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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三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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什麼?他又要生氣了嗎?還是又誤會她了? "沒有!我不是要干擾你,你喝太多了……我剛只是重心不穩……我現在就離開……"她不希望他對她有更多的誤解,費力的想從他的身下起來。 "不許走!" 才略撐起的身體,又被他壓制下來。 "政凱……" 該不會是想揍她吧? 猜測錯誤,他非但沒有揍她,舉手投足還細膩溫柔起來,他的手輕拂她額上的髮絲,往臉頰緩緩畫下,來到她的唇瓣。 "政凱……"她全身因為這輕溫柔的碰觸顫抖不已,腦袋甚至開始絮亂。 "為什麼?" 他又問了他不解的問題,她壓根想不出來他的為什麼問的是什麼事情? "為什麼總是要迷惑我?" "我沒有……"甄馨無奈的搖著頭。 她從未想過要迷惑他,事實上被迷惑的人是她,明明就已經遍體鱗傷,卻還無可救藥的愛著他。 想著,不由的心傷,眼眶也不自覺地眨起淚水。 虞政凱吐了口長氣,緊跟著頭一俯,唇就貼上了她的。 她詫異的瞪大雙眼,吃驚當頭,他的舌頭趁勢滑進她的唇齒之間,開始了令人消魂的深吻。 "政凱……"她的每個細胞都在跳躍,又有些許恐懼與憂擾。 "吻我。"他的吻抵在她的唇邊,阻止她開口,然後要求著。 像是被下了愛情的蠱,而他是情蠱的主人,讓她不受控制的應了他的要求,主動獻吻。 他像是得到了鼓舞,半弓起身體,讓吻變的火熱,一路烙印在她的肌膚上,扣子開了,衣服褪去了,兩人間漸漸沒了遮掩,只剩下彼此的渴望。 他醉了嗎?還是醒著? 不管答案是什麼,甄馨都不在乎,任由他予取予求,任由他佔領了她的全身心。 隨著他的帶領,她以為到達了天堂,但卻在他依據咒駡中,跌進了地獄。 他在埋進她最深處的同時,嘶吼著,"可惡的女人!大騙子!" 他醉了嗎?還是醒著? 不管答案是什麼,她都在乎,因為她的心徹底被他撕裂,一如她所珍惜的第一次,再無完好之地。 在虞政凱醒來以前,甄馨就先逃離了,她不願再被看作是耍手段的心機女,所以假裝什麼都沒有發生過,悄悄的退出了他的房間,並且在一大早就吵醒家人。 "為什麼這麼急回臺北?有差這半天嗎?不是還要去九族看櫻花?" "人家通知我去面試,現在工作不好找。有機會就要把握,九族櫻花跑不掉,可以明年再來看。" "又沒有人催你這麼快去工作,真是的!" "也好啦,找到工作做比較不會無聊。" 甄爸一說完,甄媽也附和的說:"說得也對。" 忙碌是療傷的特效藥,太閑反而容易胡思亂想,只要女兒趕快走出情傷,做什麼甄爸和甄媽都贊成。 甄馨在心底跟家人道歉,因為面試通知是假的,她只是為了躲虞政凱。 "算了,三票對一票,你們說了算。"甄子勳不再唱反調,認份的當他的司機。 虞政凱被手機鈴聲吵醒時已經日上三竿,因為喝多了,他簡直就是頭痛欲裂,一時間還沒有想起昨夜發生過什麼事情。 他先接了電話,是他爺爺打給他的,少不了就是問他在哪裡之類的問題。 "我出來散心。" "放著工作不管跑去散心?" "我頭很痛,拜託您不要這樣大吼大叫的。"高音貝的聲音讓他的頭更痛了。 "什麼時候會回來?" "該回去的時候我就會回去,我掛電話了。"完全不讓祖父有說不的機會,他直接收了線,並且關機。 接著起身赤裸著走向浴室,想洗個臉讓自己清醒。 的確清醒多了,突然,他像想到什麼似的沖回床邊,可失望的發現,床上沒有半個人影。 "是做夢嗎?" 因為沒人,他開始懷疑那模糊的感覺。 但他可不願意相信自己僅是作了個春夢,畢竟那感覺是如此真實。 為了找尋答案,他決定找當事人之一問個究竟。 拿起飯店電話,撥給櫃檯,"請幫我轉接到你們的房客甄馨小姐或者子勳先生的房間。" "請稍等。"片刻後,櫃檯回復,"抱歉,先生,他們一早就退房了。" 一早就退房,那麼很可能著的是他做了春夢,沒道理發生那種事之後,甄馨會一走了之。 他想或許真是自己欲求不滿而作了春夢。 然後他開始翻找他亂丟的衣服,一一套上,就在邊找邊穿的時候,他看見床單上的紅色血跡。 當下,他整個腦袋轟的一聲。 不是夢! 想要進一步求證,他拿起手機撥打甄馨的電話,可是卻馬上轉入語音信箱。 "該死的!為什麼關機!" 但他可不是這麼好打發的,不問個水落石出,他是不會善罷甘休!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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