呵疼著。 要出命案了! 姚諾然一出現在宇揚集團,沒有人敢攔阻她,除了她宇揚少奶奶這特殊的頭銜以外,她緝毒組組長的身份也讓一堆人視她如洪水猛獸。 一路通行無阻的抵達季梵竣的辦公室,她一把推開半啟的總經理辦公室大門,「季梵竣,你給我交代清楚!」 「少奶奶,您好。」秘書恭敬的點頭致意。 「麻煩你出去一下,我和你們總經理要討論一下家務事。」 退,當然退,不退就是不要命。 她眼神中的殺氣就足以置人於死地。 「你這樣讓我很難做事情,以後大家會在背後嘲笑我是個怕老婆的男人。」季梵竣歎著氣,無奈的攤著手詢問,「這回又為了什麼事情大動肝火呢?」 「你到底對詩琪做了什麼好事?」 「詩琪?這是不是有什麼誤會?」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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