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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二


  「傻瓜,你只要按部就班來就好。」不管她又放心不下,每次看她逞強,他就會感到心疼不舍,這一刻這樣的感受更強烈,甚至覺得把她拉進自己的世界,對她是非常殘酷的事情。

  照著邵淑怡給的住址到達上課地點,第一堂課就是國標舞,可是當梁琦悅看見上課的老師時,第一個反應是掉頭準備走人。

  她知道白筱琳這個人,婚禮上婆婆還特地介紹給她認識,說本來她中意的媳婦人選是白筱琳,後來因為柏駿堅持要和她結婚,所以她就收白筱琳當乾女兒。

  早該猜到婆婆會安排她教導自己國標舞,畢竟她是國標舞專家。

  「瞿太太,你來都來了,為什麼又要走?」白筱琳停下舞步,開口喚住正想拉門走人的梁琦悅。

  「因為我發現自己好像走錯地方了。」她一臉皮笑肉不笑。

  「你沒走錯地方,乾媽找我教你國標舞。」

  「我這種跳舞白癡,實在不敢勞駕你這種舞蹈高材生教導我。你忙吧,我先走了。」

  「你在怕什麼?」白筱琳一臉挑釁地笑著,手不時以自以為優雅的動作舞動著,「說起來我也算是一家人,只是我很遺憾柏駿哥選的是你不是我。」

  這女人也未免太過直接了吧?梁琦悅在心底嘀咕。

  「好了,人都來了,就去換衣服吧,先讓我看看你有多少底子。」

  「我又沒有說我要上課。」

  「是嗎?可是乾媽說你要來上課,是我弄錯了嗎?我看我得打個電話去確認一下了……」

  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,看來這白筱琳恰巧是女子又是小人。

  「我不知道白小姐還喜歡打小報告。」如果讓她跑去跟婆婆嚼舌根,那她就慘了。

  「如果你行得端坐得正,又有什麼好讓我打小報告呢?你似乎對我有敵意?」

  有敵意的是她吧?那眼神充滿著挑釁意味,看得人渾身不舒服啊!

  「好了,既然你這麼想接這個工作,那麼就有勞你了。」

  「放心,我會好好給你特訓。」

  是特訓還是特別虐待?想必是後者。

  八成是前世結怨太深,白筱琳似乎故意不讓她好過,這特訓對白筱琳來說可能只是小Case,但是對梁琦悅來說卻能要她的命。

  「你的筋骨不夠柔軟,第一堂課你就先拉拉筋吧。」

  拉筋,拉到讓她哭爹叫娘,白筱琳死命的壓她的背,痛得她連淚水都快要飆出來了。

  「痛!好痛!」

  「筋骨不柔軟很難跳好舞蹈。」繼續下壓。

  「是,你言之有理,但我不是要當國標舞蹈者,不必這麼賣命!」

  「我聽說你常常踩你老公的腳。」

  「這又是誰說的」

  「空穴不來風,我自然有消息來源。」

  「原來白小姐還是個包打聽?」

  「你要這麼說也成,不過貴婦的世界就是這麼狹小,一點點風吹草動都會成為人們茶餘飯後的八卦,如果你想聽,我也可以告訴你一些。」

  「你不要說,我沒有好奇心。」

  但白筱琳似乎故意給她難看,她不想聽白筱琳卻更想說:「乾媽要我下課後和你一起回瞿宅吃飯,聽說柏駿哥也會回家。對了,聽說你們從小就認識,是不是真的?可不可以告訴我一些柏駿哥小時候的事情呢?」

  「你想幹麼?」梁琦悅被逼急了,突然就從地上站起來,這一站,就把努力要把她往地上壓的白筱琳給摔滾在地上。

  「你……你……」

  「我不是故意的。」雖是無心,卻非常的爽,因為報了老鼠冤,機會可遇不可求呢!

  「那我也要告訴你,我不是故意愛上你老公的。」

  「什麼意思」

  「意思就是,我要搶過來。」

  這女人真的唯恐天下不亂!而且完全沒有羞恥心嘛!

  第四章

  麻雀變鳳凰?就算是,那也是浴火鳳凰,想要重生還得要一番掙扎。這豪門庭院有多深?要進入的人才知道,偏偏不得其門而入者,探頭探腦直想要跳牆。

  但白筱琳本來就是千金小姐,舉手投足都很有藝術家的氣質,對她有利的人,她的嘴巴就會變得很甜,對她這種情敵,白筱琳的嘴巴就會變得又毒又犀利。

  「真是旗鼓相當的一對。」邵淑怡滿臉寫著讚歎,好像舞池內的那對才是金童玉女。

  是誰提議吃飯前要跳國標舞的?

  實在有夠白目!

  看舞池中搖晃的身影,梁琦悅心情非常不愉快。

  不久前,她勉強下了舞池,但是因為上課時被白筱琳淩虐到腰酸背痛,加上舞技不佳,下舞池就猛踩瞿柏駿的腳,雖然他忍著痛不吭聲,她卻不捨得再虐待他的腳,自動自發退出舞池。

  結果,剛剛白筱琳就自告奮勇當起柏駿的舞伴,還主動邀舞,於是婆婆做廠主,催柏駿和她一起跳舞。

  舞姿美嗎?

  一點也不!

  實在是有夠做作!

  「保持距離!」梁琦悅很小聲、很小聲地嘀咕,還不斷的朝瞿柏駿使眼色,意圖告訴他,你們的舞姿太過曖昧,已經超過我能忍受的範圍!

  瞿柏駿露出無奈表情,略推了舞伴,才拉開了點距離,白筱琳卻又大膽主動邁進,舞姿挑逗,動作惹火。

  「跳得好!」邵淑怡猛鼓掌。

  梁琦悅哭喪著臉,敢怒卻不敢言。

  「柏駿哥舞跳得簡直就比職業選手好,不知道可不可以再向你邀一支舞呢?」

  柏駿哥……她叫得很嗲,叫人快要掉一地的雞皮疙瘩。

  「夠了。」瞿柏駿欠欠身,走向梁琦悅,挽著她走出休息室。

  「柏駿哥,有沒有聽得茫酥酥?」她小小聲地問。

  「麻煩!」

  「哪個麻煩?」

  「別惹麻煩。」他如果知道要搞這種把戲,寧可謊稱工作忙要加班。「這該怪你。」

  「怪我咧!」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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