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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七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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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渚銘惟……我記住嘍!”臨離開前,姚詩琪又給了他一記甜美的笑容,那笑讓他有點看傻了,也讓他決定了新廣告的代言人選。 就是她了……姚詩琪。 為了圍剿灰熊,姚諾然的手機關了五天。這五天,她和其他弟兄一樣,吃得簡單喝得少,想上廁所都只能找個偏僻角落解決。女人這名詞在這種時候必須丟棄掉,她是執法先鋒,不能套用女人這個稱呼。 五天沒洗澡,汗水流了又幹,身體甚至還隱隱發出臭酸的味道。 最後,灰熊沒逮到,在一陣混亂中,她為了要掩護一個菜鳥警察,自己掛了彩,被送進了醫院。 這新聞以最快的速度上了電視,正巧季家三口都坐在電視機前看新聞,聽到這則新聞,季宏揚馬上下令,不許季梵竣再和姚諾然有任何牽扯。 “媽,我出去一下。”而季梵竣則不把父親的話當一回事,轉身就往外走。 “你要去哪?” “諾然受傷了,我當然是去看她。”情侶關係是假的,但多少還是有點在意她,就算是朋友立場,他也該去探望。 季宏揚一聽,舉步上前,攔阻了他,“你是沒聽見我剛剛說什麼嗎?我叫你不要和那個女人再有任何牽扯,聽見沒?” “聽見了,但是做不到。” “你是想氣死我是不是?!” “我選的女人你沒有一個看中意的,偏偏找個全身上下都整過的女人要我和她結婚,我對張雪豔沒偏見,但是我也不可能喜歡她,這樣爸你聽清楚了沒?不要再勉強我了,否則我就搬出去。” “你這是在威脅我嗎?” “不是威脅,只是告訴你我的想法,我是人不是傀儡,配偶要由我自己來選擇。” “選個賽車手?還是選個整天不在家的警察當老婆?你是怕沒鰥夫可以做是不是?” 季宏揚話越說越難聽,季梵竣的反彈也越來越大,“請你不要詛咒她,就算她不是我的女朋友,也請你不要詛咒一個為國家百姓流血流汗的正義人士。” 他總是想不通,家裡已經很有錢了,父親到底在執著些什麼? “門當戶對真的那麼重要嗎?” “當然重要,你想丟臉,我還怕出去抬不起頭來。” “膚淺。” “你說什麼?” “我說膚淺,人只要快樂就好,哪來那麼多八股的想法。” 季宏揚氣不過兒子頂撞,舉手就想賞他一巴掌。 傅岑見狀慌忙上前攔阻,才沒讓那巴掌真的揮打下去,“梵竣,少說兩句吧。” “媽,很抱歉,我也不想把家裡的氣氛弄僵,我走了。” “你給我站住!”季宏揚仍不死心。 “好了啦,兒子都長大了,有他自己的想法,你何苦這樣逼他。”傅岑使勁的攔住丈夫,好言好語的勸阻。 “你不要想站在他那邊,說什麼我都不會讓那種女人進季家大門。” “我看那女孩很正直啊,你為什麼就不肯讓個步呢?” “讓步?除非我死!”季宏揚撂下狠話。 “天哪!我到底該怎麼辦才好?”夾在丈夫與兒子之間,傅岑感到疲憊,卻又無奈。 新聞報導後的第一時間,張雪豔就出現在姚諾然的病房中。 看見她拿著花來探望,還真讓姚諾然嚇到差點掉了下巴。 “你來幹麼?看我笑話啊?”實在不能怪她這樣想,想當時她為了妹妹的事情去找張雪豔,她是那麼的盛氣淩人,而且她狗眼看人低的眼神她到現在還忘不了。 曾幾何時,這女人的態度變得這麼詭譎難懂? “我是來探望你的,看見新聞之後我一直很擔心。” “擔心?”是真的嗎? 提防她就像是在提防難搞的毒梟,姚諾然覺得每一分鐘都無法放鬆精神。 “你為國家人民出生入死,我想不只是我擔心你而已。” “謝謝你的關心,我沒事。”好吧,她告訴自己不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,收斂住“死不了”的話,客套的和她回應著。 “這花送你。” “謝謝,小周。”接過手馬上又把花交給部屬處理。 “我可以跟你談談嗎?” “我們不是正在談?” “我想說點私事,可以請你的組員離開一下嗎?” “我和你好像沒熟到可以聊私事,有什麼話請說吧。”就知道黃鼠狼給雞拜年,沒安好心眼。 “你怕我害你?” “怕?”對一個赫赫有名的警官這樣說,可是一種嚴重的污辱,為了讓張雪豔閉嘴,她支退了組員,“現在可以說了吧?” “我希望你放過季梵竣。” “什麼意思?我拿刀押著他,還是威脅恐嚇他了?你要我放過他?這話會不會有點好笑?” “你每天接觸到的都是些兇神惡煞,難保有一天不會為他帶來災難。所以我請你高抬貴手放過他,只要你願意離開他,要什麼條件你儘管開出來,只要我做得到,一定會滿足你。” “哈哈哈!”姚諾然忍不住大笑三聲。 “你笑什麼?”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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